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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還想拒絕,卻被他摸到得趣的處在,身子一軟再也說不出什么話,乖乖地躺在書桌上,張著大腿認秦戎得逞獸欲。秦戎天賦異稟,對這些又上心,季君陵被弄得yin亂不堪,雙腿緊緊勾著他的腰曲身輕搖,哪里還有半點讀書人的樣子?兩人魚水之歡本來就合得要命,換了個新鮮地方更是做得昏天黑地,高潮連連。書桌上做了兩回,秦戎才抱他到床上去繼續云雨巫山。☆☆☆如此這般又過了一月,二月時候,秦家來了貴客。這貴客姓韓名嘯城,身材十分高壯,面容俊朗剛毅,輪廓不似中原人,是京城出名的珠寶古玩商人,和許多皇親國戚都有生意上來的來往。另一位是江南一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商客「陳二兩」陳茂生。季君陵雖然早有聽過他的名號,卻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年輕,相貌堂堂,為人極豪爽,經常是不見其人先聞其聲。與陳茂生同來的還有一位容貌清俊的少年,是京城第一名旦白小蕊。季君陵原本對這些唱戲的男子毫無敬意,可是見著白小蕊貌似清蓮,眉如遠黛眼含秋水,容貌絕麗卻舉止自重,實在無法生出輕視之心。連秦戎這樣油嘴滑舌的人見了他,也是規規矩矩,絲毫不敢說調笑的話,對他十分尊重。再見陳茂生對他如珠似寶,兩人眉眼之間愛意無限,瞎子都看得出是情根深種的一對。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隱約生出一絲不足為外人道的羨慕。席間喝酒的時候行酒令玩,發現白小蕊才思敏捷,出口成章,更覺得談得來。酒喝得一半就忍不住拉著他去房里細談自己寫的那些深恨找不到知己的詩詞。等兩人走了之后,秦戎、韓嘯城和陳茂生三人叫下人重新上了酒菜,兄弟之間談心。陳茂生為人最直爽,指著季君陵離開的方向問秦戎,「那個書呆子就是你的心上人?」秦戎端著酒杯慢悠悠地喝酒,「心不心上人不知道,只是現在只想和他在一起?;ň埔膊幌氤?,花娘也不想抱。外面跑一圈回來就要看到他才覺得心里舒坦?!?/br>陳茂生指著他,「你都這樣了還嘴硬不承認?」秦戎飲盡杯中酒,放下杯子,「不是不承認,是真的不知道?!?/br>陳茂生不依不饒覺得秦戎不老實非要逼著他喝酒,秦戎連干三杯,抬頭看到韓嘯城一直坐在一旁握著杯子沒說話,忍不住問他,「韓兄此番來揚州想做什么生意?」「賺錢生意都做?!鬼n嘯城一邊飲酒一邊回答,「只是除了生意還想來拜會一位故人,到時候還要煩勞兩位兄弟替我費些心思安排一下?!?/br>「拜會什么人?」秦戎和陳茂生齊齊問道。「南府的少主人,南云?!鬼n嘯城慢慢的吐出幾個字,目光漸漸暗沉。「那個敗家子?!挂宦犌厝置摽诙?,「韓兄你什么人不好拜會,偏要拜會他?揚州一帶誰不知道這個敗家子吃喝嫖賭無一不精,把南家偌大的家業敗了個精光,還絲毫不知道悔改,成天眠花宿柳。你找他是報恩還是尋仇?」韓嘯城慢慢飲盡杯中美酒,勾起嘴角,「是報恩,也是尋仇!」☆☆☆秦戎雖然是為人花名在外,但是對朋友所托之事非常上心,不到幾天就將韓嘯城要找的南云的動向摸得是一清二楚。眼見季君陵沒事就拉著白小蕊談詩論畫,一回兩回陳茂生還能忍忍,時間稍微一長,不要說陳茂生臉開始黑下來,連自己也忍不住胸中泛酸。這天剛好天氣極好,秦戎二話不說,拖著他們去游船,在畫舫上備上美酒佳肴,一路上又是游玩又是賞景,好不快活。正游到湖心,突然見一只小船迎面過來,船上時不時飄來歌聲浪語,透著一股yin靡之氣。「那人便是南云?!骨厝种钢虚g依紅偎綠的男子對韓嘯城說。韓嘯城冷哼一聲,「我認得他?!?/br>「窮得都快討飯了,還在這里風流?!?/br>秦戎話音剛落,季君陵不冷不熱地冒出一句,「論起風流誰能和你秦爺比?嘴尖皮厚巧舌如簧,你認第二,誰人敢認第一?」秦戎知道他心里生氣,急忙安慰他,「我本來想,請金鈴子過來,只是為了招待客人,絕對不是自己還念著她的好處?!?/br>「鬼才信你?!?/br>原來秦戎游船的時候本想依著往常的習慣請來醉花樓的歌姬金鈴子前來助興,可是船上的人沒有一個領他這情--陳茂生為了表示自己毫無二心,指天誓日罵秦戎盡出餿主意;韓嘯城興致缺缺,一心只想報仇,哪管什么金鈴子、銀鈴子?至于季君陵更是打翻了十八缸老陳醋,氣得破口大罵,什么禽獸下流、無恥卑鄙、根本不理會秦戎為了招待朋友的解釋。這時眼見他嘲笑別人風流,心里的怨氣忍不住也一并發作,對著他好好一番譏諷。秦戎也知道這事的確做得欠考慮,只好厚著臉皮哄他,兩人說天說地,活脫脫一對歡喜冤家。正鬧得不可開交,突然聽到對面船上有人落水。一直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韓嘯城眉頭一緊,「快劃過去?!?/br>等救人上了船之后,發現那落水者不是旁人,正是南家的公子,南云。本來離得遠還看不真切,這時救上來,秦戎才發現南云雖然被凍得嘴唇發白,但是容貌倒長得頗為俊俏,怪不得韓嘯城念念不忘的。沒等秦戎開口,季君陵盯著南云看了半天,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足下可是南府的主人,南云公子?」見他一臉茫然,微微一笑,說道:「南公子怕是不記得了,在下季君陵,五年前曾與南兄有過同窗之誼?!?/br>他在五年前曾經在縣學館同南云一道讀過書。只因為當時南云時常被夫子留下來受罰,所以對他印象深刻。幾年不見,在這種地方遇上倒也算緣分一樁。南云愣了半天,斯文地行禮。雖然渾身是水一臉狼狽,卻十分守禮數,謙謙君子的樣子和身邊這只衣冠「秦」獸真是天差地別。南云剛想說話,卻被韓嘯城包得嚴嚴實實的去了畫舫小間。季君陵端起茶杯品了口香茗,見秦戎一臉玩味地盯著他,不由問他,「干什么盯著我?」「你居然認識南云這敗家子?」「曾經在縣學館有過同學之誼?!?/br>秦戎反覆摸著手上那只翡翠戒指,一臉不解地苦苦思索,喃喃自語道,「那小色狼居然會放過你?」他聲音極輕,季君陵聽不真切,「咦」了一聲,「你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說什么?」秦戎放開戒指伸手樓他,「我說那南云不是什么好人,你離他遠些?!?/br>光天化日之下季君陵怎么肯同他拉拉扯扯,立刻義正詞嚴地拒絕他,「秦爺,你自重些。你說誰不是好人?我看這畫舫上最下流的人就是你,你比那一臉兇惡的茂爺更像大惡人?!?/br>白小蕊本來正側著身和陳茂生欣賞湖光山色,突然聽了這句話,忍俊不禁笑出聲來,戳了戳陳茂生的胸口,「原來你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