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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意是裝下可憐博得同情,豈料自己那個表情太動人,瞬間勾起了承影的欲望,他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只感覺某人身下的那個部位,突然……硬了。硯禮起身就想逃,然而還沒完全站起身就被拽了回去。承影溫熱的氣息噴在他耳根子,特別的癢,“你逃什么?闖了禍不給我解決了還打算把我一個人扔這兒嗎?”硯禮被他箍在懷里動彈不得,認命地閉上眼,一心想著豁出去了,“我不敢,少爺請隨意?!?/br>承影被他這說辭逗樂了,手繞到硯禮胸前,捏了捏兩顆櫻桃,“隨意什么?隨意采擷,還是隨意品嘗?”硯禮小臉紅紅的,不知不覺竟想到了王維筆下的詩句——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于是雙頰更是發燙。他雙手扶著浴缸兩邊,也不敢亂動,任由承影從他耳根一路細吻至肩頭。浴室里彌漫著氤氳的水汽,朦朧中兩具赤裸的身體纏在一塊兒,透出幾分別樣的美感。承影將下巴擱在硯禮的肩窩,溫軟地問他,“你愛不愛我?”硯禮側過半邊臉,對上他情意綿綿的雙眼,而后重重地點了點頭。承影心滿意足地笑起來,性感的嗓音撩撥起心里的一根弦,“我也愛你?!彼f完,托著硯禮的腋下將他提起來,就著水的潤滑尋到某個位置,又慢慢把人放下去。然而突然的刺入還是讓硯禮痛得叫出聲來,他劇烈地喘息著,喉間時不時地溢出一兩聲呻吟,格外的勾人。據說這種體位能夠進入得很深,最大限度地刺激攻受的快感,何況在水里,又是另一番情趣。承影胸膛貼著硯禮的背,同時開始擺動自己的腰一下下往上頂,他太了解硯禮的身體,每一下都恰到好處地撞在G點,把人折磨得欲仙欲死。硯禮的手摸上自己的下體,那里也早已抬了頭。他下意識地taonong,可才動了幾下就被承影按住了手,“別著急,寶貝兒,我們一塊兒?!?/br>承影的聲音像被施了魔法,蠱惑般地回蕩在耳邊,身下動作未停,刺激越來越清晰,每一下都仿佛要將他送上云端。“少爺,我……??!”硯禮剛要說話,承影卻又是一頂,逼得他頓時媚叫出來。那始作俑者卻在身后笑得歡樂,“你叫得這不挺好聽?”硯禮羞得想把臉埋水里,又被承影摟過來狠狠地吻,這種激情與溫柔并存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地沉溺。直到兩人一同到達高潮,承影幫硯禮擼了一陣,看著白色的液體噴薄而出,他也再忍不住,射入了對方體內。兩人累得趴在浴缸里,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承影忽然感覺硯禮吻上了他心臟的位置,就像在對著他的心說:“我愛你?!?/br>27、紀年的表哥...蘇云庭的再度出現就像一盤事先設計好的棋局,而紀年和硯禮,也不過是他手里的棋子。那天承影本是約了楊璐說案子,紀年跟著他師父一塊兒在邊上旁聽,結果楊大律師卻遲到了,半小時后,她總算出現在了御華館,只是身后還跟著蘇云庭。硯禮和紀年紛紛一怔,面上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兩人對視一眼,暗自琢磨著這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樣。楊璐說這人是她在半路遇上的,找她問御華館怎么走,她正好要過來,就順道給帶了個路。楊璐還說,這人自稱是沈紀年的表哥,叫蘇云庭。聽完這一番話,縱是紀年脾氣再好,還是忍不住拍了桌子,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也許他還想掀了臺面。云庭笑瞇瞇地看著他,只當是小孩子鬧別扭,上前就對著紀年的腦袋一陣亂摸,說的好聽是表示友好,說難聽些就是公然調戲。紀年什么時候被人這樣耍著玩過,氣得一掌拍開云庭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表情瞧著竟有些兇神惡煞,可云庭非但沒被嚇到,更是張揚地大笑起來,轉而注意到邊上坐著的夏老館主,這才收起笑鬧,規規矩矩地打了聲招呼,“夏館主您好,我是紀年的表哥蘇云庭?!?/br>夏老爺子向來好客,聽說云庭是紀年的表哥,則更加客氣,連忙喊他坐下來說話。云庭倒也不客氣,當即就在紀年身旁坐下,然后又跟老爺子道:“正好最近回國,就想說去看看表弟,沒想到我到了他家,姑父卻說他人在御華館,所以我就自己找來了,不好意思打擾了?!?/br>夏老爺子擺擺手,心里倒是很喜歡這孩子,“沒事,你專程跑這一趟也夠辛苦的?!?/br>云庭笑笑,瞟了紀年一眼,“還好?!闭f著他的手又伸過去,不料紀年卻壓低了嗓音對他威脅,“你敢再碰我一下小心我剁了你的手!”云庭一點兒不怕,將臉湊過去,在他耳畔小聲說:“你試試看啊?!闭Z中挑釁味十足,憋得紀年一肚子的火。云庭卻不以為意,自顧自地牽起紀年的手,笑著同老爺子講:“小時候紀年最粘我,總纏著我陪他玩,反倒是現在長大了,卻越來越別扭?!?/br>老爺子點點頭,表示自己都懂,男孩子到了一定年紀,確實也就變得獨立了。“既然過來了,不如就在這住幾天吧,反正紀年住這兒,你們兄弟倆也好多疏通下感情?!崩蠣斪舆@提議一出來,紀年立刻就皺了眉頭。云庭卻答應得快,一聲“謝謝館主”說得可討喜著,他彎起眉眼,又靠近了紀年一些,只差沒整個人掛他身上去,“紀年,我今晚跟你一塊兒睡?!?/br>“我才不要!”紀年厭惡地甩開他的手,站起身向他師父鞠了一躬就往外走,云庭連忙追上去,親熱地摟住他的肩,“別這么小氣嘛,我是你表哥,不跟你睡跟誰睡???”“你可以一個人睡謝謝,還有,誰承認你是我表哥了?”“你還害羞?”“這不叫害羞,是憤怒,憤怒你懂嗎?請你回去補習一下你的中文先……”那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他們一路打鬧,倒真有點像一家人。云庭最終還是沒能如愿,他跟在紀年身后想進屋,結果卻被擋在了門外。紀年靠在門框上,翹起拇指指了指隔壁,“你的房間是那間?!毖韵?,他又指向另一個方向,遠處小倉庫那兒有個大叔正將一箱箱紙盒往外頭搬,“那是趙伯,你自己去問他討鑰匙,就說是我喊你去的?!?/br>云庭“哦”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再說點什么,就又被紀年搶白,“我相信你還沒笨到連開門都要我教的地步?!彼哉Z間盡是嘲諷,顯然對云庭很不待見。“砰”的一聲,房門在眼前合上,云庭迅速往后退了一步,要不是他躲得快,恐怕就要被門板撞到。他摸摸險些中招的鼻子,略顯不羈地揚起唇角,那一刻的眼神就仿佛在盯獵物。御華館南面那一排房間的條件設施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