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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易近人的很,小二不免更加殷勤起來。“公子,小店的廚子最拿手的是面食,公子可要嘗嘗?!?/br>梅輕寒不太喜歡面食,但這樣冷的天,吃一碗熱乎乎的面也是不錯的,暖身?!耙膊诲e,那就各上一碗拿手面,再幾樣小菜,和一壺熱酒?!?/br>小二應聲下去準備吃食,沒多會,就端著熱騰騰面條上來,放在幾人的面前“公子您請,這是小店最拿手的清湯羊rou面,用的是上好的羊rou湯,天冷最適合不過了?!?/br>白皙的面條澆了nongnong的羊rou湯,放上幾塊羊rou,撒上蔥花和胡椒粉,讓人食欲大增。梅輕寒先動筷子,薛云和幾個侍衛也先后動起筷子。吃面條的時候,幾樣小菜和熱酒也陸續端上了桌。小店沒有當街,看著也不豪華,做出來的菜食味道倒是極好,面條很筋道,淡淡的面香和羊rou的鮮味混在一起,對得起拿手菜這個稱呼。梅輕寒進來之前除了覺得這家店的吃食會不錯,就是看中了,他離呂府比較近。梅輕寒慢條斯理的吃完面條,低聲問小二“小二哥,貴店晚上一般什么時辰打烊?!?/br>小二局促的看了一眼掌柜,掌柜抱了抱拳,笑著說“公子,小人店面小,平時人不多,晚上打烊都早?!?/br>“哦?,看來,呂府的小侍說昨晚在貴店吃面是假話了?!?/br>掌柜聽到這話,臉色瞬間煞白,薛云放下筷子,筷子在桌子上啪的一聲,掌柜又是一顫。薛云乘勢大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王妃面前都敢說謊?!?/br>一聽到王妃,掌柜和小二立馬顫顫巍巍的伏跪在地上,王妃,懿京這么年輕的只有一位王妃,那就是才成親兩天的,安王的王妃,這是什么地位,撒了謊的兩人心中比現在的天還涼。“王妃恕罪,實在是……,小人怕牽扯進去?!泵份p寒沒有說話,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一旁吃面的侍衛也沒敢再動筷子,起身立在一旁。伏跪在地上的兩人聽不到梅輕寒說話,心中更加緊張,冰冷的地面也沒止住身上的汗水,梅輕寒一直靜靜看著,覺得差不多了,才淡淡的說“貴店離呂府不遠,你該最清楚,呂大人為官清廉,愛戴百姓,你們這些平頭百姓,沒少受呂大人的恩惠,如今你卻為了一己之私,隱瞞線索,掌柜可覺得,良心難安?”掌柜被問得啞口無言,片刻之后,才支支吾吾的說“王妃,小人,實在是……,那小侍和我有些淵源,昨天夜里,快子時的時候,才來吃了一碗面,小人聽說呂大人遇害,想著關門太晚……怕被盤查”“行了,那小侍我已經審訊過,他與呂大人被刺確實沒有關系,碰巧碰上罷了。我并非有意為難掌柜的意思,只是想警戒于掌柜,懿京是王法治下,若是查案時,都為親屬朋友掩飾,冤案必會源源不斷,掌柜明白?”聽到不給予追究,掌柜抹抹頭上的虛汗,對著梅輕寒千恩萬謝,表示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一行人繼續吃完小菜,喝了酒暖身,才離開了小店,掌柜扶著門框差點癱軟在門口。沒走幾步,梅輕寒便看到了迎面走來的齊軒,梅輕寒笑著馬上迎了上去“齊軒”,梅輕寒輕快的叫了齊軒的名字,齊軒好不容易平靜下心情,徑直走到梅輕寒身邊,含笑叫了聲“清寒”“是要去看呂童嗎?”梅輕寒面上明顯的風情,讓你齊軒在袖中握緊拳頭“嗯,應該去看看,今天才閑下來”梅輕寒本來還想說什么,薛云在旁邊小聲提醒“公子,時候不早了”梅輕寒想了想,還要去趙府,便對齊軒道“我去一趟趙叔叔府上,改日再去找你”齊軒點點頭,看著梅輕寒擦身而過,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小聲道“安王,對你好嗎?”梅輕寒轉身拍拍他的肩,笑道“當然好,我說過王爺肯定是個好人”“嗯,有事……記得來找我”梅輕寒也點點頭“會的,我先走了,事情有點點”說著掙脫齊軒的手,帶著薛云和侍衛去了趙府。齊軒僵直著身體站了片刻,才繼續往前走。路上,薛云忍不住問“公子,你已經知道呂大人的事情與掌柜無關,為何還要去店里?”梅輕寒裹緊披風,步伐平緩的繼續走“去那里確實為了吃東西,順便殺雞儆猴罷了?!?/br>薛云不解的看著梅輕寒,梅輕寒笑笑,繼續解釋說“以后查呂大人的案子,遇到的阻礙數不勝數,若是王爺來查,肯定沒人敢攔,換做是我,就不一樣了,所以,我要告訴所有人,王爺已經把案子交給了我?!?/br>薛云終于一副了然的表情,心中徹底明白為什么皇上要下旨賜婚,有了梅輕寒,皇上和王爺就如多了左臂右膀。果不其然,沒幾天,懿京便傳開了,安王妃與安王一起調查案件,鐵面無私,但也說安王妃有人情味。趙銘烈從得知呂庭遇刺的消息,便開始坐立不安,幾次要去呂府,都被趙閔罵了回去,只能在家里干著急。趙閔知道自己的兒子鐘情呂童,但呂家向來不待見呂童,呂童嫁過來,對趙銘烈的前途沒有任何好處,說不定,呂家的人還會在朝中給趙銘烈使絆,所以,趙閔對這門婚事一直不看好,即便自家兒子喜歡,也行不通。如今,唯一疼呂童的呂庭死了,呂童更是個沒身份的人,如何能讓他嫁給趙銘烈。聽到小侍通報說安王妃來訪時,趙銘烈失望的臉上終于像見了水的魚兒,梅輕寒曾答應過,只要自己和呂童有情,他就有辦法,讓兩人成婚,這是趙銘烈現在唯一的希望。正廳中,趙閔正和梅輕寒說閑話,對梅輕寒突然到來,趙閔心中早有了計較,這幾人從小一起長大,且不說呂童喜歡自家兒子,他必不會袖手旁觀,如今頂著安王妃的頭銜,過不了多久,朝中各處都會安插上安王、皇上、還有梅家的人手。趙閔看自己匆忙趕來,臉上還帶著細汗的兒子,心里嘆氣,暗自安慰自己“且罷,有安王和梅家在背后,銘烈也不會吃多少虧,還好呂童也是個懂事的,就隨年青人去了?!?/br>趙銘烈恭敬的叫了聲“父親”,臉上卻是不太高興,然后興奮的湊到梅輕寒身邊說“輕寒,你怎么來了,童兒怎么樣,你去看過嗎?”,趙閔一口老氣就橫在心中,要是自己真下了決心阻止婚事,這逆子還不翻了天。梅輕寒在場,不好教訓趙銘烈,只好憤憤道“無理,怎可直呼王妃的名字”梅輕寒清楚這對父子是在置氣,擺擺手說“不必那么生分,我與銘烈自小一起長大,即便嫁給了王爺,也還是梅輕寒,趙叔叔就把我當外人了?!?/br>趙閔抱拳行了禮,正聲答“多謝王妃?!?,梅輕寒搖搖頭,有了這層身份,果然很多事情都是會變的,以往來趙府,趙閔都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