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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起生活了對不對?阿尋,我發誓,我會一直一直對你好的,求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殷少尋的身子陡然就不動了。為什么會看到他籌備婚禮的消息就方寸大亂怒氣沖天?為什么那一刻恨到想拿刀殺了他這個負心人?明明當初自己在巷子里離開的時候,對他說過“連恨亦欠奉”的,可為什么現在會憤恨成這樣?“阿尋……”大好時機在眼前,譚一鳴要是不知道趁熱打鐵,那他也不配在商場上混得風生水起了。俯下身低下頭,眼看就要接觸到那讓他垂涎了兩個多月的嫣紅唇瓣,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接著門就被大力拉開,小恬的聲音在見到兩人的姿勢后戛然而止,治愈下一聲“啊……”的余韻在空氣中回蕩。殷少尋好像是一只在樹上撞昏后清醒過來的兔子,一覺就把譚一鳴踹了出去,一邊喘著粗氣道:“你……你先走吧,讓我靜一下,天天膩在這里,你不煩我還煩呢?!?/br>譚一鳴惡狠狠瞪了小恬一眼,心里哀嘆著成也此女敗也此女啊。不過他心里很明白,殷少尋經過今天一連串的刺激,也是該靜下心想一想了。如果他想通,那自然是他好自己也好。如果想不通,那就繼續纏著到他想通為止好了。心里有了這樣的決定,譚一鳴便表情黯然地起身,輕聲道:“那好吧,既然阿尋你下了命令,那我這就走了。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明天我和廖錦以及幾個經理要去法國那邊的分公司視察業績,今天晚上八點的飛機,大概一個星期后回來,我已經給你請了一個復健師,負責你這段時間胳膊的復健工作,等我回來?!?/br>殷少尋原本只說安靜一下,好好清理自己的思路,但怎么也沒想到,譚一鳴這混蛋要嘛就整天膩在這里,一走卻又要消失一個星期。一時間心里空落落的,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親愛的,我會想你的?!弊T一鳴看出了他的茫然失措,心中大叫著好現象,一邊瀟灑地揮揮手,轉身出門。“阿……阿尋哥哥,你……你不會真因為雜志上那件事怨恨譚大哥吧?”一直到譚一鳴走了好長時間,小恬才敢小心翼翼的靠近兀自發呆的殷少尋,用帶點諂媚的語氣問他。“不會?!币笊賹C械地回答,覺得眼眶里熱熱的,剛剛看到譚一鳴的身影消失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一種跟他一起走,從此后再也不要分開的沖動。“哦,我就說嘛?!毙√袼闪丝跉?,拍著胸脯道:“幸好幸好,阿尋哥哥你聰慧過人,嘿嘿,這種新聞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這段時間譚大哥一直陪在你這里,怎么可能去沾花惹草呢?是不是?”殷少尋終于回過神來,惡狠狠瞪了小恬一眼:“你個馬后炮,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對了,你那個自殺的朋友怎么樣?救過來了嗎?”“嗯,還好,因為發現及時,救過來了?!毙√癜欀碱^:“差點兒沒把我和朋友們嚇死?!?/br>“哦?!币笊賹さ貞艘宦?,目光重新移向門口,恍惚間竟覺得譚一鳴好像還是站在那里沒有離開。第二天天還沒亮,殷少尋就醒了過來。剛剛噩夢中譚一鳴流滿了鮮血的臉還在他腦海中揮散不去,讓他沒來由地心驚rou跳。抹去額頭的汗水,看了看表,凌晨五點半。他拿起床頭的手機,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撥通了那個已經有點陌生的號碼。對面傳來的聲音提示已關機,殷少尋皺了皺眉頭,然后才想起對方這時候應該在飛機上。放下手機,還是覺得心煩意亂,殷少尋索性掀開被子下床,隨手翻出一本書,就窩在沙發上看起來。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慢慢的心情平靜下來,殷少尋倒在沙發上再度沉沉睡去。朦朦朧朧中,門忽然被打開,殷少尋一驚坐起,還以為是譚一鳴過來了,因為家門的鑰匙只有他和小恬有。然而出現在眼簾中的確實小恬惶急的面孔,她沖到殷少尋面前,聲音都變了調:“阿尋哥哥,不好了,剛剛我聽新聞說,昨天晚上從本市機場飛往法國的航班出了事故,墜毀在山林間?!?/br>“法……法國?”殷少尋的身子一下就僵硬了,不敢置信地瞪著眼睛看小恬:“你……你是在嚇唬我嗎?法國?你怎么知道他……他今天要去法國?”“昨天譚大哥說這個的時候,我也在啊?!毙√窦钡貌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轉身就打開電視機,一邊道:“也許會有最新消息播報也說不定?!?/br>殷少尋好像很平靜地坐在沙發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子在一陣陣的打著寒顫,從未有過的冰冷包圍了他,以至于凍得他連拳頭都打不開,只能緊緊握著,焦急的,木然的看著電視畫面。半個小時后,小恬說的最新播報出現了。畫面上是一片山林,主持人沉重的聲音在描述大致的出事時間是在昨晚十二點左右,并且聲明已經有搜救隊去搜索幸存者和帶回尸體。但是情況并不樂觀。殷少尋整個人都軟了下去,他知道空難的可怕,所謂的幸存者,那幾乎就是奇跡一樣的存在。腦海里驀然想起昨夜的噩夢,譚一鳴帶血的面孔在眼前定格,慢慢的,面孔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壓抑的黑暗。耳邊傳來焦急的呼喚聲,殷少尋睜開眼睛,才發現他仍在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周圍是蘭姐云姐明叔和小恬,見他醒了過來,眾人才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一時間屋子里都靜默下來,蘭姐云姐等人面面相覷,大家都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個時候,說什么“節哀”之類的話,實在是太蒼白,但是不說這種話,又能說什么呢?難道和殷少尋說譚一鳴的尸體一天沒找到,就有希望?那不是往對方心里捅刀子嗎?“我沒事兒,就是想靜一靜,蘭姐你們不用擔心我?!币笊賹さ谋砬榫谷缓芷届o,聲音雖然低沉,卻也十分堅定,如果不是那源源不絕從他那雙木然的眼睛里流出的淚水,他的話大概真的可以騙過眾人。“阿尋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就……你就別……別多想了……”云姐到底是個直脾氣,忍不住這傷悲到了極點的氣氛,就開口了。蘭姐淡淡看了她一眼,輕聲道:“行了,你們回去吧,讓阿尋靜一會兒,我在這里陪著他就好?!?/br>云姐點點頭,無奈的在看了活死人一樣的殷少尋一眼,就推著明叔和小恬走出房間。一天一夜,殷少尋不吃不喝不動也不睡覺。蘭姐和云姐等人輪流陪著他,也不和他說話,只是偶爾勸他吃點東西,見他不吃,也就算了。“距離飛機失事很長時間了吧?”上午的陽光透過窗子,暖暖的照射進來。蘭姐坐在床邊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