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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么辣了?!?/br>“太辣你受不了,就這么吃吧,等會兒再換一份鮮菌湯?!?/br>岑燏點了挺多菜,不過很多都給浪費掉了。吃到一半的時候,蔣馭衡就去結了賬,不準他繼續吃。他雙唇油光水滑,鼻尖和眼睛都給辣紅了,捏著筷子不肯放:“我再吃一塊!”“不行?!?/br>“衡哥!”“起來?!笔Y馭衡扶住岑燏的腰,彎腰在他耳邊說:“準你來吃只是讓你解解饞,七分飽差不多了,吃太撐對身體不好?!?/br>“我這才五分飽!不,才三分!”岑燏扯住蔣馭衡的大衣:“你知道我在部隊一頓吃多少,這點兒還不夠塞牙縫?!?/br>“你大象嗎?這么一鍋還不夠塞牙縫?”蔣馭衡笑著在他臉上拍了拍,看上去很溫柔,語氣卻是不容反駁的:“起來了,別犟?!?/br>岑燏扁了扁嘴,都走到店門口了還不死心地問:“那下次你還帶我來吃嗎?”“再說吧?!?/br>岑燏哼了一聲:“反正醫生說了我現在很健康,以后我自己來,你管不著!”蔣馭衡挑起眉:“你敢?!?/br>回家之前,兩人去看了場電影。片子是岑燏選的,美國動作大片。進場前,岑燏還興致勃勃地跟蔣馭衡介紹這片子有多精彩,開場沒多久卻腦袋一歪,枕在蔣馭衡肩上睡著了。蔣馭衡抬起座位間的扶手,將他拉進懷里,右手輕輕在他肩上拍著,直到電影快結束才在他臉上揪了揪,叫他起來。他打著哈欠,聲音發膩:“困……”出來一天了,沒睡午覺,金絲雀想回家了。蔣馭衡給岑燏系好安全帶,開得很平穩。岑燏在副駕上打瞌睡,身子不由自主往駕駛座方向歪。以前岑燏沒有午睡的習慣,退伍之后被蔣馭衡逼著午睡,現在缺了那一個小時的睡眠就不來勁兒。他也有些感慨,覺得自己真是給姓蔣的管出毛病來了。家里的廚娘做好了藥膳,岑燏中午吃了重辣重油的東西,后勁慢慢上來了,才覺得不太舒服,好在沒吃太多,否則現下肯定來回跑廁所。蔣馭衡給他舀了一碗湯,攪拌著散熱,他聞著藥膳的味兒就不想吃,下意識往旁邊挪。蔣馭衡抬眼:“想讓我喂?”岑燏知道逃不過,只好挪回來,接過碗和勺子自己吃。飯后休息了一會兒,精神氣兒又回來了,岑燏拉著蔣馭衡一起去健身房鍛煉,裸著上身大汗淋漓地趴在蔣馭衡身上邀歡。蔣馭衡像念書時那樣給他打了出來,并未進入他的身體。劇烈運動之后本就有些虛脫,加之剛在蔣馭衡手上釋放,岑燏靠在蔣馭衡腰上不動了。蔣馭衡摸他濕漉漉的頭發:“要背回去還是抱回去?”他特別不見外地說:“要背?!?/br>蔣馭衡背著岑燏在院子里走,岑燏舔了舔他的耳郭,往里面吹了一口風:“你別是陽痿了吧?”蔣馭衡無聲地勾著唇角,沒說話。岑燏試圖激怒他:“一定是陽痿了。剛才我那么撩你,你都不脫褲子?!?/br>“脫了你給我打還是咬?”“我給你干?!?/br>“今天不干?!?/br>“嘁?!?/br>“想干以后就別吃麻辣燙?!?/br>岑燏勒住蔣馭衡的脖子:“你不是讓我在小鍋里洗了嗎?”