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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數落蕭凌數遍,數落完,嚴詩詩打起精神全力應對懵懂發傻的嚴綰綰。 攏了攏發絲,貼在面頰上的那幾絲勾到耳朵后,親吻過后的凌亂樣子立馬整潔不少,嚴詩詩清清嗓子,順著嚴綰綰的話回答: “可不是,選秀可累了,日日站在大日頭下學習各種禮儀規矩,做不好,還要被教導嬤嬤們訓斥、懲罰……我身子都虛弱不少呢……” 傻乎乎的嚴綰綰,信以為真:“哎呀,日日站在太陽底下曬呀,難怪你面龐和脖子都曬紅了!” 嚴詩詩:…… 她面龐和脖子哪里是曬紅的,根本就是被蕭凌那個登徒子親紅的! 先頭的刺激畫面,再次閃現——“她躲他追,怎么都推不開,她一口撕咬他的唇”,那畫面太刺激,嚴詩詩泛紅的耳朵又增添了一層潮紅。 心虛的嚴詩詩,不敢過多解釋,也虧得嚴綰綰毫無經驗,才沒往別處想。嚴詩詩連忙轉移話題,借口自己剛從宮里回來,太累,要去長榻上歇息一會。 “我給你扇風?!币膊恢獓谰U綰腦子里裝的什么,似乎宮里太陽太毒,太熱,眼下扇扇風,還能將曾經落在肌膚上的“熱”給扇走。 善良的嚴綰綰攙扶嚴詩詩落座長榻后,立馬勤快地尋團扇,可舉目四望,次間哪哪都找不到團扇,起身道:“是不是擱在內室了?” 說罷,嚴綰綰要進入內室。 內室? 蕭凌還在內室呢! 嚴綰綰一進去,豈非就撞上蕭凌? 嚴詩詩心下一個咯噔,連忙扯住嚴綰綰衣袖,拽回來道: “瞧我這記性,先頭那把團扇壞了,被我丟了。新的還沒做出來呢。算了,別扇風了,開著窗沒那么熱,你陪我坐著聊會天吧,進宮那么久,我悶壞了?!?/br> 嚴綰綰信以為真,再加上,她對準太子妃嚴萱萱的丑事很感興趣,也就真的落座問東問西起來。 知道蕭凌躲在里頭偷聽,嚴詩詩提及嚴萱萱和太子的丑事時,都是附在嚴綰綰耳邊說悄悄話的。 總之,有蕭凌的“隔墻偷聽”,嚴詩詩說話極其不方便。 好在,沒多久,門外響起大丫鬟碧竹的聲音:“二姑娘,三夫人派人喊飯了?!?/br> 嚴綰綰一聽,癟癟嘴朝嚴詩詩道別:“我娘又催飯了,真討厭!” 又磨嘰了會,嚴綰綰終于走了,嚴詩詩這才徹底松了口氣。旋即,嚴詩詩命令碧竹守在長廊:“沒有我的吩咐,再不許任何人闖入!” 碧竹有些愧疚地點頭。 原來,姑娘一回房,房門就“砰”的一聲不正常的關上,碧竹作為貼身大丫鬟,猜出是大皇子來了,連忙遣散外頭守著的小丫鬟,她自己也遠遠守去了長廊一角。 卻不想,因為走得過遠,沒來得及阻止嚴綰綰,失職地讓四肢發達的嚴綰綰闖進去了。 碧竹咬咬唇,很認真地點頭,無聲保證以后不會再出類似紕漏。 嚴詩詩知道碧竹聰慧,一點就透,不再多說什么。碧竹退下后,嚴詩詩視線重新落在內室珠簾門上,忽的咬緊下唇,想到里頭藏匿的蕭凌,嚴詩詩“嗖”的一下起身,要去找蕭凌算賬。 臭蕭凌,今日可是刺激死她了! 又是強吻,又是險些暴露姐妹跟前的,不好好修理他一番,簡直當她好欺負! 這般想著,嚴詩詩已快速來到內室門口,挑起珠簾往里邁,卻不想…… 視線左左右右搜尋一圈,沒見到蕭凌人影! 帳幔后,床帳里,床榻下,衣柜里,一切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打開來瞧了,無影無蹤! 下一刻,嚴詩詩想明白了,身手矯健如蕭凌,闖入閨房時能悄無聲息,撤退之時自然也能人不知鬼不覺。 “以為你跑了,本姑娘就沒法子找你算賬了?”嚴詩詩“哼”的一聲,打開內室西面的木窗,盯著后院的桃花林,盯著蕭凌最可能的逃走路線,氣哼哼道,“日后,等著!” ~ 嚴詩詩原本以為,有了今日的白日闖閨房事件,日后能經??吹酵低底鲑\的蕭凌。 屆時,再算賬,不遲。 卻不想,蕭凌也不知忙什 會再出類似紕漏。 嚴詩詩知道碧竹聰慧,一點就透,不再多說什么。碧竹退下后,嚴詩詩視線重新落在內室珠簾門上,忽的咬緊下唇,想到里頭藏匿的蕭凌,嚴詩詩“嗖”的一下起身,要去找蕭凌算賬。 臭蕭凌,今日可是刺激死她了! 又是強吻,又是險些暴露姐妹跟前的,不好好修理他一番,簡直當她好欺負! 這般想著,嚴詩詩已快速來到內室門口,挑起珠簾往里邁,卻不想…… 視線左左右右搜尋一圈,沒見到蕭凌人影! 帳幔后,床帳里,床榻下,衣柜里,一切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打開來瞧了,無影無蹤! 下一刻,嚴詩詩想明白了,身手矯健如蕭凌,闖入閨房時能悄無聲息,撤退之時自然也能人不知鬼不覺。 “以為你跑了,本姑娘就沒法子找你算賬了?”嚴詩詩“哼”的一聲,打開內室西面的木窗,盯著后院的桃花林,盯著蕭凌最可能的逃走路線,氣哼哼道,“日后,等著!” ~ 嚴詩詩原本以為,有了今日的白日闖閨房事件,日后能經??吹酵低底鲑\的蕭凌。 屆時,再算賬,不遲。 卻不想,蕭凌也不知忙什么去了,此后竟是十天半月不再現身,飛到她跟前的,唯有情書。 “被強吻的水蛇姑娘: 思你,念你,看到枝頭的紅櫻桃,便想起上回強吻你時,破皮的唇,血跡點點,紅如櫻桃。 夜夜重溫,入睡困難,恨不得此刻你跑到我床帳里,再咬破我一次。 落款:還想被你咬的登徒子男人” “呸,厚皮臉!誰要再咬你?”看完信,嚴詩詩探出食指,一下又一下去戳信紙上的落款人,仿佛戳痛信紙上的“登徒子男人”五個字,便是戳疼了蕭凌本人。 “嘩啦”一聲,信紙還真破了個洞。 見狀,嚴詩詩反倒一愣,隨即,心疼地捧起信紙??吹狡屏训亩?,嚴詩詩心頭莫名騰起一股悔意,食指一下又一下輕輕拂過破裂的洞。 其實吧,那日不計后果的強吻,當時的嚴詩詩是有些真的生氣,可如今幾日過去,氣早消去泰半。剩下的半口氣啊,也隨著信紙的破洞,徹底消散。 心頭沒了氣,再去瞅情書,情書都變得格外甜了,里頭的字字句句,雖然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