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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臉兇惡的大惡人?!?/br>陳茂生大力揮揮手,抱住白小蕊,「別聽那書呆子混說,我不是好人哪里還有好人?」白小蕊只是輕笑,「你當我不知道,你起初接近我也是居心不良?!?/br>陳茂生被他說得無以應對,只好哈哈大笑,「知錯能改就好了嘛?!?/br>見兩人說說笑笑,絲毫不在乎旁人的眼睛,季君陵心里有些酸楚的嘆了口氣。伸手去拿點心吃,被秦戎偷偷握住手掌,他一驚掙扎著要抽回手。秦戎低頭輕聲說,「又沒人看到,稍稍握一下怕什么?」季君陵四處看了一下,下人都朝著外面;陳茂生和白小蕊靠在一起親親我我,根本旁若無人;韓嘯城和南云去了小廳到現在還不曾出來,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的確沒人注意到他和秦戎。心里一軟,不由就由他握住手掌,張開手指與之交錯相纏,心里生出一股說不出的甜蜜。第八章陳茂生和白小蕊來住了幾天,白小蕊說擔心師弟所以兩人就趕回了聚龍鎮。韓嘯城自從那次游湖之后,也跑了個沒影。秦家似乎又恢復到了以往的平靜。秦戎白天出去談生意,一到晚上就摸進季君陵的房間,同他親熱。季君陵也已經習慣這樣的日子,白天認真讀書書,一副認真做學問的讀書人,到了晚上不由自主就會等著秦戎回來,同他共赴巫山。幾個月之內,季君陵已經從一個什么事都不懂的呆書生,被秦戎調教得yin亂不堪,只要被壓在床上,渾身就酥軟得輕聲呻吟。眼看四月春闈的日子越來越近,季君陵一腔熱血,一心只想展才,書讀得更是勤奮。秦戎時常笑他,光會讀書卻絲毫不懂人情事故,硬是將自己塞進官場也不是什么好事,還不如就這樣在他家待一輩子,反正秦家養他到老也不是什么難事。這些話季君陵是聽到一次就要同他大吵一場。這秦獸沒事就這樣咒他,他季君陵有驚世之才,若是不讓人知道,他如何重振季家?他若不在春闈上展才,這不僅是他自己的損失、是季家的損失,更是整個社稷的損失。那自私的男人只想著他自己的yin欲,根本不管旁人,實在是可惡至極。那天,他白天同秦戎為了春闈的事大吵一架,氣得中午飯只吃了幾口就折回房里。到了下午他腹中饑餓難耐,想叫小廝弄些點心來給他吃。他走出房間,一路沿著花園走過長廊,連半個人影沒有看到。他心里生氣,坐在水榭那里正生著悶氣,突然看到兩個小廝抬著大箱子正往大門口走,趕緊叫住他們,「你們抬著東西去哪里?怎么秦府上下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小廝停下來畢恭畢敬地回答,「秦爺帶著下人去給韓大爺送東西,家里的下人大多都跟去了。只留了幾個守門的小廝和門子里的老婆子,哦,丁管事也留著沒走,季公子要有什么事,或者是少什么去找他就行了?!?/br>季君陵這才想起來,中午吃飯的時候聽秦戎提了一句,說韓嘯城在揚州購了宅子,叫什么「落云山莊」,本來他們約好同去慶賀。但是季君陵說要回房讀書,兩人就是為了上不上京,去不去春闈的事爭了起來,自己才氣得飯也不吃就回了房間?,F在想來,這秦府上下的人是都去了韓家了。揮揮手讓小廝離開,季君陵慢慢往回走。韓家他是不準備去了,肚子餓只好去找丁管事。一邊想一邊往丁管事的那院子慢慢走,走到偏門那里,幾個小廝閑得沒事,坐在門口吃瓜子嗑牙。「你說的可是真的?」「只是自然的,那夜我經過秦爺住的院子,聽到里面一陣yin叫浪語,如同一只懷春的貓兒,哼哼唧唧比醉花樓的姑娘叫得還叫人癢癢,實在勾得人撓心難受?!?/br>「后來呢,你去偷看了?和秦爺在一起的人是誰?你倒是快說呀?!?/br>「偷看,我哪有那個膽子?若是被發現了,還不得被秦爺打斷腿?你們說得倒是輕巧?!?/br>「你不偷看,不知道是誰又說出來勾得人心癢?!?/br>大家都對那個起了話題的小廝一肚子不滿,這些yin情艷史本來就正是這群青春年少的男子最感興趣的,偏他起了個頭卻話說一半,這不是吊人胃口嗎?那小廝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一臉得意地說,「我就算不偷看也知道那人是誰?」「是誰?」那小廝神秘地一笑,在空中寫了個字,「就是這個主兒,斷然不會錯?!?/br>「季公子?你胡說吧。他那樣斯文又好面子的人怎么肯和秦爺做那種事情?還叫得那樣?」「你不是因為怕我們責怪你,信口胡吹隨便說個人出來搪塞了事吧?」被人質疑的小廝氣得臉紅頸粗,怒火中燒道:「哄你們是王八糕子,真的是他。他的聲音我聽得出來。你沒看秦爺在他身上投了多少心血,若不是看中他的身子,秦爺哪會這樣哄著他?他起初身分是表姑爺,卻對表小姐一點也不好。虐待得表小姐被救回家的時候,瘦得只剩下一張皮骨。秦爺多疼愛表小姐,肯定是存了心要替表小姐討回公道,所以故意將這傻書生騙進秦家,日夜jianyin哄得他食髓知味離不開男人,好替表小姐出口惡氣。那日我在院門口聽那季秀才叫得,只是路過我就忍不住下面又硬又熱,就知道他現在斷然是知道了男人的好處,絕對是沒法子抱女子了?!?/br>季君陵本來聽他們講的話題極是下流,根本不愿意入耳,只想快步走過去了事,卻不料突然聽到這樣的一番話。一張臉青一陣白一陣又是紅一陣,心里又是難受又是羞辱,更多的是痛得說不出話來。秦戎這混帳居然是存了這樣的心才同他親熱,連個守二門的小廝都看出了他的狠毒用心,自己居然還半點也不知道。怪不得他現在不讓自己上京春闈,原來這個男人心里存的是這樣的心思,只想把他養在床上,以供他發泄性欲,順便將自己的身子調教得yin蕩離不開男人,以報復當初他對婉如不好。這個男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對朋友對親人卻是十分照顧。他做出這樣的事來,自己居然絲毫不覺得吃驚,反而只是覺得心寒不已。婉如是他心愛的表妹,所以他費盡心機要報復欺負她的自己;韓嘯城是他的朋友,所以他拉著全部下人去替他喬遷;而自己呢?只是一個他一心想要報復的玩物,他對自己非但沒有半點尊重,有的只怕是深深的恨意。存了這樣的心思,做出怎樣下流的事又有什么不可能?自己居然任他玩弄身體,還被小廝在這里取笑輕賤,實在是羞辱得季君陵死的心都有。季君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他本以為自己會失聲痛哭,結果他只是傻乎乎地坐著,渾身顫抖抱成一團,連半點眼淚也不曾流下來。眼看天色慢慢黑了下來,季君陵突然之間記起老管事在城中橋上跟他講的一番話。你一定要好好認真讀書,明年春闈的時候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