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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表明愿意出錢替他們買機票并且開車去機場接他們。季刑辰從刑二那了解了大部分情況后,沉思片刻,點頭,“我趕最早的飛機回去,你讓他們來接我?!?/br>他掛掉電話后隨手將手機還給孟樆,若有所思地看他:“你晚上回去有事嗎?”孟樆連連搖頭,輕重緩急他分的輕,再說自己剛把人得罪了,現在正心虛呢。“那行,你晚上跟我去個地方,一會上飛機再跟你解釋?!?/br>兩人當即定下后,便直接跟衛林辭行,然后回了衛家取了行李要往機場趕。衛林原本要送他們去機場,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又喝了不少酒,如今看人都重影,自然送不了他們。最后還是衛辭自告奮勇,開車送他們去的機場。車上氣氛實在有些詭異。孟樆帶著耳機在后座歪頭裝睡,季刑辰坐在他旁邊一直看向窗外,衛辭則在前面安靜的開車。孟樆自從婚禮中途撞破那段突兀的告白后,一直沒見他們私下有什么互動。季刑辰表現的像是沒事人一樣,只不過明眼人都看的出,他在刻意避開衛辭。就像這次送行,他堅持要自己叫車走,后來實在拗不過大家再加上時間過于緊迫,村子附近又不好叫車,只好讓沒喝酒的衛辭開車送他們??梢簧宪?,這家伙卻直接坐在后座,還一副拒絕交談的樣子。孟樆被氣氛壓抑的大氣都不敢喘,只好在一邊帶耳機裝睡。好在這種別扭的氣氛沒持續太久,他們上了高架橋后一路順暢,沒多久就到了機場。衛辭將車子停在航站樓入口,深吸口氣,扭頭看他,“刑辰,二叔說寒假讓我過去玩,你歡迎我嗎?”季刑辰面色淡然,無所謂道:“你想來就來?!?/br>衛辭聞言眨著眼,故作輕松笑著,“我當然想過去,我去了給你打電話。你上次都沒帶我去你們學校,我們就像以前……”季刑辰直接抬手打斷他的話,“衛辭,我對你沒別的想法,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抱歉,我有喜歡的人?!?/br>他說完,低頭看向在一邊假寐的孟樆。耳機漏音,這家伙也不知搞什么,音量調的那么大,隔著半米遠他都能聽見對方耳機里嘈雜的音樂聲,關鍵還是廣場舞的音樂!他輕輕推了推孟樆,語帶嫌棄道:“差不多得了,到地方了!”孟樆耳機里的音樂‘叮鈴桄榔’的亂響,吵的他耳朵嗡嗡的疼,滿腦子都是他舅媽跳廣場舞的模樣!那兩人的對話,他自然一句也沒聽見。他一早就想關了音樂,可是沒太敢。車上空間小,萬一聽了不該聽的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回頭不小心惹的熊孩子腦羞成怒。哪天翻出舊賬,再借著這緣由找自己麻煩,他不慘了!他被耳機里的聲音鬧了一路,被季刑辰那么一推,立刻裝作迷糊著剛睡醒的樣子摘掉耳機。孟樆揉了揉眼睛,‘睡眼朦朧’地伸了個懶腰,然后動作麻利的背著包下了車。臨走時特客氣地和衛辭道了謝,然后和季刑辰一起進了機場。衛辭心有不甘地盯著季刑辰的背影,看著那個曾目空一切的家伙,自然又純熟地接過孟樆身上的背包。嘴上明明說著嫌棄的話,可眼里卻帶著溫柔繾綣的笑意,那是他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的真情。陽光溫暖的照在頭上,他的心卻冰冷刺骨,渾身發抖。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卻又殘酷真實。季刑辰將他僅剩不多的愛竟然都給了這個認識沒幾個月的陌生人,而不是和他相識朝夕相處的自己……飛機飛回帝都已經晚上9點多,夜色正黑。從vip通道出來,孟樆就見一西裝革履的男人舉著季刑辰的名字在一邊候著。那人瞧見他們,連忙大步迎了上來。“你好是季先生嗎?是阮太太派我來接你們的,車子在外面等候多時了,請二位跟我來!”季刑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跟著他一起外走。孟樆對要接手的‘活’還不是很清楚,他今天為了迎親起的早,上了飛機沒一會就迷糊的睡了過去,根本沒來得及聽這次事件的起因經過。不過看著來接他們那人著急的樣子,就知這次的事有些嚴重。外面風大,寒氣逼人。季刑辰翻出孟樆去旅游時穿的寬松棉服,將他裹的嚴實。等他穿好,才帶他出了機場大門。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大眾,看似普通毫不起眼,卻是輛幾百萬的輝騰。孟樆對車不了解,知道它貴還是因為曹文遠。這家伙曾經調侃過,說它低調奢華有內涵,是成功老男人的標配,他爸為了擺脫暴發戶的名字,就買了這么一輛放在家里落灰。車子一路疾馳,那男人在車里向他們大致說了事情的經過。委托人姓阮,是一名闊太,她有個女兒今年剛26歲。前兩天突然發癔癥,見人就咬,神志不清還胡言亂語,阮太太懷疑她被什么東西上了身。季刑辰低頭看著手機,聽完后頭也沒抬,“突然發瘋不一定是被東西附身,也有可能是突發精神疾病。阮太太家里有沒有什么疾病史,或者阮小姐最近是否被什么動物咬過?”孟樆無語的瞥了他一眼,這不是變著法說那位阮小姐是間接性精神病嘛!那男人面色不變,斬釘截鐵道:“沒有?!?/br>季刑辰抬頭,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到是沒再說話。車子低調地駛入帝都的一個高檔花園,最后在一個別墅的院子里停了下來。“到了,二位請跟我來?!?/br>孟樆瞧著附近成片的聯排別墅,心里恍然,難怪刑二這么上心,能在這寸土寸金的帝都買下這么個大房子,還真是非富則貴!不過別墅雖然好,就是屋外怨氣沖天??磥?,里面還真有東西。他搖搖頭,抬腳跟兩人一起往里走。這時,大門突然被人打開,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長褂的中年人。他捂著血淋淋的右手面色蒼白,渾身顫抖地被兩個穿西裝的人攙扶著,上了另一輛輝騰。孟樆這才注意,門口還停著兩輛車,竟然都是輝騰,很明顯這位阮夫人并不是只叫了他們來。季刑辰皺著眉將往里走的孟樆攔下,“這屋子鬼氣森森,有些不對,你在我后邊老實待著,別亂動?!?/br>“你能看見?”孟樆瞧著別墅上方堆積成云的怨氣,狐疑的看向他。“惡心?!?/br>季刑辰言簡意賅,孟樆恍然大悟。這家伙一直靠惡心的程度來判斷邪靈的強弱,不過這種感覺似乎只針對陰魂,對妖精好像沒什么太大的作用,比如年青梧。至于他自己,他都不清楚他現在是什么品種……季刑辰掏出一直貼身放在兜里的平安扣,示意他低頭。孟樆認識這東西,上次去停尸房,這人就借給他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