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身下又被狠狠的插了一記,讓他一下子哽住了聲音。魏應卿身下越發用力,魏應棠再也繃不住,眼角都浸了些淚,手往下去撥魏應卿堵著他出口的手,啞著聲音道:“松開……你松開……!”魏應卿不理他,徑自抽`插著他的xue`口,死死的堵著不讓他泄精,腳下還不忘示意身下馬走快些。這一折騰,魏應棠身下快感越發猛烈,整個人再沒了抵抗的力氣。最后魏應卿死死扣著他的腰,將精`液全注進了他的xue道里,才松開了他的下`身,讓魏應棠緊咬著唇射了出來。魏應卿伏在魏應棠身上,他心里憋著一股氣,一點說話的意思也無。身下的魏應棠倒是安靜了一陣,慢慢直起身來,情事過后的嗓子帶著些沙?。骸鞍纬鋈??!?/br>魏應卿不理他。魏應棠道:“你插在里面,我沒心思與你說話?!?/br>魏應卿這才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他留在xue里的精`液沒了阻礙,漸漸往外流,魏應棠下意識的縮了下,察覺到動作的羞恥,他竟一時之間再說不出話。兩人安靜的走了一陣路,魏應卿繼續摟著魏應棠的腰,他像是察覺到魏應棠準備與他說什么,摟著人的雙臂箍得極緊。“你也該夠了?!蔽簯暮鋈徽f了聲。魏應卿知道他指的并不是自己抱著他的事,反問他:“你什么意思?”魏應棠聲音有些冷,“這幾日我溫柔待你,方才還讓你做了一次,你也該知足了?!?/br>魏應卿看不見魏應棠的神色,但他自己的臉卻極其陰郁?!半薏欢阍谡f什么?!?/br>魏應棠一字一頓,“我的意思是,拿我這幾天,換皇上對我放手?!?/br>魏應卿的臉有一瞬間的空白,片刻寧靜后,他將魏應棠摟得越發緊,“朕不許,你……”魏應棠嗤笑一聲,回頭伸手點了魏應卿的xue道,將他要將侍衛叫過來的話堵死在了嘴里。“別費心了?!彼皖^去掰著魏應卿的手,話里滿是嘲諷,“皇上你若還有三分人性,就放了我,日后若我再活一次不幸遇到皇上,也請皇上不要再認我?!?/br>魏應卿死死的瞪著他,眼睛卻找不到落點。魏應棠滑下馬去。魏應卿臉色越發難看,卻還是只能握著魏應棠塞在他手里的韁繩,一動不動。魏應棠站在馬前,伸手順了順馬鬃。“我留了封信給榕溪,叫她去勸太后為你選秀充實后宮?!蔽簯男α诵?,“身為皇帝,后宮無人可不好看?!?/br>魏應卿說不出話,千言萬語哽在喉頭,額頭青筋暴起。魏應棠看了他一陣,忽然叫了他的名字:“應卿?!?/br>魏應卿嘴唇抿的死緊。魏應棠問他:“你可知我最受不了你什么?”魏應卿臉色冰冷,魏應棠點了他啞xue,他自然一個字也說不出,魏應棠也不過是想自問自答。魏應棠伸手在魏應卿身前搖了搖,問他,“看得見嗎?”魏應卿搖頭。魏應棠心里痛了一下,臉上失望之色更重。“我昨日見了肖宿飛,他說,他沒有給你下毒?!蔽簯牡溃骸拔簯?,你現在這副模樣,還要裝給誰看呢?”魏應卿眼睛猛的睜大了,松了韁繩就要下來,動作慌亂的一下子跌下了馬。魏應棠冷冷看著,從袖里翻出了一把匕首,魏應卿還未從地上爬起,他就湊近去,狠狠的在魏應卿腿上劃了一道。魏應卿低呼一聲,魏應棠提了他衣領,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你若還有些羞恥,記得我方才說的那些話,日后便不要再認我了?!?/br>說罷,魏應棠看了眼發現動靜已經開始向這邊趕來的侍衛,一翻身上了馬,馬鞭一揚,絕塵而去。魏應卿匍匐在地上,魏應棠在他腿上劃的那一下極重,叫他站也站不起來,只能茫然的朝魏應棠離去的方向爬了幾步,又疼得在地上蜷成了一團。侍衛們趕了過來,一見皇帝這副模樣,連忙翻出急救藥物為他療傷,魏應卿靠在一個侍衛身上,疼得滿頭大汗,臉上失了血色如紙一般蒼白。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身邊侍衛立刻明了的替他解了xue道。魏應卿抓了他的手,渾身顫抖:“叫他們回來!”侍衛詫異:“皇上?”魏應卿眼里滿是淚水,他捂住臉,“別追了……不要再追了……”幾聲過后,他再沒了聲響,手從臉上滑下來,竟是就這般昏了過去。第23章又是一年祭天日。臨出宮時,太后拉了皇帝的手,叮囑了他好一段時間,生怕兒子又和三年前一樣一身傷病的被人抬回來。皇帝身后站了一人,姿態閑散,一件黑色大氅稱得皮膚雪一般白,他垂著眼看地上,似是在發呆。太后叮囑完了,站在一旁的皇后上前一步,剛準備說些體己的話,這人便忽然抬起眼,一雙帶著冷色的眸子直直定在了皇后身上,皇后嚇得一顫,步子一收,尷尬的退了回去。“晉王?!碧髠饶樋聪蚰侨?,“皇兒此行便需你多照顧了?!?/br>晉王似笑非笑的看著皇后,“本王知道?!?/br>說罷,他朝前一步扶了魏應卿的一只手,低聲道:“走吧?!?/br>魏應卿本無甚表情的臉上浮了絲笑,好似一縷春風吹走了寒冬:“有勞皇叔?!?/br>晉王便扶著魏應卿上了御輦,動作之間盡顯親昵之意,直看得身后的皇后一張俏臉鐵青,險些撕破手中的錦帕。皇帝祭天五日,晉王作為攝政王亦隨行五日。自三年前晉王開始攝政,在外便始終與皇帝同進同出,祭天一行也未與一眾大臣前去行宮居住,而是直接住在了距皇帝最近的一間房里。第一日祭天完畢,魏應卿要從神壇上下來,晉王正站在他身后伸手扶他,他愣了一陣,忽然推了推晉王的手,道:“皇叔,你去臺階下等朕可好?”晉王挑挑眉,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薛公公,過來扶著皇上?!?/br>薛公公快步過來扶著帝王之后,晉王一甩衣袖下了階去,然后轉身抬頭看向依舊還在神壇上的皇帝,輕巧喊了聲:“皇上,下來吧?!?/br>他對著魏應卿總是有不少僭越之語,魏應卿從不介意,旁人也早聽慣。畢竟自三年前魏應卿幾乎將所有朝政大權都交與晉王后,晉王便成了這夏國的真正掌權之人。皇帝站在原地,一雙早已看不見的眼睛無神的看向晉王站著的方向,他發了陣呆,腦子里不知想了些什么,晉王在下方等著無聊了,催了句,“皇上,該歇息了?!?/br>魏應卿這才回過神來,唇角稍稍勾起,“好?!?/br>薛公公扶著他一步步下了臺階,等到了晉王面前,晉王自然的從薛公公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