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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反正老子沒殺他!”葉客馥剛跳下桌子,白珈就一把抓住葉客馥的手臂:“你是無言狡辯,想要逃了吧!”“你豬腦子??!放手!”“你……”“白公子,沒有證據便不要妄言。況且——葉客馥身上的奇門異術,可是造詣高深的少量有緣人才能有機會學,而普通凡人就是學了也是白費力氣?!蹦芎嵱昊蝿邮种械牟璞K,杯中的茶水有點燙,他喜歡喝涼茶,“即便是你,也不見得由此悟性。當年白家先祖立下百納家訓,今朝后人卻稱其為不入流的東西,實在可悲?!?/br>白珈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正要出口訓斥哪個不長眼的人。但轉身便看到了墨周簫雨,以及墨周簫雨旁邊坐著的北木雪。他不認識墨周簫雨,但北木雪是所有預選人都見過的,因此,白珈肯定這說話之人定是風頭正茂的未婚王卿。現在全帝都的人都知道北王爺對未婚王卿寵愛非常,白珈只好將氣憋在肚子里,皮笑rou不笑地扯著臉,陰陽怪氣地回道:“恕在下孤陋寡聞,墨公子學識淵博,在下自愧不如!告辭!”說完,白珈便憤憤離去。葉客馥一蹦一跳地蹦跶過來,笑起來露出可愛的酒窩,睜大一雙星星眼望著墨周簫雨:“你是墨北吧!墨周簫雨,北木雪,有趣有趣~我喜歡你?!?/br>北木雪警惕地看向葉客馥,眼神冷得想看死人。葉客馥似乎有點缺根筋,半點沒覺察北木雪的冷氣,十分真誠地說道:“我們能做兄弟嗎?雖然我沒有錢,也沒有權勢,但是我很講義氣的!王爺,我能和你的王卿拜把子嗎?我不會丟你們的臉的?!?/br>“蘭山是你搞的鬼吧?”墨周簫雨拍了拍北木雪的手,問葉客馥,語氣十分肯定??慈~客馥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墨周簫雨又道,“我間接承你的情,輕松入圍,所以才幫你說話?!?/br>“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還有王爺啦。王爺你不要再瞪我啦,我沒有非分之想的?!比~客馥自來熟地坐過來,還順手倒了杯茶,“我就是挺喜歡你們的,沒什么不好的心思。你們考慮一下嘛~”墨周簫雨覺得這人挺有意思,向北木雪抬了抬下巴:“我倒是沒什么,要當我弟,你得問王爺同不同意?!?/br>葉客馥笑嘻嘻地喊道:“哥~”墨周簫雨挑眉:“你亂叫什么?!?/br>“你都同意了,那王爺肯定同意??!”“我什么時候答應了?!?/br>“就剛才!”“你聽岔了?!?/br>葉客馥瞪倆大眼兒,如果有胡子,得該翹起來了。“沒有唔……咳咳咳……”北木雪捻起一塊棗糕,準確無誤地扔進對面葉客馥的嘴巴里,然后不冷不淡地說道:“閉嘴?!?/br>墨周簫雨巴巴瞅著自己的棗糕飛進別人的嘴里,一臉不滿,北木雪淡定地捻起一塊雪芪糕遞到墨周簫雨的嘴邊,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那棗糕太酸了,這個甜?!?/br>感受到著北木雪無聲無需的威脅,葉客馥眼力勁兒十足地瞇起眼睛,一副被棗糕酸得齜牙咧嘴的的樣子。見此,墨周簫雨心情頗為微妙接受投食。“你們這是要去那兩個家伙的現場吧?”葉客馥灌了口茶,把嘴里甜膩味兒沖淡了些,“我偷偷去看過,那現場有些古怪?!?/br>“什么古怪?”“我叫你哥,你先應我一聲唄~”葉客馥眼巴巴地看著墨周簫雨,甜甜地喊道,“哥~”“……”墨周簫雨被惡心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好說話!”“咳咳,哥!”墨周簫雨端起茶盞,放在唇邊,從鼻腔里哼應了聲:“嗯?!?/br>“哥夫!”“噗——”墨周簫雨一口茶噴出來,葉客馥滿臉茶水,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墨周簫雨瞬間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那啥,我不是故意的哈……木頭……”說著墨周簫雨用手指戳了戳北木雪的手。北木雪面無表情地看向墨周簫雨,無奈地頷首,并遞給葉客馥一方潔白的手帕:“嗯。擦擦?!?/br>“謝謝哥夫~”墨周簫雨暗笑,這家伙,叫得還挺溜。“你剛說你發現什么古怪?”“哦!”葉客馥三兩下把臉擦了,還給北木雪,北木雪說不用了,葉客馥也就隨便往兜里一塞,“我之前偷偷翻進去看過,那家伙被帶走前我看到了,吃得連根rou絲兒都不剩。他是死在床上的,應該是在睡覺的時候死的。房間里干凈得什么都痕跡都沒有。就平白無故的,一個大活人變成了白骨。說實話,我真有個方法能做到,可我沒這動機啊。如果說是怕他和我爭慶典名額,這絕對說不通,因為如果不是我……不是,我本來就不想參加這慶典?!?/br>“但張齊出言侮辱過你?!蹦芎嵱晗肫鸢诅斓脑?。“是,張齊說對我冷嘲熱諷過,可嘲諷我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我個個但要這樣報復回去嗎?那也太累了?!比~客馥雙手擺了擺,“再說了,我不是說了嗎,我發現了古怪,我在張齊的房里發現了這個——”葉客馥從兜里拿出一方帕子,在墨周簫雨好奇的目光下打開……什么都沒有。北木雪:“那是我的?!?/br>“咳……嘿嘿……”葉客馥抓了抓頭,“那啥,拿錯了,拿錯了?!?/br>葉客馥重新拿出一方帕子,確實和北木雪的有點相似,葉客馥將帕子打開,里面包著兩顆紅色的小顆粒,比頭發粗一點。墨周簫雨想起一種水沙漏,里面的沙并不是沙,而是一種顆粒,沙漏里裝著水,顆粒不會下沉,反而向上面漂浮,挺有意思的,葉客馥手中的這個東西和那個很像,“這是……”北木雪表情凝重:“巫蠱?!?/br>“沒錯!就是巫蠱?!比~客馥點點頭,“這東西我是在張齊的房里發現的,就找到兩只。準確地說,這種貪蟲算不得蠱,它們成群出沒,并且會將同類的尸體也吃掉,所以通常很難找到蹤跡?!?/br>墨周簫雨用茶葉梗戳了戳那小顆粒,嫌惡的說道:“我怎么肯定這不是你養的?”“不可能?!北蹦狙u頭直接否認了墨周簫雨的可能。葉客馥接著北木雪的話說:“食rou蠱是低劣邪蟲,怕陽光,是巫蠱師的禁忌,因為食rou蠱必須在巫蠱師體內飼養的,巫蠱師自身即‘巢’。如果這蟲是我養的,那我絕不可能在大太陽底下還將皮膚暴露出來?!?/br>墨周簫雨嫌惡地扔掉他指尖捏著的茶梗,但又同時好奇心起:“巫蠱師難道不會被蟲子吃光?”“唉~我來!”葉客馥舉起手,北木雪微不可視的彎了彎眉眼,讓葉客馥“表現”,葉客馥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這奇就奇在,墮入歧途的巫蠱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