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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br> “……” 江晚哀怨道:“你這么一說,我就知道采風的話沒有騙人……” 見她一臉悲憤,采風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安慰道:“您生的好看,黑一點也沒關系?!?/br> “可是殿下白??!”江晚嘆了一口氣。 要是到時候鐘離昭回來,倆人站在一起,她比鐘離昭還黑好幾個度,一白一黑的對比,簡直就是公開處刑自己。 提到這里,她就有些憤憤不平,憑什么鐘離昭身為一個男人,皮膚竟然比她一個女人都白! 即便是這半年來的行軍打仗,也沒能叫他黑多少,頂多就是皮膚粗糙了些??珊髞硭_始用自己的香膏后,就再恢復了原來的白皙光滑。 “嗯?”侍女們不解。 江晚幽幽道:“就怕到時候我站在殿下身邊,殿下比我都像女子?!?/br> “……應該不會的?!辈娠L的語氣遲疑。 “采風啊,我看你是不是皮癢癢了?!苯黻帎艕诺?。她就是隨口一說,她竟然還真的停下來認真思考? “奴婢錯了?!辈娠L立即捂住自己的嘴。 流玉笑著看了二人一眼,跟著江晚進屋,把手里的野花和花瓣放到門口的桌子上,然后拿了一個素雅的花瓶進到內室,將江晚采的野花插進去,笑瞇瞇道:“王妃別擔心,流嵐jiejie有一身極好的做養顏本事,回頭叫她幫您養養就回來了。今日奴婢們采回來的這些花,剛好能派上用場?!?/br> 江晚很驚喜,連忙應了下來。 鐘離昭這幾個侍女簡直是寶藏,什么都會,她也太幸福了吧。 過了些日子,春種差不多結束,江晚也終于結束了每日往外跑的日子。 從城外回來的這日,她的馬車行至巷口的時候,忽然被人攔了下來。 江晚撩起車簾,看到了徐玉香表姐妹二人。一段時間不見,二人的穿戴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從綾羅綢緞變成了荊釵布裙。 “你們有什么事嗎?”她表情并不意外。 徐玉香窘迫的縮了縮腳,將沾滿泥土的腳藏到裙下,撲通一聲跪到地上道:“求王妃放過徐家!” “徐家怎么了?” 徐玉香低聲哭了起來,“前些日子衙差們忽然闖入徐家,將我父兄帶走了,說是他們身上有人命官司??晌腋感窒騺頌槿酥液?,怎么可能做傷人性命的事情?我母親四處奔走,用銀兩疏通了關節,卻打聽到原是荊王殿下的意思?!?/br> “你是說荊王有意要害你們徐家?”江晚覺得有些好笑,挑眉問道:“荊王為何要害你們?” 徐玉香沉默片刻,垂著眼眸道:“因為小女子不該生出妄想,想要得到荊王殿下的垂憐?!?/br> 她說的卑微,跪在一旁的蘇令儀卻不這樣,她咬唇道:“荊王殿下如今正在與胡人打仗,怎會有心思理會這種事情?玉香meimei不敢問,那小女子便替她問了,我姨父一家的事情難道不是王妃因心生妒忌,故意為難徐家嗎?” 江晚這才知曉,原來當初流言的女主角竟是徐玉香與蘇令儀二人。 她忍俊不禁道:“你如何以為,我會心生妒忌?” “要我心生妒忌,也得殿下對你二人有意才是??蓳宜?,殿下從未對你二人有意,一切都是你二人一廂情愿而已?!?/br> 蘇令儀的邏輯也著實好笑,鐘離昭不曾對她們有意思,自己怎么會亂吃醋? 再說了,她家殿下妥妥的鑒婊大人,自己壓根不需要吃醋動手,他自己就可以單方面的解決了。 蘇令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忍不住反駁道:“王妃如此得意,不也至今沒有為荊王殿下生下兒子嗎?” “……” 江晚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嫉妒你能生兒子?可你還是個云英未嫁的姑娘,能生的出來嗎?” “我看你屁股也不大,不像是能生兒子的樣子?!彼龑⑻K令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撐著下巴道:“你沒聽說這些日子的傳聞嗎?” 蘇令儀臉蛋漲紅,知曉她說的是荊王殿下不舉的傳聞,驚疑道:“王妃都說了這只是傳聞?!?/br> “是不是傳聞和你有關系嗎?就算我不能生,也輪不到你給我家殿下生孩子?!彼唤獾溃骸澳闶怯型氚Y嗎?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我家殿下看都沒看你一眼,你卻跑到我面前來冷嘲熱諷。難道我被你戳到痛處了,你就可以嫁給殿下了?” 江晚嘖嘖道:“你說說你們兩個都是小姑娘家,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說的好聽點叫做追求真愛,說的難點就叫做攀龍附鳳,嫌貧愛富。梁國律法中說妾通買賣,若是你們做了妾室,就可以任人辱罵買賣。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都已經定親了,何必這么自甘下賤呢?” 她余光瞥見二人面紅耳赤,得意洋洋道:“我家殿下是個潔身自好的人,不喜歡與除我之外的女人說話,所以我勸你們也別白費心思了,不然下次可就不是丟面子這么簡單了。你們可能不知道,前兩個妄圖勾引我家殿下的女人,一個被他送給別人做了妾室,還有一個被他送去給莊子上的老牛彈琴,最后送給了一個又丑又窮的男人作妾室?!?/br> “要是你們真想給人做妾的話,改天我讓人在城門口貼一張告示,為你們招個夫婿?!苯響醒笱蟮溃骸耙欢ㄒ怯袡嘤袆?,家里還沒有正妻的老鰥夫。對了你們別誤會,找鰥夫不是為了你們好,而是為了不惡心有正妻的人家?!?/br> “小女子知錯了,求王妃萬不可如此!”徐玉香掩面痛哭起來,若荊王妃真這么做了,自己怕是不必在云中郡待了。 蘇令儀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被江晚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樣子你們也是要臉的,那為什么不自愛,上趕著給有婦之夫做妾?”江晚表情一冷,“還有蘇姑娘,是什么讓你產生了錯覺,可以在我面前放肆?” “我乃荊王正妃,你在我面前出言不遜,犯了對皇族不敬的大罪,是要扒了衣服當眾打三十大板的?!彼掳?。 江晚面容白皙,模樣美麗,平日里看著一副溫和好說話的鄰家女孩模樣,可這時卻眉目間帶著冷意,氣質高華,讓人不敢直視。 蘇令儀頓時一慌,這時才清楚地認識到二人之間的身份差距,忙不住地磕頭,牙齒打顫道:“小女子知錯,還請王妃恕罪?!?/br> 她怎么會覺得,荊王妃看起來溫溫柔柔,衣著也不見有多么華貴,就認為她也不過爾爾呢? “求王妃饒了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毙煊裣銍樀脺喩砻袄浜?,整個人都伏在了地上。 江晚身為女人,當然知道當街扒褲子打板子有多么羞辱人,所以她并未真想如此,只是想給二人一個警告而已。 待看二人真的后悔了,驚恐不安地跪在地上,才淡淡道:“念在你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