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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可為數不多的異獸,怎么就讓他碰見了?他看了看臉上露出哀切的少女,問:“她……她不是鬼嗎?”“也算是鬼?!背椒降溃骸爸飓A又叫隱靈,喜歡待在有病災的地方,也有人說,他們的出現伴隨著災難和恐慌,人的恐懼是他們的食物?!?/br>所以她才會用那種古怪的聲音折磨醫院里的病人。易勛再看的時候,少女嬌嫩的容顏已經變了,臉上長出了魚鰭一樣的東西,頭上還多出了一對毛茸茸的耳朵,她渾身散發著一種猩紅的血氣,眼睛也變得赤紅,聲音更顯凄厲。身后的張鵬已經臉色慘白,崩潰的開始大喊。“走?!?/br>驀然覺得手上一暖,手已經被人握住,被拉著轉身,易勛忙應了一聲,順帶拖走了還在崩潰的張鵬。他們是從正常的五官科32號病床所在的病房里走出來的,正撞上一臉悠閑的靠在走廊上抽煙的某人。沒記錯的話,他叫這人來是來救命的。“哥?”走廊的另一頭,易鴻彬蹲坐在地上,看到出來的人愣了好半天才猛的爬起來,“你們出來了?”易勛剛想點頭,背后他拽著領子拖出來的人突然大叫一聲:“珠珠!”易鴻彬被嚇了一跳,伸出去的手又迅速縮回去:“他……他怎么了?”“他受傷了?!?/br>任由易鴻彬從他手里把人扶走,張鵬精神還有些恍惚,嘴里還念叨“珠珠”兩個字。易勛眉心抽了抽。他雖然也聽錯了,但他好歹把音聽準了,這人直接把人名字都改成了疊詞了。他視線一直尾隨著,辰方以為他是不放心,安慰道:“他不會有事?!?/br>兩人靠的很近,辰方又是側頭說的,聲音近在咫尺,易勛回過頭,頓了頓說:“我知道?!?/br>他也沒擔心張鵬,只是有些奇怪:“這醫院里這么多病人,他們為什么只盯上了張鵬?”辰方和他并肩站著,有問必答:“林政是O型血,張鵬也是?!?/br>易勛詫異:“你怎么知道的?”“你昨天問過之后,讓人查了一下?!?/br>“……”他昨天似乎確實是在微信上跟這人說過這事。易勛眨了眨眼,“可是你還說,只要他不出病房,就不會有事的?!?/br>這話隱隱有質疑的意思了,易勛剛說出口就后悔了,又不好再收回來,只能眼巴巴的望著他。辰方像是沒聽出來,依舊認真回答:“他出了?!?/br>易勛道:“他沒出?!?/br>辰方:“出了?!?/br>“沒有,監控顯示他……”“那個,我說你們兩個……”邵以澤終于忍不住了,一口打斷兩人的對話,視線下移道:“說話就說話,手……能先撒開嗎?”“……”兩人同時低頭,情急之下拉在一起的手出來之后還拉著。易勛倒是沒覺得,辰方卻像被燙到似的松手,“抱歉?!?/br>“……”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要道歉,易勛還是很大度的擺了擺手:“是我該謝謝你救了我?!?/br>比某個遲到還袖手旁觀的人靠譜多了。想著他還不忘朝走廊對面的人瞪了一眼:“病房周圍禁止吸煙?!?/br>邵以澤大方的把煙拿給他看:“我沒點?!?/br>“……”他繼續瞪對面的人,眼前忽然多出了一只手,手里拿著一方手帕。似乎有人總結:隨身攜帶手帕的男人,不是潔癖就是gay!易勛猛的想到了現在還待在他屜子盒里的戒指,疑惑的側頭看他。辰方解釋道:“眼鏡?!?/br>易勛這才發現自己看人依舊是血色模糊的,正想摘了眼鏡,忽然意識到什么,從辰方手里接過手帕,忙道了聲謝,說:“我去洗手間?!?/br>隨即鉆進了病房。走廊里剩下的兩個人面對面站著,邵以澤叼著那根沒點著的煙,打量著這個比他還高卻穿著高中校服的男孩子,不著頭腦的說了一句:“這里有鬼打墻?!?/br>辰方:“嗯?!?/br>“所以我相信那人出過病房?!?/br>只是監控沒能拍下來。辰方剛剛想解釋的,現在聽這人說出來,終于給了他一個正眼。看到他正臉的瞬間,邵以澤微怔了一瞬,眼中異色閃過,又很快恢復平靜。之后經過確認,張鵬確實是因為不敢一個人待著,想去醫生辦公室找醫生聊天,走出了病房被朱獳和怨鬼有機可乘。在醫院安頓好了張鵬,又留了邵以澤看護,離開醫院的時候,易勛卻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么事。……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林泉:救……救命!☆、救美病人在醫院失蹤的消息被醫院的人壓下來了,同時醫院里有一位腎腺癌的病人宣布了死亡。易勛在住院大樓一樓的模范醫生展示墻上看到了林政生前的照片,臉沒有在詭異空間里看到的那樣慘白,也沒有被砸的血rou模糊的身體,他就面帶微笑的看著鏡頭,慈眉善目看著十分親切。在他的肩上,蹲著一只不到巴掌大的狐貍,背后長著魚鰭,不過這個,易勛想其他人是看不到的。他也是后來才知道,變成怨鬼的林政,生前在中心醫院甚至全市都是很有威望的一名外科醫生,他有一兒一女,女兒嫁了人,兒子還沒成家,也是一個外科醫生,女兒常年在外地,兒子也不怎么孝順,老人寂寞,如果他也能看到某些東西,對他們應該也是十分友好的。不然朱獳怎么會為他做了那么多事?想到負一樓的那間手術室,易勛渾身發涼,這時,蹲在林政肩頭的狐貍忽然動了一下。“喂,走了?!鄙垡詽稍谀沁吅傲艘宦?。易勛一驚,又盯著看了一會兒,才轉身走出了醫院。“阿彬呢?”“在醫院里守著,病人腎沒找回來,精神上又受了刺激,傷口還崩開了,醫院做了緊急處理,已經通知了他的父母了,那小子愧疚的很,守著不肯走?!?/br>“……哦?!?/br>那小子說的是易鴻彬,要說這事他確實也有責任,如果不是因為誤會,張鵬也不會去找茬,不找茬就不會去醫院,也就沒有后面一堆亂七八糟的事了。易勛又四處望了望:“那辰方呢?”在他們集體安慰張鵬的時候,那人就沒影了。邵以澤道:“誰是辰方?”易勛:“……”兩人干瞪眼,前面忽然有一群醫生護士推了一張病床急促的跑來。“讓開!快讓讓!”易勛急忙躲開,和病床擦身而過的瞬間,看到了病床上躺的血淋淋的人,頓時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