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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陸行遲發現,他又把他禁言了。 陸行遲心想,要是貝暖在這兒,說不定又會說:不讓說話???我好怕怕哦。 忍不住勾勾嘴角,隨手一推,把周倉推下樓。 三層樓掉下去,也不知他死了沒有,無論如何,門口散步的喪尸們看見有東西下來,一擁而上。 陸行遲一個人下來時,大家正在清掃二樓,差不多已經恢復了正常。 陸行遲找到貝暖,帶著她一起去找蘇醫生。 第一件事,就是把手里的槍交給他。 蘇醫生笑了,“我是個醫生,不會用槍,這把槍你留著更合適?!?/br> 陸行遲把槍按在他手里,“學學就會了,你留著吧。我們明天早上就走了?!?/br> 槍意味著領導權,既然陸行遲要走,蘇醫生就沒再拒絕。 “我還有一件事想麻煩你?!标懶羞t把貝暖往前推了推。 貝暖知道,陸使君這是要江城托孤了。 “這是我女朋友,我想把她暫時留在這兒?!?/br> 他說這是誰? 女朋友?? 貝暖震驚地抬頭看著他。 陸行遲在她驚詫的目光中面不改色,“我現在有事要去辦,帶著她不方便,我想把她留下,過一段時間再回來接她?!?/br> 蘇醫生坦然地點頭,“沒問題,你放心?!?/br> 一直到快吃晚飯時,貝暖都沒回過神來。 “他瘋啦?說我是他meimei不是一樣的嗎,說什么女朋友???”貝暖趁著陸行遲不在,低聲跟杜若他們抱怨。 江斐笑了笑,沒說話。 杜若摸著下巴,答了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話:“蘇醫生沒結婚吧?應該是沒有,否則那么負責的人,不會一個人待在這兒?!?/br> 晚飯吃得很好。 周倉的事解決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又多了倉庫和冷庫的物資,蘇醫生拍板,晚上要吃點好的。 冷藏柜里有些rou不能再放了,要拿出來吃。 這群人里有廚師,帶了幾個人上三樓去做飯,燜了東坡肘子和汽鍋雞,一份份切開分給大家。 這才真的是香飄十里。 蘇醫生琢磨:“現在停電了,冷庫里還有那么多rou,不知道能放多久?!?/br> 貝暖在吃肘子,嘴巴占著,含含糊糊,“闊以啄阿弱啊……” 杜若在吃的問題上絕對是她的知己,幫她說:“她說得對,可以做成臘rou啊,除了臘rou,還能做臘雞臘腸什么的,超好吃?!?/br> 蘇醫生點頭,“對,超市里鹽和調料足夠,咱們可以把rou都腌起來,掛到樓頂風干?!?/br> “沒錯,”旁邊的大廚師傅說,“其實往回倒退三四十年,誰家有冰箱?再往前這好幾千年,連電都沒有,不都照樣過得好好的?” 貝暖說:“拆也闊以煙……” 蘇醫生這回聽懂了:“是,那么多新鮮的菜也可以腌了,要是救援一時半會來不了,能撐很長時間?!?/br> 貝暖心想,這本的作者是個標準尸勝黨,救援肯定是來不了了,你們好好靠自己吧。 “rou倒是有,就是可惜米不多?!庇腥苏f。 貝暖下意識地掃了一眼空間里的米,一抬頭,就看到陸行遲漂亮的眉頭微微下壓,目光里全是威脅。 他是怕她一高興,把米全捐了。 貝暖乖乖地沒說話,咬了最后一口肘子。 心里卻在盤算,這要是捐了,得漲多少圣母值??? 貝暖碗里的rou吃完了,左右看看。 杜若捧著裝米飯的碗,面前的紙盤子里還有一塊品相完美的肘子,肥瘦相間,一層皮紅潤Q彈,十分可愛。 貝暖伸出筷子,嗖地夾走了。 杜若:“……” “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嗎?”貝暖火速搶著說。 圣母之聲“大度”任務終于跳成(4/5)。 “我也沒有不大度???”杜若納悶,“你想吃就給你好了?!?/br> 貝暖面前忽然多了一個一次性盤子,上面是兩塊漂亮的東坡肘子外加一只肥嫩的雞腿。 “我沒碰過?!标懶羞t把盤子推給貝暖,淡淡地說。 大boss怎么突然這么好? 貝暖心想:難道今天親了一下,又刷高大boss的好感值了? 刷高也沒用,大boss堅決不肯帶她走。 貝暖嘆了口氣,夾起一塊肘子,偷偷瞄一眼陸行遲。 陸行遲一點表情也沒有,端莊地坐著,吃得很文雅,好像這里不是超市,是米其林三星餐廳。 貝暖仔細研究了一遍他不動如山的表情,覺得大概連好感值都沒升。 他只不過是在同情明天就要被他無情拋棄的小可憐兒。 天很快黑了,蠟燭和電池都很有限,不能浪費,大家像鳥一樣早早地睡了。 貝暖分到一條薄毯子,用它把自己裹起來,合衣躺在地上。 開始時還有人在小聲說話,漸漸地,四周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就有人開始打呼。 貝暖從沒有和這么多人一起睡過,還是在超市里,要不是外面病毒肆虐,其實算是挺有意思。 貝暖睡不著,閉著眼睛整理空間里的東西,忽然察覺有人緊貼著她躺下來。 猛然睜開眼睛,在黑暗中隱約看到身邊多了一個人,貝暖正想叫出聲,那人就用手掌緊緊捂住她的嘴。 “是我?!?/br> 是陸行遲的聲音。 這句話并沒有安撫到貝暖,反而讓貝暖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大半夜的,到處都黑著,他躺過來干什么? 貝暖心中有點后悔。 白天實在不應該又抱又親地招惹他。 他不比周倉,總不能用米袋砸死。砸死了男主,誰來看她秀圣母呢?還怎么升圣母值呢? 貝暖明顯地繃緊了。 陸行遲心中有點好笑。 她白天主動抱上來,還親了一下——雖然看起來是想親一下臉,不小心碰到嘴,但是親完之后,緊跟著說了那么一句曖昧的話,說完滿臉的羞憤欲絕, 怎么看都不是真的喜歡他。 難道她勸降不成,打算色誘? 陸行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今晚在黑暗中躺了一會兒,無論如何都壓制不住想過來找她的念頭。 大概是明天要走了,想再逗她一次。 果然,她真的被嚇到了,像只炸了毛的貓。 陸行遲輕輕笑了一下,放開她。 “拿幾包壓縮餅干給我,還要彈匣長釘和幾瓶水?!彼皆谒呎f。 原來是來拿物資的,貝暖松了一口氣。 貝暖從空間里摸出來,遞給他。 白天蘇醫生已經把他的弩和包還給他了,陸行遲接過來,把東西裝進包里。 貝暖輕輕問:“還要什么?我理出來一起放到你的越野車里,你明天就可以直接帶走?!?/br> “其他都不用,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