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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休息吧?!迸宥餍χ卮?,然后對著梅勒和他的部下下了逐客令,“那么梅勒警官,如果還有什么疑問,歡迎你隨時來訪?!?/br>第二十二章梅勒板著臉沒有多說什么很干脆地離開,佩恩在心中呼了口氣,不管怎么樣,在拉吉的幫助下他們的嫌疑是暫時洗清了。隨后他抱著拉吉去了二樓原本給拉爾夫準備的客房,正準備離開時被拉住了衣角。“先生,您的救命之恩我、我一定會報答您?!崩撊醯亻_口,當佩恩看到了拉吉故意做出的媚態時不覺有些好笑,這個青年是指以身相許嗎?“不需要,你好好休息就行?!?/br>“先、先生!求您等等……那天一見您我就愛上您了,今天我以為自己會死,但我想死之前一定要再見您一面……”說著說著拉吉的眼中蒙了一層霧氣,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長相姣好的拉吉用這副模樣告白一定會心動,可佩恩是個例外。如果是平常,他一定會對這樣容易動感情的男妓躲的遠遠的,他要的是心里只會對他的錢感興趣的男人,這樣單純的交易才能持久,他才可以毫無顧忌地吸對方的血。“先生先生……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從沒像先生您對我那么好過……求求您……”拉吉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嗚咽聲讓佩恩暗自嘆了口氣,這種哭法不像是在做戲,那晚他滿腦子都是補血好讓拉爾夫折騰,竟然找上了不該找的人。“我不會現在就趕你走,但你也別在提這件事?!迸宥骼淅涞卣f,他很清楚,愛情是求不來的。拉吉顫抖著松開了手,哭得更加厲害,佩恩沒有再停留轉身離開了房間。一出門他就看見了正等在樓梯口的拉爾夫——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嘿,寶貝,我們的嫌疑洗清了,你難道不該高興嗎?”佩恩苦笑,拉爾夫應該聽見了剛才的對話,看起來他是在吃醋?可他覺得,拉爾夫肯定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感覺。“就算是嫌疑犯又怎么樣?”拉爾夫撇了下嘴,似乎在說他可是死神,人間界的這些警察又能把他怎么樣?“骯臟發臭的牢房、老鼠、臭蟲……”佩恩扳著指頭說道,其實他們又怎么可能會到那一步呢?不過拿這些東西先惡心到他,讓他顧不得別的事還是挺有效,佩恩看著拉爾夫露出厭惡的神情徑自偷笑?!皩α?,今天想要是什么死法?”“……”還沒從那股惡心勁里回過神,拉爾夫沒有立刻去想這個問題。“不如去試試從高空摔下去能不能死吧。不過在這之前先陪我去一個地方,之后任你處置?!?/br>“……‘黑貓’?”拉爾夫就像是明白佩恩只是想把他拉下水才那么主動似的哼了一聲。“哦天啊,你真是聰慧可人。陪我吧?回頭再附送一種死法哦?!迸宥髡f的好似物品大減價買一送一一樣,在得到拉爾夫的默許后,他們便立刻動身去了位于康普頓街的“黑貓”酒吧。“黑貓”酒吧白天并不營業,一直以酒吧為家的酒保似乎才剛睡下不久,雖然被吵醒但他看見來客是出手大方的佩恩后立刻帶上了營業性微笑。佩恩按照吉拉的說法詢問了他是否有這樣的熟客,酒保想了半天后告訴他是有這么一號人——騙子尼爾。佩恩打聽到這個男人喜歡出沒在東區的某家大麻店后,大方地給酒保塞了幾張鈔票作為謝禮后便離開。“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積極?!痹谌サ穆飞?,拉爾夫忍不住這么問道,在他看來這件事和佩恩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可是正義使者?!迸宥餍χf出不正經的答案,理由有很多,這個殺手給他帶來了很多麻煩;逮到后他想私下里教訓一頓;他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他很無聊這也算是個調劑,就是不知道拉爾夫喜歡哪個答案。拉爾夫白了他一眼后便不再說話,佩恩低低笑了起來,或許他是想和拉爾夫一起經歷一些事情吧?佩恩知道不論他們兩最后是什么結果,這些事情都將成為美好的回憶——也許。穿過了半個東區,他們找到了酒保所說的大麻店,里面充滿了污糟的空氣和沉迷于幻覺半死不活的人們。佩恩給了店家好處費后,在角落里看見了那個叫尼爾的騙子。已經被佩恩的錢收買的店家連同伙計架起了猶如一灘爛泥的尼爾,往他臉上潑了半盆冰冷的水后,男人才睜開了渾濁的眼睛。佩恩觀察著這個可能是兇手的男人,還沒女人粗的手腕和沉迷麻藥的模樣真的是可以制服幾個健康男人并殺害他們嗎?“我有事問你?!迸宥鏖_口,尼爾緩慢轉動了幾下眼睛后似乎對自己的處境很茫然。“你認識拉吉嗎?”“拉、拉吉?咯咯,那個小賤人……”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尼爾癡笑了起來,沒一會就變成了狂笑,整個人都像瘋了一樣。“……你昨晚有見過他?”佩恩皺起眉繼續問,但笑夠了的男人忽地垂下了頭,從他的身上傳來令人惡心的腐臭味,那是瀕臨死亡的味道。“尼爾已經將近十天沒有離開這里了,他可是把所有家當花在了這好東西上?!崩习迓冻鳇S牙沾沾自喜的拿起擺在桌子上的煙桿,他諂媚地看向佩恩開始向他推薦。十天沒有離開?佩恩的眉頭皺的更緊,是他們找錯了人呢?還是……倏地,一些小細節鉆入佩恩的腦中,拉吉怎么會那么湊巧的在警察換班的那段時間出現在他家門口?他的那些傷口看起來是新傷沒錯,可他的外套卻被雨水淋透,而雨在后半夜的時候就已經停了!如果按照拉吉的說發他是在早上從酒吧回家時被襲擊——“該死……拉爾夫我們走!”佩恩低吼一聲便轉身離開,他竟然如此大意!“怎么了?”“那個拉吉,有可能是自己刺傷自己?!迸宥鞅砬閲烂C地說,對于有些不合常理的傷口他之前竟然沒有在意!這一句話就讓拉爾夫大概了解了佩恩想的事情。他們找了一輛馬車,飛也似的往回趕。另一邊,在佩恩家受了挫折的梅勒警官回到警局,氣惱地抽著煙,他煩躁地翻看著關于最近發生的連續案件的線索筆記,這該死的案子簡直就像三十三年前的某個震驚英國的案件一樣棘手。但和那時候比,除了確認了連續案件都出自一人之手外,不論是被害者、兇器還是拋尸地點都不一樣,不能說是模仿犯罪。三十三年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