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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屏風外,才憤憤的拍了拍水面,臉上顯了羞憤之色。魏應棠在功德寺陪了魏應卿三日,臨著最后一天的前夜,派人給丁榕溪送了封信,又轉頭去尋了魏應卿。魏應卿方沐浴完,披散了一頭黑發,倚在塌上看宮里傳來的奏折。薛公公伺候在一旁,見魏應棠推門進來,便悄悄退到了一邊。魏應卿一見魏應棠便放了手中折子,要下榻來接他。魏應棠抬手示意他不要動,自己走過去在他塌邊坐下,將堆著的奏折挪了個位置。魏應卿一雙桃花眼直直的盯看著魏應棠,軟軟的喊他:“九闕?!?/br>這幾日魏應棠難得與魏應卿好言好語的說了些話,魏應卿聽了魏應棠的勸,要叫他如今的名字,忠心耿耿的護龍衛罷了,若是讓一些宮女太監聽去了魏應棠的身份,只怕會招來不少麻煩。“你明日可得空?”魏應棠問,“我想出去走走?!?/br>魏應卿聽出他這事在隱晦的邀請自己一起出去,卻沒有立馬答應,一句“你來陪我這幾天果然只是為了找機會離開”卡在喉嚨半天,終究沒有說出來。垂眼去抓魏應棠的手,魏應卿低聲笑了笑,說:“好啊,朕明日午后恰巧有兩個時辰的清閑,九闕想去哪兒?”魏應棠想了想,“明日再說,不過想散散心,騎著馬隨處走走也是可以的?!?/br>魏應卿笑瞇著眼去抱魏應棠,被他不動聲色的躲開,魏應卿毫不在意的靠回去,揮揮手,“朕有些乏了,九闕回去歇息吧?!?/br>這還是他這幾日頭一次對魏應棠擺出拒絕的姿態,魏應棠瞥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疲憊,便也不再多說,起身離開。第二日用過午膳,魏應卿歇息了一段時間。侍衛聽魏應棠吩咐,牽來了兩匹馬。魏應棠拉著魏應卿在寺外騎上去,身后不遠不近的跟了十數名侍衛,沿著山路下山去了。魏應棠約魏應卿出來走走,便真的只是走走,畢竟魏應卿空閑的時間不長,這功德寺附近又無甚有趣的地方,為了皇帝的安全著想,也無法將魏應卿帶去更遠的地方。兩人并馬走了一陣,聊了些近來朝廷上的事,說著說著,魏應卿忽然勒馬不動了,臉上顯了絲無措。魏應棠曉得他這是又看不見了,不由嘆口氣,問:“可要回去?”魏應卿愣了愣,垂下頭悶悶說:“不回去?!彼嗔巳嗍掷锞o握的韁繩,“說好了要去河邊捕魚,朕不回去?!?/br>魏應棠看他一陣,從馬上翻下來,“我與你一起騎?!?/br>魏應卿有些錯愕,一時沒有做聲,魏應棠推了他一把,要他讓些位置出來,魏應卿想了想,摸索著去抓魏應棠的手,道:“朕想摟著你?!?/br>魏應棠不做聲,好半天才說了句:“那你先下來?!?/br>魏應卿立刻順著魏應棠的攙扶下去了,魏應棠翻身上馬,又將魏應卿拽上來,后者隨即摟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了他肩上。魏應棠嘆了口氣。魏應卿身子一僵,還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將人抱緊了,一言不發。魏應棠沒有再管自己的那匹馬,驅著魏應卿的馬朝山下走,后面的侍衛飛快的上來牽走了那匹白馬,又退回隊伍里。這樣走了一陣,魏應棠又嘆了口氣,無奈道:“你頂著我了?!?/br>魏應卿把臉埋在他背后,聲音低低的,“誰叫朕喜歡你,又難得離你這般近?!?/br>魏應棠回過頭想看看他,卻見這人就是藏著一張臉不肯露出來,倒叫他那些諷刺的話說不出來了。魏應棠閉了嘴,繼續驅馬走了一陣,身后抵著的硬物倒是一絲都未消減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喊了魏應卿的名字?!拔簯??!?/br>魏應卿回他:“說?!?/br>“弄出來吧?!?/br>魏應卿一愣。沒得到回應,魏應棠臉上顯了些暴躁,話也說得又重又含糊,“我叫你別忍了!”魏應卿抬起頭來,眼睛微微瞇起,腦子里不知想了些什么,魏應棠焦躁得都要下馬去了,他才一把將魏應棠壓在了馬背上,將手伸進了他的衣擺下面。“皇兄……你在勾`引朕?”魏應卿咬著他的耳朵,像是有些生氣,手上動作卻不停,飛快的將魏應棠的衣褲分了開,一根手指刺進了魏應棠身下,“……你故意的?”魏應棠趴在馬上,手里韁繩拽的死緊,一句話也不回魏應卿。他身下的馬沒了人催使,走路越發慢,四周安靜得只剩他自己的喘氣聲與風吹過樹林時的聲響,后面跟著的侍衛們似乎知道了皇帝在做什么事,散得遠了些,連馬蹄聲也聽不見了。“啊……”魏應卿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刺得魏應棠低低的叫了一聲。魏應卿的動作一分溫柔也沒有,他的耐心像是被魏應棠磨盡了,一邊粗魯的在他頸間啃咬,一邊強硬的擴張著他的?。鄕ue。“你想做什么,嗯?”魏應卿恨恨的咬了一口魏應棠的耳朵,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察覺魏應棠顫抖著縮緊了下`身,不由輕笑了聲。“朕知道你一直想走,騙人假扮你,從太醫院偷拿毒藥,一個人去對付老三的人,還忽然對朕這般好……”魏應卿說著,忽然哽咽了一下,沒有了聲響,他俯下`身去將魏應棠身上的衣裳拉開了些,狠狠的揉了魏應棠胸前的突起一把,魏應棠疼得又是一聲驚叫,身子越發的軟了?!半拮蛉站蜁缘昧?,你根本沒有解毒……魏應棠,你壓根不想活了,對不對?”他說得咬牙切齒,魏應棠卻始終除了呻吟再未說過話,魏應卿越想越氣,索性一把撩開了身下衣物,露出那勃然的陽`具出來,抵住了魏應棠的xue`口。察覺到身后的那熾熱的溫度,魏應棠下意識的想躲,身子卻被魏應卿死死按住,只能感受著那巨物在xue邊曖昧的蹭了幾下,然后猛的插了進來。魏應棠踩著馬鞍的腳瞬間繃直,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陣,身下的馬兒像是被驚到,頓時往前跑了幾步。它這一跑,魏應棠瞬間嘗了苦果,魏應卿那物本只插了一半進來,經馬這么一顛,倒是讓那陽`具深深淺淺的捅了好些次,最后一下直直的全部插了進去。“嗯……”魏應棠大張著嘴,控制不住的呻吟,“啊……啊……不……”魏應卿緊緊貼在他背上,一只手摸索著從他手上拿走了韁繩,另一只手開始撩撥他身下抬頭的物什。他在馬上不好大動作,身下倒是一刻不停的聳動著,享受著那xue道的緊實,時不時還猛的一插,叫魏應棠前面險些精關失守。“朕知道朕過去做了許多錯事?!蔽簯湮侵簯牡募?,聲音里帶了絲苦澀,“朕想補償你,你為何不愿給朕機會,偏偏要走呢?”魏應棠緊緊抱著馬脖子,剛想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