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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白突然就不緊張了,感覺白澤還和往常一樣,這還是自己熟悉的人,特別可靠的人,不需要緊張。季秋白僵硬了一會兒就放松了,握著白澤的腰,用臉蹭白澤的肩膀,說:“你以為我要死了,所以背著我,說的那些話,是真心的嗎?”“嗯?!?/br>“我說的也是真心的?!奔厩锇紫肫鹉菚r候自己說的‘我喜歡你’,不知道白澤有沒有記住,但是說完這話自己都有些窘迫了,抬頭看看白澤,發現白澤沒有什么其他的表現,于是松了口氣,繼續說:“你能親我,我能不能親親你?”“嗯?!卑诐牲c頭,“但是不知道會不會出意外。比如能力突然全都到了我身體內,我無法控制?!?/br>“試試?!奔厩锇啄笾诐傻南掳?,手突然又抖了,像是害怕白澤后悔一樣,用臉‘撞’著往白澤臉上沖。白澤向后奪了一下,然后被季秋白吻上了。那時他們兩個第一次彼此都心甘情愿、沒遇到危險、不包含雜質的吻,季秋白感覺白澤的嘴唇冰冷而且干燥,忍不住想伸出舌頭舔舔白澤干燥的嘴角,這一伸舌頭,白澤就想往后退,然后季秋白向前,整個人趴在白澤身上,倆人鼻子都貼到一起了。季秋白忍不住睜開眼睛,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白澤冷靜的眼眸,于是伸手將白澤的眼睛捂住,微微抬開了臉,說:“別睜眼?!闭f完這話,就有沒來得及咽下去的口水順著兩人連接的地方流到白澤下巴上,季秋白尷尬得不知所措,竟然低頭舔了舔,弄得白澤下巴一片濕潤。“沒什么感覺,”白澤說。“……”季秋白很失望。白澤道:“我的意思是能力沒有感覺?!?/br>季秋白精神振奮,湊近去又想再親親白澤,白澤垂下眼簾,任由他親了。最后親得季秋白氣喘吁吁,剛想繼續摸白澤,就聽的煞風景的‘咯吱——’一聲,竟然是七十五號的門被誰打開了。季秋白嚇得靈魂都要出竅了,活像是被捉女干在床的……嗯,但是季秋白那時候下意識的動作竟然是遮住了白澤的臉,下意識得不想讓別人看到白澤。醫生爽朗的聲音傳來:“你們看我們抓到了什么——呃……呃……小季你又偷襲白澤?!?/br>季秋白臉突然紅了,死盯著醫生,磕磕巴巴不知道說什么,半天也只說了兩個字:“你……我……”張倚霄開門進來,對著季秋白笑:“沒關系我們都懂,以前也見過這樣的人,放心,我絕對沒有歧視?!?/br>“不是,我……”季秋白深刻覺得自己越解釋越黑,但是后來又想,自己對白澤本身就目的不純,自然是越描越黑,干脆閉嘴不說話了。白澤撣了撣身上的土,說:“不是。我們在雙修?!?/br>張倚霄正在喝水,聽了這話‘噗’的噴了出來,他顯然沒想到白澤說的這么直白,嗆得一邊笑一邊咳嗽。醫生也笑,倒有些不太相信,畢竟季秋白剛十幾歲,可能就是鬧著玩玩,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沖動啊。季秋白‘呃’了一聲,然后坐在地上,問:“你們帶回來什么?”“???哦,”醫生揚起手,跟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東西,說,“兔子,哈哈,好大一只?!?/br>“只可惜不能烤,外面風太大了?!睆堃邢稣f,“生吃,小季你受得了嗎?”季秋白搖搖頭,他沒什么胃口。醫生走上去摸了摸季秋白的額頭,對白澤說:“你空間里有蔬菜嗎?拿些水果蔬菜來?!?/br>白澤嗯的點點頭,拿出來的東西讓季秋白覺得眼熟,一看,正是地震那天從學院基地采的那些蔬菜。季秋白感嘆一聲,覺得無比懷念,想了半天,才對白澤道:“我說那天我挖了那么多蘿卜都沒了,原來是你……”白澤沒說話,看了季秋白半天,才忍氣說到:“我本來可以存更多東西,要不是你非要時時刻刻看著我,我能把整個基地的東西都囤進去?!?/br>“什么?”季秋白無奈道,“那時候你太小了,讓我扔著你一個人,我怎么放心?而且我挖蘿卜的時候明明沒有管你,你……”“好了?!贬t生剝了兔子的皮,用打火機烤了烤,把血控干,雜毛燒掉,然后又開門放了放濃郁的血腥味兒,這才遞給了其他人。白澤當然可以吃生rou,另外兩個卻很難開口,閉著眼睛咬了兩口,醫生說:“雞rou味,嘎嘣脆?!?/br>“別惡心我了?!睆堃邢鲂?,“你也看了那個探險節目?”“嗯?!?/br>白澤三口吃完,漱了漱口,問:“外面有人嗎?”“有,”醫生道,“我在外面看到了人的腳印,那人腳很大,最起碼四十五碼,應該是男人。我順著腳印向前走了走,雖然這邊沒有下雪,但是山那邊雪很大,氣候變化得很惡劣,我就沒敢向前走,順著邊上找了一會兒,沒敢走遠?!贬t生揮了揮手,道:“然后就有一只兔子從我邊上跳過去,我一拽,就抓到了?!?/br>白澤說:“抓到?這么簡單嗎?”張倚霄說:“那兔子動作特別快,嚇了我一跳,我都沒來得及看清楚那是什么東西,醫生就出手了,一抓一個準?!?/br>白澤哦了一聲,道:“難道醫生你手臂的速度比這兔子還快嗎?”“不太清楚,”醫生說,“反正我反應過來,那兔子就在手上了。兔子還挺兇,在我手里一直踹我,踹的我胳膊都碎了,幸好我的胳膊沒感覺,不過晚上要麻煩小張幫我修修了?!?/br>張倚霄比劃了一個‘ok’的姿勢,從季秋白那里拿了兩根黃瓜塞到嘴里,然后坐回七十五號。醫生走到季秋白身邊,用肩膀拱了拱他,說:“小季,咱們白澤壓起來感覺怎么樣???”“什么……壓啊壓的?!奔厩锇滓宦犨@話,臉又紅了,咳嗽兩聲,“我們倆是想研究研究怎么把能力還回去,你別瞎說?!?/br>醫生笑,也不戳穿,心里還感嘆,白澤竟然是底下的……嗎?白澤見醫生笑,沖著醫生一揮手,一大塊成型的冰就沖著醫生砸下來,然后在醫生的驚叫中迅速融化成水,潑了醫生一身。☆、36·單獨相處。醫生被潑得全身是水,很狼狽的擦臉,也不生氣,哆嗦著換了衣服,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