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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柔軟的毛發。他的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松開手指起身去了浴室,出來時手里多了兩樣東西。高級酒店的設施配備十分齊全,簡斯年拿著翻出來的脫毛器和剃須泡沫回到床邊。他低下頭,面部隱藏在陰影中,顯得陰森森。見程喬之還在一臉無辜地沉睡著,簡斯年笑了笑,動手在對方下體的毛發間涂上潤滑的剃須泡沫,用以軟化那里的發根。然后他打開脫毛器,動作優雅而緩慢地剃起了手下男人的恥毛……簡少爺做事講究有始有終,所以在剃毛的過程中,他甚至還將對方兩條長腿分開,連后方的毛發也一并料理了。等他滿意地關掉脫毛器,床上的男人已經徹底變得光溜溜,和小嬰兒差不多。因為剃毛的緣故,男人下體的皮膚變得微微發紅,沒有周圍的毛發的遮擋,性器孤零零地耷拉著。簡斯年伸手彈了一下那可憐兮兮的yinjing,看著對方有些可笑的樣子,他的心情又開始愉悅起來。……次日早晨,程喬之醒過來,當場被渾身上下充斥的宿醉痛苦刺激得忍不住悶哼一聲。昨晚被輪番灌酒,后面直接失去了意識,此刻雖然他意識逐漸變得清晰,但頭痛欲裂和暈眩的感覺卻依舊強烈。不過,程喬之猛地察覺到不對。入眼的是陌生的環境,周圍的擺設和裝飾看上去很高檔,床品的觸感也很舒適,自己應該是正身處高級酒店的套房內。他下意識地松了口氣,不知道昨天是誰把他送到了這里。身后陡然響起一個陌生的男聲:“嗨!”程喬之渾身一僵,被這突如其來的招呼聲嚇了一跳。他匆忙從被子中撐起上身,才發現自己身后正坐著個男人。這男人他之前就有所耳聞,昨天的酒桌上有過一面之緣。只不過,簡斯年怎么會在這個時間,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還沒等程喬之把因醉酒而混亂的思路理順,那男人就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程喬之,昨晚睡得舒服嗎?”“你怎么睡在我床上?”“你先搞搞清楚,你現在睡的可是我的床?!?/br>程喬之皺著眉頭,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他急忙伸手進被子里摸了摸身上。簡斯年看到他的動作,笑的更開心了:“你昨天吐了我一車加一身,令我蒙受了重大的精神和經濟損失,所以昨晚向你收了一點小小的賠償,希望你不要介意?!?/br>伴隨著他惡魔般的笑,程喬之伸入被子中的手猛地頓住了。簡斯年這個死變態?。?!這個死變態竟然,竟然把他下面的毛剃了?。?!他怎么敢?。?!沖天的憤怒和羞恥令程喬之的臉色從蒼白變得通紅,而后開始變得鐵青,他額頭和頸部的青筋正以可視的幅度重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Fuck!Fuck!”程喬之雙目赤紅,整個人瘋了一樣從床上跳起來,猛地掐住簡斯年的脖子,怒吼道:“簡斯年,你這個王八蛋,我他媽cao你祖宗!”程喬之的動作又猛又快,被掐住脖子的簡斯年差點背過氣,白皙的臉瞬間紅成一片。他痛得要命,也被徹底激怒了,抬膝就沖著對方的肋下頂去。見程喬之被疼痛刺激的松開手,簡斯年急忙把自己的脖子從對方的鐵爪下解救出來,嗆得眼淚差點流出來:“我cao,老子的新車被你個傻逼毀了,還他媽被你吐了一身!不找你算賬,找誰算賬?!”“那你就能干出這種事?!你他媽是不是變態!”程喬之氣的頭腦發蒙,他這輩子順風順水,身邊都是和他相似的溫文爾雅、事業有成的紳士,他從沒有見過遭遇過簡斯年這種死變態。一想到自己此時光禿禿、冷颼颼的下身,程喬之的怒火簡直噴涌地能把整個世界都燃燒了。他吼了一聲,猛力揮拳,簡斯年躲閃不及,后背瞬間紅了一片。他也氣急敗壞,這個姓程的掃把星實在是討厭,哦不,可恨!身為簡家的死對頭竟然毫無自覺地在他們眼前晃悠,挖他好友的墻角,毀了他的愛車還吐了他一身,簡直罪無可??!該被千刀萬剮!自己只是把他剃了毛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我干什么了,你說???!我他媽就算變態又怎么著,總比你個光溜溜的白斬雞要好!”還有什么可說的?直接開戰吧。程喬之常年健身,而簡斯年從小就練功夫招式,是以兩個男人當場在床上打做一團,你一拳我一腳,一時半會兒也沒分出勝負。他倆本來穿的就是睡袍浴袍這種松松垮垮的東西,斗毆的動作又猛,不一會兒就變成了赤裸裸的rou搏現場。兩個人打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張超大號的KingSize大床因為他倆的動作都要翻了。簡斯年一時半會制服不了程喬之,還被對方狠狠地捶了幾下,踢了幾腳。他皮膚白皙敏感,被沖撞后身上青一塊紅一塊,看起來別提多狼狽了,從不吃虧的簡少爺氣的快要怒發沖冠。等戰火燒到地上,簡斯年終于找到對方的一個疏漏,一腳把程喬之踹翻在地,坐在他身上對他左右開弓。程喬之也不甘示弱,一個挺身再次用力掐住了對方的脖子。簡斯年還沒來得及多打對方幾拳,就被程喬之兩只爪子死死掐住。他坐在程喬之身上,被掐的雙目通紅,用手使勁掰掐對方的手,身體也奮力下壓,用體重壓制著對方。結果這么一番動作,他忽然感受到了什么。被掐的快要翻白眼的簡少爺眼風往下一掃,露出森白的牙齒,玩味地笑道:“喂,傻逼,你硬了?!?/br>程喬之臉色一白,不過很快也笑的挑釁:“死變態,你不也是?!?/br>簡斯年光顧著嘲笑對方,沒注意到自己下身也起了反應。他倆都是青壯年,又處在早晨剛起床,身體比較敏感的時間段,這會兒熱血沸騰地打了一架,赤身裸體地rou搏加激烈摩擦,結果不可避免地雙雙勃起了。兩人上面打得鼻青臉腫、不可開交,結果下身發燙挺立的性器卻火熱地交纏在一起。這簡直是斗毆過程中最尷尬的場景了。于是,兩人默契地松了手。停戰。簡斯年一臉嫌惡地飛快地從程喬之身上彈起來,程喬之則迅速起身,像怕被狗屎沾到一樣站到離簡斯年八丈遠的地方。簡斯年從一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