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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等江晚和鐘離昭分開,他們便拉著鐘離昭一起去喝酒,因今日高興,鐘離昭便沒有拒絕,多喝了幾杯。 喝到興起,他眉梢間多了幾分艷色,面上一直掛著笑,旁人看見了不免調侃,“殿下與太子叔侄情深?!?/br> 鐘離昭唇角一揚,側首看了他一眼,語氣難掩得意,“王妃給本王懷了雙胎?!?/br> “……” 那模樣看的人牙酸,眾人才反應過來,原來荊王殿下這是在炫耀。 “殿下真厲害!”有個成親一年還沒有孩子的公子,沖鐘離昭豎起了大拇指,一副贊嘆的語氣。 “王妃厲害!”鐘離昭拎著酒壺,仰頭灌了一口。 “王妃真厲害!”眾人都有些喝高,勾肩搭背,醉醺醺地笑起來,一起喊到。 “……” 江晚立在遠處,看著一群醉鬼們,尤其是中央那個笑容張揚,帥的令人合不攏腿的男人,笑容僵在了臉上。 “殿下真疼王妃?!迸赃叺姆蛉巳炭〔唤?。 江晚笑了笑,忙指揮宿方和端硯去把鐘離昭扶出來,“時辰不早了,我先告辭,夫人繼續玩兒?!?/br> “王妃慢走?!彼龖阎碓?,眾人都很理解。 太子早就喝多了,比鐘離昭這個皇叔還醉,也不用叫人去告辭,江晚直接讓人扶著鐘離昭出了宮。 回去的路上,鐘離昭靠在馬車上揉額頭,倒是沒有耍酒瘋,江晚松了口氣。 “王妃真厲害?!彼掏痰販愡^來,抱住江晚的腰肢,將腦袋放在江晚的肩上,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肚子上,嘴角一揚。 脖子上觸感毛絨絨的,玉冠抵在她的發髻上有些不舒服,江晚推著他的腦袋挪開,捏著鼻子有些嫌棄。 雖說他身上的酒味不難聞的,但是孕婦的嗅覺敏銳,有些受不了他身上的味兒。 “我的臉都被殿下丟完了!”江晚生氣道。 哪有他這樣的炫耀的? 鐘離昭低低地笑起來,又將人摟到自己懷里,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有些發癢。 “本王說錯了嗎?王妃這么厲害,本王很是驕傲?!闭f罷,他自己忍俊不禁又笑起來。 江晚見他難得孩子氣的樣子,心不免變得柔軟,說到底他今年也才二十二,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年紀。 鐘離昭又說了一會兒話,便變得有些安靜。 江晚還以為他睡著了,正想把他放到自己腿上睡,給他把玉冠解開松松頭皮解乏,沒想到脖子忽然一濕。 緊接著搭在肚子上的手上移,輕輕揉捏起來,耳垂也被含住,動作極近溫柔。 “這兩個小兔崽子什么時候出來,我快忍不住了?!彼炖锖磺宓?。 江晚手一顫,身子有些發軟。 懷孕后她十分敏感,二人一直沒同房,所以她就算是后來有點想要,但鐘離昭沒有想要的意思,她也不好意思開口。 她以為鐘離昭坐懷不亂,自己還唾棄過自己越來越色了,沒想到原來他也一樣。 當然,江晚是不會縱容他的。 如果沒喝酒還可以,可他喝了酒,早已神志不清,要是動作沒輕沒重,傷了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行。 把鉆到自己衣服里的手抽出來,又推開那顆毛絨絨地腦袋,江晚深吸一口氣道:“離我遠點!” 鐘離昭看著她,目光中帶著水色,似乎在勾引她。 江晚狠心挪開目光,她也被撩撥地有些情動,但她沒喝醉,知道輕重。 之后回去的路上,鐘離昭倒是沒有再鬧,端硯和宿方把人扶到屋子里時,他的酒也清醒了許多,半躺在軟榻上,看著江晚的眼里仿佛有光,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 侍女幫江晚卸下釵環,伺候著她沐浴更衣,把人扶到床上后,他忽然起身去了凈房。 一陣嘩啦水聲過后,他披頭散發地出來,頭發還在滴水珠,衣服松松垮垮掛在身上,露出結實的胸膛。 往床邊走了幾步,他又想起自己還在滴水的頭發,便扯了一塊棉帕子擦起來,等擦得半干后往旁邊一扔,三兩步就到了床邊。 江晚唬了一跳,緊張道:“殿下這是要干什么?” 鐘離昭垂眸盯著她,眸子黝黑,聲音沙啞,“放心,本王酒早醒了,不會傷著你?!?/br> “嗯?”江晚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放到了床上。 等她的衣服被剝開,被親的暈乎乎時,她才反應過來鐘離昭這是要做什么。 “不行……” “我問了太醫,太醫說可以了?!辩婋x昭一面親一面說,親的江晚目光失神,躺在床上半天緩不過神來,他才抬起頭擦掉嘴角的水光。 “你很喜歡不是嗎?” 江晚垂眸看了一眼眸子里帶著艷色的男人,捂住雙眼選擇裝死。 第一百零九章 太子大婚過后沒幾日, 皇帝仿佛是耗盡了最后一絲心血,早朝的時候忽然暈倒在大殿上。 朝臣嘩然,太子早已知曉皇帝身體狀況, 目光含淚, 悲痛欲絕。 大約是心事已了, 皇帝自此一病不起,一天大半時辰都是在昏睡,醒來的次數居少。 最親的兄長倒下,鐘離昭這幾日心情并不好, 日日進宮探望皇帝, 深夜才帶著一身寒意回府。 肚子漸大, 江晚夜里睡得并不安穩,夜間忽然驚醒, 下意識去摸身側卻發現空無一人,甚至連被褥都是涼的。 就在此時, 天際忽然炸開一聲驚雷, 云層轟隆作響, 窗外響起一陣啪嗒啪嗒地雨聲,她松了一口氣,擦擦臉上黏膩的汗,想要叫采風掌燈,問問鐘離昭為何還未回來。 “可是被驚雷嚇醒了?別怕?!鼻遒郎睾偷穆曇繇懫? 江晚這才注意到床尾處立著一個黑影,正是她以為還未歸來的鐘離昭。 江晚舒口氣問:“殿下何時回來的?” 鐘離昭沒答話,夏日的夜里悶熱地緊,尤其是暴雨來臨前的那會兒,雖說一場雨澆下來, 撲散了大地的炙熱,可屋里的悶熱卻依舊還在。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江晚月份重了耐不住這悶熱,加上鐘離昭今晚態度怪異,心里止不住的煩躁,便催促鐘離昭快些上床睡覺。 “明日還要進宮,殿下若再不睡覺,身體怎么受得住。這兩年來你身子好不容易好了,可別再亂折騰自己,把自己折騰的生病了?!?/br> 鐘離昭“嗯”了一聲,走到床前脫下身上的外袍,躺到江晚旁邊。 江晚總覺得他今晚有些奇怪,張張嘴想要問,但想了想又沒有開口。 這段時間皇帝病倒了,朝堂上的事情很多,太子一個人忙不過來,只能依仗自己的小皇叔,許是朝堂上有什么事情叫他心情不順。 黑夜中,她聽到鐘離昭翻了個身,雖然一片漆黑,卻能感覺到他在看自己,目光清凌凌地,然后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