“洗了不還是辣嗎?”“……你永遠都有理?!?/br>“就說你聽不聽吧?!?/br>“……”“問你話呢?!?/br>岑燏在蔣馭衡肩上咬了一口,虎牙尖兒的痕跡十分明顯,安靜了一會兒才說:“明知故問?!?/br>第12章不久,蔣馭衡當真陪岑燏去馬場野了一回。天氣已經很冷了,前幾天才下過雪。出門前岑燏要穿特戰服,還要穿牛皮短靴。蔣馭衡蹲在地上,將他的褲腳扎進靴子里,拍了拍他的小腿肚:“咱們這是去騎馬,你這打扮是想來次城市反恐?要不要再套一件戰術背心,配個防爆盾牌,背一把88狙?”“行啊,92也來一把?!贬療弦慌模骸拔覄e在這里!”蔣馭衡笑了笑,站起身來,在他下巴輕輕一勾:“給點兒顏色就開染坊?!?/br>岑燏這一身是部隊的行頭,雖說有“非現役軍人不得使用軍品”的規定,但既然家里備著,便是有門路,偶爾穿一回也無妨。只是騎馬時穿短靴不太方便,岑燏在鏡子前轉了轉,換成長筒軍靴。野戰專用的特戰服配禮儀場合的長筒軍靴,如此裝扮簡直不倫不類,蔣馭衡卻沒說什么,將皮手套遞給岑燏,親手給他纏上圍巾。雪后天晴,但氣溫不高,岑燏騎著一匹棕色駿馬溜達,身旁跟著兩名工作人員。蔣馭衡對騎馬沒興趣,獨自在貴賓席喝茶,桌上擺著一臺筆記本,經理正在向他匯報工作。他撥弄著耳機,目光時不時掃向落地窗外。岑燏始終在他的視野里,時近時遠。結束與經理的通話,蔣馭衡合上筆記本,耳機傳來短暫的電流聲,岑燏喊:“衡哥?!?/br>“嗯?”蔣馭衡傾了傾身子:“怎么?”“你讓他倆回去行嗎?我想一個人騎?!?/br>“不行?!?/br>“那我騎快一點兒行嗎?”“快一點兒是多快?”“就像這樣?!贬療笓]馬兒加速,蔣馭衡起身看了一會兒:“停下來?!?/br>“這都不行?也沒多快吧!”“停下來?!?/br>“哎你這人……”蔣馭衡沒跟他啰嗦:“拉好韁繩,減速?!?/br>耳機“呲呲”幾下,通話斷了。蔣馭衡看著越跑越遠的小黑影,2秒后笑著嘆了口氣。岑燏敢掐斷通訊,但終究還是勒住韁繩,并未策馬狂奔。幾分鐘后耳機又響了,岑燏沒好氣地說:“滿意了吧?”蔣馭衡輕笑:“嗯,今兒聽話,值得表揚?!?/br>岑燏騎了好一陣子,下馬時撐著蔣馭衡的肩膀,故意往戀人身上掛。蔣馭衡扶著他的腰,待他站定后摸了摸他的臉:“冷么?臉都冰了?!?/br>“那你親一下?”蔣馭衡從善如流,岑燏將另一邊臉頰也湊上去:“這邊也要?!?/br>“得寸進尺?!?/br>這天徐凱鋒和莫進也在馬場,聽說蔣、岑來玩,正想打個招呼,就見這倆摟著接吻。莫進翻著白眼說:“算了吧,就當不認識?!毙靹P鋒笑:“也只好假裝路人了?!?/br>馬場上養著幾只德牧,威猛帥氣,其中一只認得岑燏,撲上來要抱要撓癢。岑燏蹲下來揉它的腦袋,玩了一會兒揚起頭:“要不我們也養一只吧?!?/br>他老早就想養寵物了,但以前蔣馭衡和醫生都不讓,他提過一回,這幾年都沒再提過。蔣馭衡問:“想養什么品種?”“當然是德牧啊?!?/br>“還以為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