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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極,卻真的很對嚴詩詩口味。 念過六七遍,嚴詩詩依依不舍地收進信封,打開床底的箱籠,將最新的這封信擱放進箱籠,與先前的幾十封情書擱在一塊。 剛要闔上箱籠,忽的心頭一癢,最后,將箱籠里的幾十封情書全都搬出來,嚴詩詩坐在床沿,一封封拆開來看,回味一遍兩人書信來往的點點滴滴。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在情書里耗去。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日晚上,嚴詩詩做了個美夢,夢里,蕭凌強吻她的一幕,一次次回放,每一個細節都反反復復來了五六遍。尤其她躲他追,蕭凌強行扣住她后腦勺,霸道吻上她雙唇,她反擊地咬破他嘴唇的那一幕,更是在夢里來來回回重復了至少十次。 夢境太過逼真,以至于嚴詩詩次日清晨醒來時,嘴里還真蔓延了鮮血的咸味。 “天吶,我……我這是……太過投入,咬破自己的唇了?” 嚴詩詩清醒的那一刻,躺在床上,不敢置信地摸向自己的唇。摸著,摸著,越摸越不對勁,唇瓣似乎……有點浮.腫? 飛快下床,對著梳妝鏡自照,天吶,里頭的雙唇真的又紅又腫,水光瀲滟似雨后牡丹! 就跟與男人火熱激.吻過數百次似的! 看著鏡子里紅唇紅艷艷的自己,嚴詩詩驀地雙手捂臉,再不敢看鏡子,同時雙腳直跺,羞臊極了。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什么時候她這么渴望與蕭凌親吻了?一個夢而已,都能將自己親成這副鬼德性? 要命,要命,都沒法子出門見人了! 就在嚴詩詩鞋都忘穿,光著兩只小腳丫,捂臉立在梳妝鏡前臊得不能自已時,窗外的一個男人無聲笑了。 “傻姑娘,就憑你自己,哪能親成那副嬌媚模樣?!?/br>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大皇子蕭凌,一整夜守在嚴詩詩身邊的蕭凌。 x s63 會再出類似紕漏。 嚴詩詩知道碧竹聰慧,一點就透,不再多說什么。碧竹退下后,嚴詩詩視線重新落在內室珠簾門上,忽的咬緊下唇,想到里頭藏匿的蕭凌,嚴詩詩“嗖”的一下起身,要去找蕭凌算賬。 臭蕭凌,今日可是刺激死她了! 又是強吻,又是險些暴露姐妹跟前的,不好好修理他一番,簡直當她好欺負! 這般想著,嚴詩詩已快速來到內室門口,挑起珠簾往里邁,卻不想…… 視線左左右右搜尋一圈,沒見到蕭凌人影! 帳幔后,床帳里,床榻下,衣柜里,一切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打開來瞧了,無影無蹤! 下一刻,嚴詩詩想明白了,身手矯健如蕭凌,闖入閨房時能悄無聲息,撤退之時自然也能人不知鬼不覺。 “以為你跑了,本姑娘就沒法子找你算賬了?”嚴詩詩“哼”的一聲,打開內室西面的木窗,盯著后院的桃花林,盯著蕭凌最可能的逃走路線,氣哼哼道,“日后,等著!” ~ 嚴詩詩原本以為,有了今日的白日闖閨房事件,日后能經??吹酵低底鲑\的蕭凌。 屆時,再算賬,不遲。 卻不想,蕭凌也不知忙什么去了,此后竟是十天半月不再現身,飛到她跟前的,唯有情書。 “被強吻的水蛇姑娘: 思你,念你,看到枝頭的紅櫻桃,便想起上回強吻你時,破皮的唇,血跡點點,紅如櫻桃。 夜夜重溫,入睡困難,恨不得此刻你跑到我床帳里,再咬破我一次。 落款:還想被你咬的登徒子男人” “呸,厚皮臉!誰要再咬你?”看完信,嚴詩詩探出食指,一下又一下去戳信紙上的落款人,仿佛戳痛信紙上的“登徒子男人”五個字,便是戳疼了蕭凌本人。 “嘩啦”一聲,信紙還真破了個洞。 見狀,嚴詩詩反倒一愣,隨即,心疼地捧起信紙??吹狡屏训亩?,嚴詩詩心頭莫名騰起一股悔意,食指一下又一下輕輕拂過破裂的洞。 其實吧,那日不計后果的強吻,當時的嚴詩詩是有些真的生氣,可如今幾日過去,氣早消去泰半。剩下的半口氣啊,也隨著信紙的破洞,徹底消散。 心頭沒了氣,再去瞅情書,情書都變得格外甜了,里頭的字字句句,雖然登徒子至極,卻真的很對嚴詩詩口味。 念過六七遍,嚴詩詩依依不舍地收進信封,打開床底的箱籠,將最新的這封信擱放進箱籠,與先前的幾十封情書擱在一塊。 剛要闔上箱籠,忽的心頭一癢,最后,將箱籠里的幾十封情書全都搬出來,嚴詩詩坐在床沿,一封封拆開來看,回味一遍兩人書信來往的點點滴滴。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在情書里耗去。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日晚上,嚴詩詩做了個美夢,夢里,蕭凌強吻她的一幕,一次次回放,每一個細節都反反復復來了五六遍。尤其她躲他追,蕭凌強行扣住她后腦勺,霸道吻上她雙唇,她反擊地咬破他嘴唇的那一幕,更是在夢里來來回回重復了至少十次。 夢境太過逼真,以至于嚴詩詩次日清晨醒來時,嘴里還真蔓延了鮮血的咸味。 “天吶,我……我這是……太過投入,咬破自己的唇了?” 嚴詩詩清醒的那一刻,躺在床上,不敢置信地摸向自己的唇。摸著,摸著,越摸越不對勁,唇瓣似乎……有點浮.腫? 飛快下床,對著梳妝鏡自照,天吶,里頭的雙唇真的又紅又腫,水光瀲滟似雨后牡丹! 就跟與男人火熱激.吻過數百次似的! 看著鏡子里紅唇紅艷艷的自己,嚴詩詩驀地雙手捂臉,再不敢看鏡子,同時雙腳直跺,羞臊極了。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什么時候她這么渴望與蕭凌親吻了?一個夢而已,都能將自己親成這副鬼德性? 要命,要命,都沒法子出門見人了! 就在嚴詩詩鞋都忘穿,光著兩只小腳丫,捂臉立在梳妝鏡前臊得不能自已時,窗外的一個男人無聲笑了。 “傻姑娘,就憑你自己,哪能親成那副嬌媚模樣?!?/br>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大皇子蕭凌,一整夜守在嚴詩詩身邊的蕭凌。 ,霸道吻上她雙唇,她反擊地咬破他嘴唇的那一幕,更是在夢里來來回回重復了至少十次。 夢境太過逼真,以至于嚴詩詩次日清晨醒來時,嘴里還真蔓延了鮮血的咸味。 “天吶,我……我這是……太過投入,咬破自己的唇了?” 嚴詩詩清醒的那一刻,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