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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這種自身情況的問題時,想不說“我”都難。 而且貝暖也有點好奇,畢竟陸行遲的事,書里只含糊地交代了兩句,從來沒有詳細寫過。 陸行遲連想都沒想,就回答:“家父家母前些年就都去世了,只有一個異父異母的繼兄,關系一般,沒什么聯系。幾畝地幾頭牛的話……這次喪尸爆發肯定會有影響,估計問題也未必很大,反正養一個貝暖,綽綽有余?!?/br> 貝暖:“……” 貝暖假裝沒聽到他最后那句話,繼續問:“簡歷也報一報唄?” 陸行遲流暢地回答:“小時候一直在國內,后來父母離婚,就跟著母親移民,一路讀學位考執照,按部就班,除了讀書比別人早幾年,沒什么好說的?!?/br> 仍然沒說不該說的字。 貝暖還有點不甘心,“那興趣愛好呢?是什么?” 陸行遲回答:“興趣愛好非常簡單。最喜歡的是……” 他望向貝暖,舌尖在下唇上舔了一下,一閃而過,非??梢傻赝nD了長長的幾秒鐘,才繼續說:“……讀書,還有各種運動?!?/br> “什么運動?”貝暖追問。 “有空的時候會去登山攀巖劃船,沒空的時候打球跑步練拳擊,”陸行遲對她微笑了一下,“否則呢?還能是什么運動?” 他話沒少說,可惜泥鰍一樣滑不留手,貝暖死也捉不住他,還不停地被他調戲。 貝暖有點悶,咬住嘴唇。 陸行遲看她一眼,開了一會兒車,忽然說:“我不想說的字,你絕對沒辦法讓我說出來?!?/br> 貝暖:! 三個字全說了。 一車人立刻全撲上去,噼里啪啦用瓶子痛毆他的頭,一點都不擔心這么毆打司機會出車禍。 貝暖痛快地揍完他,心想,他這明明就是幼兒園男阿姨帶著小朋友們玩,怕掃了小朋友們的興,隨便給他們放水。 傍晚時,越野車路過一片風景如畫的山坡。 江斐讓陸行遲把車停下,借著黃昏時最后的陽光,支起桌子架好灶,準備開火做飯。 夕陽下綠草如茵,喪尸都被隔離在封鎖線外,貝暖放心大膽地到處溜達著看風景。 陸行遲一會兒就跟上來了。 貝暖手里還拎著打扁了的塑料瓶,看見他來了,明明他一個字還都沒說,就不由分說,直接去敲他的頭。 陸行遲沒計較她這種耍賴行為,隨便她敲,把她抱進懷里。 他低下頭,望著貝暖的眼睛。 “有話要說?”貝暖問。 他嗯了一聲,一字一字地說:“陸行遲很久沒有親貝暖了,陸行遲真的很想親貝暖?!?/br> 貝暖:“……” 他不用這種自稱也不會說出禁忌字,忽然把話說成這樣,明顯是故意的。 他的語氣是在撒嬌,但是盯著貝暖的眼神很像條狼,說的話也太直截了當,讓人臉紅。 貝暖反駁,“胡說八道,哪有很久沒親,昨天在山上狙變異喪尸的時候還親過吧?” “碰一下的也算?”陸行遲斷然否定了那個吻的存在。 太賴皮了,貝暖無語,“那是碰一下嗎?都……都……” 陸行遲低聲問她,“都什么?” 貝暖不好意思說。 她不好意思說,陸行遲卻很好意思做,他問,“都這樣?” 他覆住貝暖的唇,和那時一樣,毫不客氣地勾挑著撬開她的齒關。 第107章 沒錯,就是這樣的。貝暖想。 因為必須正面回答問題,貝暖還認真地“唔”了一聲。 陸行遲一吻住貝暖,就褪掉了剛剛撒嬌裝可愛的那層偽裝,徹底露出狼的本色。 他用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掌控住她的頭,把她按在他懷里。 他似乎在克制他的欲望,可是還是能看到狼牙利爪的寒光。 這里是安全區,完全不會有喪尸突然冒出來的顧忌,貝暖就算在狼爪下也很放松。 放松得有點過頭,回過神時,就發現自己被他壓在草地上。 陸行遲居高臨下,兩條胳膊撐著草地,沒有再吻她。 夕陽斜照,在草坡上留下最后一縷光線,也給他長長的濃睫鍍上一層金色,如同天使的羽翼。 然而他的眼神看起來全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很不對勁,不知在想什么。 發現她睜開眼睛,他抬起手,用修長的手指挑開兩顆襯衣的扣子,才傾身下來。 扣子開得太多,從貝暖的角度,不止是他漂亮的鎖骨,里面也一覽無遺。 這個人天天鑒婊,自己才是最大的心機婊。 貝暖的視線忍不住往下溜,陸行遲卻明知故問:“在看什么?” 貝暖不承認,“沒看什么?!?/br> 陸行遲挑了一下嘴角,重新把她兇狠地吻住。 這一次他使出全身解術,勾引她,誘惑她,野心勃勃,不知道想做什么。 貝暖并不受這個墮落的大天使的引誘,一會兒就找機會躲開他,輕輕踢踢他的腿,“江斐的飯要做好了吧?估計過一會兒他們就會找過來?!?/br> 陸行遲磨了磨牙。 半天才說:“世界上為什么會有個江斐?” 這話太沒良心了,貝暖提醒他,“有江斐多好。因為沒有江斐,大家就都餓死了,就算沒餓死,大概也饞死了?!?/br> 陸行遲無奈,扣住她的下巴,又吻了吻,才放開她,翻身坐起來。 貝暖從草地上一骨碌爬起來,轉眼已經恢復了歡蹦亂跳,開心地問:“走吧?” 陸行遲點點頭,卻沒有動。 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全是挫敗。 她自始至終,就算親熱的時候,都沒有說過那三個不能說的字。 這說明她根本就沒有因為他的吻而意亂情迷,腦子一直都很清醒。 陸行遲隨手系上襯衣的兩顆扣子,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姿色產生懷疑,有點抓狂。 是不是上次不應該脫得太快? 陸行遲暗暗琢磨,有點后悔。 都被她看光了,就沒有神秘感了。 陸行遲想了想,又把一直敞著的襯衣領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也扣上了。 貝暖并不知道他復雜的想法,她的心思早就飛了。 因為剛剛陸行遲抬手解扣子的時候,貝暖一眼看見了他手腕上戴的表。 準確地說,是看到了表盤上的時間。 她突然意識到,歡樂地玩了一天游戲,不知不覺中,“隨心所欲”任務的八個小時,連同罰時的一個小時,馬上就要過去了。 陸行遲努力秀他襯衣里的春光時,貝暖只瞥了一眼,就忙著拉開任務欄。 計時只剩不到十分鐘。 最后十分鐘,一定要打點精神,絕對不能出錯。 還好陸行遲只顧接吻,并沒有絲毫引誘她說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