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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這句話幾乎將墨周簫雨砸懵了,他怎么都沒料到,北木雪居然會給他說這個,居然給說這個話。而且連詢問的意思都沒,擅自就決定了。他怎么敢!“我……”北木雪緩緩抬起頭,面無表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br>房間里再次陷入沉默,同一天就沉默了三次,他們還沒有過這種情況。“呵呵……”墨周簫雨突然笑了,在寂靜得幾乎能聽到繡針落地的空間里,異常刺耳?!澳阋詾槟闶钦l!北木雪,北王爺,哈……你說得對,但有一點你搞清楚了,我本來就不是真的墨周簫雨,你的決定與我,起不到任何作用。滾!不……這是你的地方……我滾才對?!闭f完,墨周簫雨奪門而出。“……”北木雪張了張嘴,最終只是默默凝視著那個決絕的背影,漸行漸遠……微風吹過,在這季節,只會讓人覺得是清涼的。但是,為什么會這么冷呢?【圣皇,您和王爺說了嗎?】【沒?!?/br>【可……王爺用不了多久就要大婚,若被墨公子知道王爺無法孕育子嗣……】【閉嘴!什么話該說出來,什么話不該說出口,你不知道嗎!】【屬下知罪?!?/br>【吾的胞弟,豈能與他人共侍君?】【那墨公子……】【哼,只要木雪喜歡,他就只能接受!】……滴答——北木雪愣了愣,快速將脫眶而出的淚水擦拭干凈。屋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緊接著,北木雪看到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由于跑得很急,以至于喘著粗氣,臉頰有些泛紅。那身影逆著光,仿佛就要消失一般??吹帽蹦狙┬呐K一緊,但緊接著,他被那人緊緊抱住,耳邊聽到世上最蠱惑人心的話,他聽到那人說,北木雪,我舍不得。半路上,被北木雪氣得頭腦發熱的墨周簫雨,忽然想起一件事。除了那件事,他想不到任何一個理由,足以讓北木雪做出這個明知道會惹火自己的決定。越想越有這個可能性,墨周簫雨哭笑不得,拔腿便往回跑,直到沖進屋子里。那一瞬間,墨周簫雨看到了他永遠都無法遺忘的一幕。北木雪是個表情極少的人,就算表達喜怒,也只是很淺很淺的表情,令人不易發覺??赡菚r,墨周簫雨看到了北木雪那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上,就像是取下了一扇面具,從而露出最柔軟的脆弱,那仿佛失去了全世界,卻依舊決絕的表情,令墨周簫雨的心疼痛。發現北木雪看到他時露出的不可思議和驚喜,墨周簫雨猛地沖上前,將北木雪緊緊抱住,感到對方渾身冰涼,他忍不住又緊了緊,幾乎欲要將人鑲嵌進自己的懷里。墨周簫雨親吻著北木雪的耳鬢,輕聲說道:“北木雪,我舍不得?!?/br>不管是任何人,在以為自己接受了找到了能共度一生的人之后,那人卻告訴你,“在一起可以,但是我得給你找兩個小三小四”,這種時候,相信沒人第一反應會是心平氣和地接受。盡量忽視心里的那點不舒服,墨周簫雨詢問北木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好吧,保持沉默是吧?墨周簫雨氣急,直言:“就因為你不能生孩子的事?”北木雪猛地睜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墨周簫雨不僅知道,還這么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我們不是都有北晨他們四個了嗎,你在亂想什么?”看到北木雪眼底的遲疑,墨周簫雨心知沒問題了,便松開手,“實話跟你說了吧,北木雪,你如果敢給我找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那我還是回去吧?!?/br>北木雪緊張地抓住墨周簫雨的手腕,磕磕絆絆地問道:“回、你去哪?”墨周簫雨停駐腳步,故作淡漠的口吻:“當然……是回我原來的世界?!?/br>“不準!”北木雪用力收緊手將墨周簫雨拉回來,巨大的力道幾乎要捏碎墨周簫雨的手骨,但墨周簫雨沒功夫去理會自己的手,因為北木雪此刻眼球通紅,布滿了血絲,透明的液體脫眶而出,感覺像要崩潰了。墨周簫雨定了定神,試探性地問:“那你還要把我推給別人?”“……”“呵~”墨周簫雨蔑笑了聲,“看來……”北木雪哽咽著,就像最珍貴的東西即將離他而去,他只能抱著墨周簫雨無聲流淚:“不……要……不要走……”墨周簫雨轉過身來,看著哭得亂七八糟的人,無可奈何。他輕輕拭去對方臉上的淚水,一邊親吻著對方單薄的唇,一邊低罵:“笨蛋!”任墨周簫雨罵什么,北木雪都沒反應,只抱著墨周簫雨不放手,確定著這人無法離開。冷靜下來之后,北木雪看到墨周簫雨手腕上紅得發紫的手印,剛才包扎好的傷口有滲出血了,心疼不已:“抱歉,我……一時之間亂了分寸?!?/br>“所以這次我原諒你?!?/br>“不會再有第二次?!?/br>“嗯?!?/br>——北木雪,不要令我失望。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是想虐下去的,什么墨周簫雨離開啊,什么北木雪遠征啊,中途@¥¥……但是,我發現我真心虐不下去,舍不得?。?!SO,就這么吧!第25章貪蟲到了竹楓居,還沒進門就聽到里面在吵什么。眾人的注意力都在中間爭吵的二人身上,并未幾人注意到墨周簫雨和北木雪的到來。沒有急著去現場查看,兩人反而隨便找了張桌子,叫上一壺雨露、兩疊糕點,淡定地坐看好戲。“……張齊為人正直,說話心直口快,定是你心怨恨,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害死他!”說話的是白珈,也是預選人之一。“你放屁!”張□□粗的正是那個娃娃臉少年,他叫葉客馥,現在正站在桌子上,俯視著白珈,誰叫他身高比不過人家,仰視那裝模作樣的蠢貨太特么難受了,“老紙怎么就不入流了?我特么的著你惹你了,就盯著我了,你入流你怎么救不了你的好兄弟?”“哼,蘭山十人選拔的時候,就是你搞得鬼!誰知道你使了什么鬼魅伎倆,生生困住了那么多……”“你有病吧?!不就是畫了個陣嗎?選拔過后我就把陣法撤了,也沒怎么樣啊,你不也從陣法里逃出來了嗎!至于把什么破事兒都扔我身上嗎!”“至于嗎?當然至于!像你這種狐鼠之徒,最在行的就是那些個暗地害人的手段,你說你清白,我第一個不信!”葉客馥氣急了,他從來沒遇到過這么蠻不講理,不對,是思想如此超凡脫俗的人,說白了就是腦子里差個管事兒的,葉客馥懶得和他吵了,揮手想要離開:“我管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