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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她只知道皇帝曾下旨,荊王的王位永不降級而襲,永不削藩。 皇帝的喪事過后,便是太子的登基大典,江晚的肚子已經七個月了,太子雖說早已下旨免了她進宮朝拜,但她還是堅持進了宮。 太子登基這日,風朗氣清,江晚與眾人一起跪拜新帝,遙遙在人群中聽見熟悉地“?!绷艘宦?,隨即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發現目標,開始綁定】 幾個大字出現在新帝頭頂,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太子妃,忽然抿唇笑了。 仔細想想,其實這個系統也有一絲絲優點,不是嗎? 第一百一十章 新帝登基后, 本就門庭若市的荊王府更加熱鬧,日日都有人上門拜訪。 江晚的肚子八個月了,自己不樂意招待那些上門送禮的人家, 鐘離昭也不愿意妻兒累到, 索性就把這件事接手過去, 將好厚一沓子拜帖拿過去,廢了一晚上時間挑出可以見的,交給府里的長史和女官招待。其余的拜帖,全部叫流玉抱去廚房燒火了。 江晚靠在軟枕上喝著杏仁乳, 揶揄鐘離昭道:“殿下越來越宜室宜家, 在外頭是克己奉公、受人尊敬的荊王殿下, 在家里頭還是‘賢良淑德’的好夫君?!?/br> 鐘離昭盤腿坐在她對面,用朱筆飛快地批著折子, 唇邊噙笑道:“你有孕在身,本就辛苦, 為夫沒有什么能幫上忙的, 只好為你分擔一二?!?/br> “殿下不覺得丟人?”她從果盤里捻了一粒葡萄, 慢吞吞地吃完,用帕子擦干指尖的汁水。 “嗯?”鐘離昭沒回答,擱下手中朱筆抬頭,看過來的目光帶著詢問。 “今早我父親來過,說我善妒不賢, 挺著大肚子還霸占著殿下,不給殿下納妾。還說我繼母坐月子的時候也沒把內宅事務拋下,偏我孩子還沒生,就把內宅事務拋給殿下做,壞了江家女兒的名聲……”江晚抬眸看他。 她話還沒說完, 鐘離昭眉頭一皺便道:“這是咱們的家事,要外人多管閑事做什么?你不必理會?!?/br> “可不光是我父親這么說,別人也是這么說的?”江晚不高興。 “還說了什么?”鐘離昭還沒反應過來,蹙著眉頭要給自家王妃出頭。 江晚冷哼了一聲,“說殿下府里冷清,王妃善妒霸占著殿下,殿下懼內敢怒不敢言,都想著給殿下找兩個知冷知熱的人?!?/br> “都怪殿下紅顏禍水,就知道招蜂引蝶!”她嗔怪道。 其實江逢鶴說話沒那么不客氣,他畢竟已經吃過幾次虧,知道長女和自己不親是個白眼狼,若是惹她生氣了,可不會顧念父女之情。所以他的話說的委婉,一副全是為江晚著想的語氣,最后小心翼翼地提議,“你兩個meimei年紀剛好,你又暫時服侍不了殿下,不如叫你meimei來伺候你和殿下,省的殿下被狐貍精勾走了?!?/br> 話說的委婉,但意思就是想要叫江晚的兩個meimei來王府,伺候自己的姐夫。 江晚懷孕后脾氣越發大,當即便冷笑道:“伺候我和殿下?怕是想登堂入室,自己來做這個荊王妃!” 江逢鶴面色一變,像是被戳中心事,惱羞成怒道:“你這是說的什么胡話,這是你這個當jiejie的能說出的話嗎?” 江晚端坐著,抬著下巴道:“我說錯了嗎?原先你們覺得殿下雖然身份尊貴,但是個短命的病秧子,所以一面嫉妒眼紅,一面又看不上我們?,F在殿下身子痊愈,又當了攝政王,你們見我不聽話,便想著換府里的姑娘進來,好謀取王妃之位不是嗎?” 這是江逢鶴心中隱秘的想法,誰也沒有說話,現在被江晚看穿,指著江晚的鼻子罵起來,“數典忘祖的玩意兒,我江家造了什么孽,養出你這個孽障!” 江晚面色平靜,喝了口茶抬眸道:“繼續罵,你做了那么多齷齪事,罵一句我便叫人查一樁,到時候抄家滅族也是可以的?!?/br> “你!你也是江家人!”江逢鶴怒道。 “我已嫁入皇家,現在是皇家之人。殿下本就疼愛我,根本不會介意我有沒有娘家?!苯泶浇且宦N。 自己嫁給鐘離昭是什么原因,她家大美人一直知道,怎么會因為江家而遷怒自己呢? 江逢鶴氣急,卻知道江晚說的對,只好又賠笑道歉,忍氣吞聲地被江晚送客。 聽完這些,鐘離昭訕訕,摸著鼻子忙道:“都是本王不好,晚晚你千萬別動氣,這件事交給我去處理,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br> 他就說為什么下午進門到現在,晚晚與自己說話總是有些陰陽怪氣,原來是因為這回事。 荊王殿下很生氣,自己明明已在眾人面前說的清楚,此生唯王妃一人,決不會納妾??煽傆芯有呢蠝y之人,想要挑撥他和王妃之間的關系。 生氣的荊王殿下,第二日一早便出了門,陰沉著面孔去上朝,朝臣們看見,私底下議論荊王這是聽到流言,覺得自己失了面子才做如此,眾人怕觸怒荊王便紛紛噤聲。 皇帝也看到自家小皇叔面色不好,關切了幾句,下朝后還留下小皇叔詢問,生怕小皇叔被欺負了。 鐘離昭說沒什么,轉頭就去了吏部說江逢鶴年事已高,可以告老還鄉了。 江逢鶴本就官小位卑,覺得自己才三十多歲,還坐著靠女婿升官發財的美夢,卻不想被鐘離昭下令告老還鄉,一時間像是老了十歲,精氣神全都沒了。 既然告老還鄉,那必是要回鄉的,鐘離昭的人監督著江家人收拾行李,像押犯人似的將他們送回了禹州鄉下。 江愁余姐妹二人婚事還沒頭緒,就被扭送回了禹州鄉下,哭的跟兩個淚人似的,一直哭鬧著要見江晚,但沒人理會。 都知道姐妹二人為何得罪荊王,沒人傻的會傳話,求助無門的姐妹二人沒有辦法,終于認了命,嫁給了母親在鄉下為她們挑選的秀才。 江晚知道這些時,江家上下都已回了禹州,她無奈地笑笑,捧著鐘離昭的臉蛋在他腦門上吧唧一口,深情款款道:“殿下,我真是越來越稀罕你了?!?/br> 鐘離昭唇角一翹,捧著她的臉蛋親了回去,兩人親的忘我,衣衫半褪,發絲糾纏在一起。 江晚懷孕后,不僅大的是肚子,身上也豐腴許多,尤其是上面雪白滑膩,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住,鐘離昭本就氣息不穩,偏生江晚動來動去,令他血脈噴張,差點把持不住。 鐘離昭把江晚的衣裳拉上,蓋住泄露的春光,深吸一口氣道:“不行,太醫說的產期就在這幾日,不能亂來?!?/br> 實際上從孩子五個月開始,他們就沒同房過,沒想到王妃變得格外可口,勾的人差點眼冒綠光。 江晚靠在他懷里,咬住鐘離昭的耳垂,聲音甜膩膩道:“可是人家想要……” 鐘離昭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