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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玩的時候沒覺得,停下來后才發現四肢凍的有些發麻了。“冷?”時時關注他的梁辰立刻發現他的動作了,他也摘了手套,將余舟的兩只手都包裹在手里。“好暖!”余舟忍不住感慨了一下。梁辰的體質不似常人,即使在天寒地凍的冰雪王國里,仍暖的像個火爐。“忍一忍,很快就到酒店了?!?/br>“嗯。其實也還好啦,沒那么冷?!毕袷前参克粯?,余舟揚起小臉對他笑得燦爛:“你還記得嗎,有一年冬天特別冷,我腳上長了凍瘡,我嚇的都哭了,以為自己長了什么不好的東西,還傻兮兮的藏起來不給人看?!?/br>梁辰也笑了。他怎么會不記得,那個傻孩子躲在被窩里哭的可憐兮兮的,都哭岔氣了。梁辰心里有些軟,有些酸,還有些甜。自從找回余舟后,他就時不時這樣,心柔軟的一塌糊涂,像是之前十年里缺位的所有柔軟心緒,都是為了攢給眼前這個人的。纜車慢悠悠地穿過長年積雪的山麓,玻璃窗投進午后的陽光和潔白的雪光。在一片白茫茫的柔光里,他低下頭湊過去,像對小時候那個狡黠又靈動的孩子常做的那樣,用鼻尖抵住他的鼻尖,左右磨了磨。太好了。他又找回了他的寶貝。回酒店后,兩人不急著回房間,先去一樓的咖啡廳喝點熱飲,沒想到一進玻璃門,余舟就看到一個意外的身影向他招手。“索倫?你怎么在這里?”余舟下意識地往他身邊掃了兩眼,沒看到他的上司。索倫笑瞇瞇地走過來:“陪老大過來的,他也剛到不久,現在在房間里洗漱?!?/br>“陸寬提前來了?之前不是說24號才過來嗎?”索倫看了一眼和余舟大大方方牽著手的男人,但笑不語:看到青年和另一個男人的親密照后,老板坐得住才怪,當然直接改簽了機票過來。“不過這樣也好,讓你也提前休個假來玩,哈哈,你們公司福利真好!欸等等,我現在好像也還是你們員工欸……”看著余舟絮絮叨的樣子,索倫看出來青年心情不錯,但他卻在心底滴血:他哪里是來玩的,不過是換個地方工作而已。恰逢年底最忙的時候,沒想到一向公事為重的老板遇到青年后就成了昏君,不顧他們諸位重臣的心聲,明明是工作日卻堂而皇之地跑來度假……不過這些話他不好對青年提,于是余舟看到的一直都是一張柔和的笑臉,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里的雪場不錯,你好好玩,不過我就不陪你啦,今天玩了大半天,我骨頭都快散架了。對了,陸寬在幾號房?我待會過去找他?!?/br>索倫說了房號后,就愉快地同他道別了。他不會告訴這位小祖宗,他的任務就是留在大廳里逮他的——余舟滑雪可能沒帶通訊儀,老大給他打了幾回電話都沒接通,發了脾氣后讓他留在這逮人,現在總算完成任務,可以回房間趕工作了。余舟上樓時,給陸寬帶了杯熱可可。他心里有幾分明白陸寬提前過來的原因。他知道陸寬的心意,而他也在壓著自己的心意,因為他知道,在一切結束前,他沒法和陸寬有什么——能有什么呢?留在S市的話,他連出街都要借一個機器人的身體才敢出門,能和陸寬做什么?上次陸寬過來找他,問他要個時間點,當時就讓他有些愧疚了。也許陸寬也清楚,無論自己對他是何種心意,他都是排在計劃之后的。他當時想對他說,一年吧,請給我一年……可是一年后真的就可以重新開始了嗎?即使是這樣,也是一年,他余舟有什么理由要讓人平白無故地等一年?所以那天到最后,他也沒有說出這句話,只是裝作玩游戲玩的太投入的樣子。陸寬的房間和他們在同一層,梁辰先回屋了,余舟帶著一點小內疚敲了敲陸寬的房門。門很快就開了,快到余舟還來不及收起眼底的小掙扎。陸寬瞥了他一眼,沒說什么,直接轉身進了屋子。余舟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跟著走進去,將帶上來的熱飲放在廳中的小圓桌上?!敖o你帶了杯熱可可?!?/br>陸寬裹著白浴袍,頭發還濕著,應該是剛洗完澡出來。他一手擦著濕發,一手拿起熱可可喝了一口,臉色稍好看了些?!澳愕耐ㄓ崈x呢?沒戴在手上?”“???”余舟聞言手摸進上衣口袋里掏了套,摸出腕表一樣的通訊儀看了一眼,發現上面刷屏的未接來電后,有些心虛?!盎r戴了護腕,就把它摘了放口袋里……你找我什么事?”陸寬直接無視了他的這句問話,道:“你來了正好,陪我吃點東西?!薄澳氵€沒吃午飯?”“下飛機后簡單吃了點?!标憣捲诰频攴块g放置的平板上點了點,遞過去:“他家下午茶的種類挺豐富,你點兩樣?!?/br>余舟接過來看了下,菜單里已經點了不少,他隨手勾了幾樣名字順眼的,就聽陸寬帶了些猶豫地問:“你和梁辰……”陸寬頓了下,不知道該怎么問。尤其是青年坐在沙發上,微仰著小臉,兩只像被阿爾卑斯山下的清水濯洗過的黑眸無知又無辜地望著他,他更問不出來了。“怎么了?你想說什么?”余舟見他停住了,也不在意,掃了一眼陸寬這間房的內設,一邊道:“辰哥回房了,你有事找他?”“不。沒有?!标憣捰X得挫敗極了。他其實知道余舟和梁辰之間并沒什么,但只要看到這兩人湊在一塊,就讓他莫名窩火。最后他還是提了一句:“國內正在傳你倆的新聞,不過都把他誤認作天行了?!?/br>“嗯,我知道。所以我在S市的時候很少出去,否則不知道還會傳出什么來?!庇嘀鄄恢每煞竦芈柫寺柤?。見他這樣的態度,陸寬更不知道要說什么了。讓他離梁辰遠一點?——呵,他有什么資格做這樣的叮囑……也許是出于某種微妙的補償心理,這個下午的后半天,余舟一直留在房里陪陸寬,雖然是一個在書桌后忙工作,一個窩在沙發上沒正形地打游戲,但知道那個人在身邊的感覺,讓最枯燥的數據也變的令人愉悅。自從余舟搬出去后,陸寬很少在工作時有這種滿足感了。在高效處理了航程中積壓的工作后,陸寬坐在轉椅里,托著下巴看著那個沉迷于游戲中的人,漫無邊際的想著一些事。他知道現在的余舟無法回應什么,他也愿意等;但他發現,其實自己要的并不多,只要像這樣和他坐在一處,心里就滿了。余舟艱險地打完一局,抬頭見他不錯眼地望著自己,難得的有了些不自在。他扔了游戲機,走過去問:“你忙完了?”“嗯?!?/br>“出去滑雪嗎?”陸寬直直地看著他:“不是和索倫說沒力氣了?”“呃,他連這個都和你說啊?!庇嘀厶帜罅四蠖?。他看了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