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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首佑H媽蔥蔥玉指指向李犇。李犇想移動幾步,躲開飛射過來的手指延長線,左右看了看,我日,居然全離他五米開外,怕被誤殺。現實啊。躲無可躲,坦然一死吧,跪地求饒不是爺們。“來人,給我拿下?!彼卫碜诓[著眼睛看向李犇。一聲“是”忽拉上來四五個膀大腰圓的太監,把李犇牢牢鎖定在半空中。李犇看了看左右這四位,不禁感慨,原來去掉男性性征,還是可以這么孔武有力純爺們大陽剛。四人一較力,李犇感覺自己已經在位移。“父皇,父皇,不要殺師傅,是我的錯,雅兒以后定會好好讀書,再也不跳舞了?!睋渫?,趙雅跪在地上,哇哇大哭。這倒讓李犇心里一振,這么多天觀察下來,趙雅對他父皇那是極怕的。臨死還能聽到他為自己求情,兩次酒便是沒白擋。“誰說要殺他,蠢才!今日朕的壽辰自不會為了一個奴才見了血,來人,重打五十大板,莫要污了這御花園!”李犇來不及回頭,已被四個壯太監駕到了會場外。人被扔到一個長條凳上,四個手拿木板的太監如張龍趙虎王朝馬漢毀成兩排,左右各二,又過來幾個柔弱型小太監拿著白布把李犇與四人圍在中間。這是要用白布檢驗揍人不見血技術?方式簡單粗暴。四個行刑太監,把圍帳子剩下的白布一圈一圈纏到自己手里的板子上。人是血rou之軀,要想板子上的白布都不沾血,那幾乎是不可能。又一個小太監搬了一塊木板進來,直接壓在李犇屁股上。四人就位,一板子從左邊下去,砸在李犇屁股上的木板上。后進來的小太監,高喊一聲,“一?!?/br>右邊又來一下子,小太監高喊:“二?!?/br>孫砸,這特么的哪是打板子啊,分明是用板子震,板子砸子板子上,傳遞出的破壞力,全蓋在屁股上。兩下子下去,李犇屁股就沒了知覺,心里暗道,這是要奔著雞毀人亡去啊。我cao,你母,編??!說好的受主日天日地呢,菊花小雞雞馬上抱團毀滅,還去日誰……救我啊。白布之外二十米,歌舞又起,剛才的一個小插曲絲毫不影響一國之主與前朝后宮闔家歡樂地共享這茍延偏安之四海升平。歌舞聲雖刺耳,尤不及小太監的數數惱人。“三?!?/br>“四?!?/br>“十八?!?/br>“十九?!?/br>“三十二?!?/br>“……”居然三十二了,我李犇一代嬌弱美少年還是挺能忍的,再堅持十八個數,十八數。還有十七下,李犇咬了咬牙,門牙咬掉也得吞到肚子里。這二十五年已經夠對不起爹媽給的小鳥了,這時候再哭天搶地掉眼淚疙瘩真是白長了這玩藝。從下半身的震蕩來看又過了幾下,李犇抬起青灰的臉,伸手朝太監比劃。“停下停下,這人可能不行了,萬歲爺不讓見血,更不能出人命?!睌禂档奶O一揮手,張龍趙虎舉在半空中,遲遲沒落下來。“是不是死了?我告訴你,要死也得明天死,今天要是觸了萬歲爺霉頭,你的九族可保不住了?!毙√O掰起李犇的腦袋,仔細觀察眼前這張滿是汗與泥的死人臉。“我……想……問問……還有……幾下……”李犇松開咬出血印子的下嘴唇。“呦呦呦,清醒著呢,是個硬骨頭,四十六,還四板子,可抗得???”小太監放下李犇的腦袋,甩了甩了剛跟李犇接觸過的手,如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般。“來吧,我就問問,別打多了?!崩顮挠矓D出一個苦笑,最后四下子,咬碎舌頭也得挺過去。“一?!?/br>“二?!?/br>“三?!?/br>“四?!?/br>這四下收官之作可真當不留情,打得李犇兩眼躥火花,耳朵嗡嗡叫,視線模糊,天暈地轉。親娘,好像要掛,掛就掛吧,一掛遮百丑,屁股開花什么的也是挺難面對的。“沒死,還有氣,拉走拉走,別沖了圣上看歌舞的興子?!毙√O的聲音在腦袋上飛機拉線。兩個胳膊被駕著,兩腿拖著地,李犇感覺到自己又開始位移,被拖著走了不知道多久,估計腳趾頭都拖掉皮了,不過沒關系腰部以下完全沒知覺。哐當。被扔在一間破屋子里,兩個太監拍打拍打手,嘀咕幾句,門從外面關上了。屋子窗都封著,透過門板縫射進來的陽光,隱約可以看到這是一間廢舊的屋子,四處都是一簇簇垂掛著的蜘蛛網,往前十米有張破床,床上盡是灰塵。雖然只有短短十米不到,對現在的李犇來說比八百米達標還難……算了,在床上等死不一定比地上舒服,就這樣吧。李犇把眼睛閉上了。“吱嘎”一聲,門又被推開了,一個太監抱著破床褥和被子進來,用袖子撲打幾下床上的灰,直接把鋪蓋扔在上面。“你們干什么呢?快進來,幫我把他抬上去,三皇子可私下吩咐了,好好招呼著,出了岔子咱們誰可都擔待不起?!?/br>又有人進來,李犇頭沉得厲害,眼皮抬得困難,也懶得看人,反正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看好哪塊隨你們切吧。自己又被三人抬到床上,還挺人性化的,臉朝下,趴著放的。鼻子頂在發霉的破鋪蓋上,刺激的氣味撲而來,可是真得很舒坦,在床上,就要睡覺,真得很困,很困片刻都堅持不了了。剛要迷糊過去,又一陣腳步聲,有人被帶了進來。“張太醫,就是這個,快給看看?!毙√O的春之魔音又出現了。“哎呀呀,怎么下手這般重,這是哪個宮里辦事的,主子這般下死手?!庇忠宦曇繇懫?。“不是哪個宮的,是教坊里的,今天壽宴沖撞了圣上,這保住腦袋算是萬幸了?!绷硪粋€小太監以知情人的身份,饒有興致地一番評論。“當真?”有人似乎不相信,李犇感覺有人隔著褲子在自己兩腿之間摸了一把。“確實不是哪個宮里的?!?/br>這猥瑣的一把,倒讓李犇放了心,起碼寶貝還沒被砸成拍黃瓜,摸一把能知道不是這宮里的,多謝這位大哥天使的一摸。“我開幾副藥,你們去太醫院領來給他煎服,無大礙,一個月便可下地?!?/br>尼瑪,一個月不能下地,還無大礙?這位是獸醫吧。“這個藥膏,清洗傷口之后,給他涂上?!?/br>嘈雜的腳步聲漸漸遠了。李犇又強打著精神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來給他清理屁股上的傷。也對,那些真太監怎么樂意給他一個純爺們洗屁股呢,多傷自尊啊。那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