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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枚玉佩很明顯,不是凡品。他想說不用,他不需要這東西,可瞧對方不容拒絕的樣子只好乖乖聽話地低下頭。季刑辰一直覺得男人帶這么個東西太娘,所以從來都是將它貼身放在兜里隨身帶著??梢娔堑嗌膱A環綴在孟樆白皙纖細的脖子,一時又覺得好看的要命,就像它本就該戴在這人脖子上。西裝男瞧他倆站在門口半天不動,小聲催促道:“二位,可以走了嗎?”孟樆連忙應了一聲,將平安扣小心翼翼的收在衣服里,和季刑辰一起進了屋子。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美婦,身后站了幾個身強體壯穿西裝的人,應該是保鏢。那女人瞧見他們兩個,連忙起身迎了上來,“大師,可把你們盼過來了?!闭f完,轉頭吩咐一邊的阿姨上茶。客廳的沙發那還坐著兩個道士,從年歲看,應該是師徒。大的那個40出頭,小的20左右,都穿著一身道袍。年長那位瞧見他們,神色輕蔑地哼道:“無知小兒,這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還不速速離去!”季刑辰沒搭理那位陰陽怪氣的道士,轉身對一邊局促不安的阮夫人說道:“茶就不用了,給那位留著壓驚吧!需要排號嗎?不需要我直接上樓了?!?/br>“你這不知好賴的家伙!”那道士冷哼一聲站起身,神色傲慢甩了下袖子,“不用了,既然將我請來,自然沒你們什么事了,喝完茶水還是速速離去吧!勞煩夫人帶路?!?/br>季刑辰看了他一眼,無所謂的聳聳肩直接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孟樆連忙坐到他旁邊。阮夫人聽完朝身后的人點點頭,那人立刻恭敬地帶著那他上了二樓。等人拐進了里面,她才有些歉意的看向季刑辰。“實在抱歉,若云大師是茅山派的高人,因此脾氣古怪了些,二位請別再意?!?/br>季刑辰沒接這話,到是饒有興趣地看向她:“夫人,我對他是誰根本不在意,只不過有些好奇你是誰。你不是真正的阮夫人吧!是誰讓你們請我來的?”第62章062(伍)“你胡說什么,我就是阮夫人!”孟樆狐疑地看向那位大驚失色的阮夫人,見她神色慌張色厲內荏,心里頓時也起了疑。做為一名母親,這人的眼里沒有半點擔憂,只有害怕,確實不太對勁。季刑辰交疊著兩條大長腿,不為所動繼續說:“你背后的人可能不姓阮,也許姓王、姓張,隨便什么姓,你只是她們推到臺前明面的一枚棋子。像他們這種非富即貴在帝都又有頭有臉人,都比較注重隱私不會隨便出來見人,讓人知道他們真正的身份。如果我沒猜錯,真正的主人現在就在這別墅的附近。此刻,她正借著屋子里的攝像頭觀察這邊的情況。對了,這兒應該不是他們經常的居住地吧,只是臨時隨意找的一個地方。為了避人耳目?!?/br>阮夫人咬著唇,大聲辯駁道:“不是,我們就住在這,我女兒從小住在這……”季刑辰手指虛點在屋內四周,“角落里堆積這么厚的灰塵,無論哪個有錢人都不能容忍自己房子里的衛生收拾成這個鬼樣。而且偌大的客廳,竟然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擺設物品更是毫無生活氣息可言,所以,這房子絕對不是那位‘阮小姐’真正的住處。你們應該是發現她不對勁后,被迫把她轉移到這里來的?!?/br>季刑辰說完,盯著二樓一角。孟樆連忙扭頭去看,發現在天花板不起眼的地方藏著一個攝像頭,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我來猜猜,是季家的人給你們的信,讓你們請我過來的?”孟樆皺眉,季家?他腦子里第一時間蹦出來的,就是季家那個所謂的養子——季煜然。季刑辰沒管臉色蒼白的阮夫人,沖著攝像頭繼續說:“我對你許諾的酬金不感興趣,對別的到是有些興趣。這樣,我救你女兒,你告訴我,是誰給你的消息。至于樓上那個牛鼻子,我勸你還是別報希望了?!?/br>他說完姿態悠然的玩起了手機,沒再管客廳里臉色各異的眾人,模樣到像是來度假一般。四周氣氛緊張,阮夫人慘白著一張臉,忐忑不安。樓上突然傳出一陣慘叫,聲音有些熟悉,就是聽著讓人毛骨悚然。孟樆想著那位所謂的茅山高手,嘆了口氣。沒一會,保鏢就將那位道士和他的徒弟抬了下來。和孟樆剛剛見的那個穿長袍的人一樣,這人手臂和大腿上都是血淋淋的一片,上面還能瞧見森然的牙印。阮夫人緊張地看向攝像頭,也顧不得再裝下去和他們寒暄。等著兩位道士被保鏢抬出別墅,接他們過來的那個西裝男人突然站起身,朝他們走過來。他掏出手機,對季刑辰示意,面色誠懇,“夫人同意了,只要你能救小姐,夫人說一切依你?!?/br>季刑辰看他一眼,站起身往樓上走,孟樆連忙跟在他身后。阮夫人見他們要直接上樓,在一邊小聲說,“等下,我讓人帶你們上……”“不用,我們知道她在哪?!?/br>孟樆說完,朝她笑了笑,又沖那幾個躊躇的保鏢擺擺手。雖然那些人面色正常,可一個個臉色煞白,心跳異常,估計沒人真想去那地方,可是礙于雇主的吩咐不敢拒絕而已。畢竟里面的東西再不厲害,對于一般人來說也有些恐怖。他加快腳步,想繞到季刑辰前面,可那家伙卻不客氣的一把將他拉到身后,還瞇眼瞪他。“在門口怎么說的!你老往前傻乎乎的沖什么,有胡蘿卜跟你招手??!后面老實待著,回家給你燉一鍋?!?/br>孟樆一時無語,這跟胡蘿卜有什么關系,還不是怕你出事!“那我先把陰陽眼給你打開?!?/br>“不用?!?/br>“為什么?”季刑辰一臉嫌棄,“太丑,不想看?!?/br>孟樆:“……”兩人最后停在二樓一間臥室門口,大門緊閉,門口四周貼滿了黃符。季刑辰抬手擰了擰門把手,發現門被人上了鎖。孟樆抬腳就要踹門,可惜腿剛抬到一半就被他單手拽住了。“你當是豆腐渣工程?電視劇看多了吧,這種門,你幾腳都踹不開?!奔拘坛秸f完沒放手,反而又往上抬了抬他的小腿,饒有興趣地看他:“你身子怎么這么軟,腳抬的這么高?”說完,又捏了捏他骨rou勻稱的小腿。孟樆單腿蹦噠幾下,跟金雞獨立似的。他也沒好意思說自己練瑜伽練的從小身子就軟,只是從對方手里抽回腿,紅著臉岔開話題,“那怎么打開門,我下樓去取鑰匙?”季刑辰直接從兜里掏出一個回形別針,對著鎖孔扭了幾下,只聽那門‘咔嚓’一聲,竟真被他打開了。孟樆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