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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從馬上滑了下去。 直到他略微有些涼意的大掌覆至她的胸脯上,揉捏了一小會兒后挑開她的衣襟鉆了進去,解開了她的小衣。 原本她該象征性地掙扎一下的,但江晚睜開水潤地眸子,發現鐘離昭的任務剩余時間已經不多了,便只能裝作自己被親迷糊了,配合他完成這個任務。 鐘離昭將她的小衣拿到手后,手準備扯出的時候,指腹卻不小心劃過她的頂端,令江晚身子一麻癱軟在了他的懷里。 混蛋,要拿就趕緊拿走啊,干嘛要這么折磨人? 他也感覺到了不妥,耳根處一陣發燒,連忙將手抽了出來,然后把那件繡著紅色臘梅的白色小衣塞進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里。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辩婋x昭深吸了一口氣。 “……” 待系統任務完成的提示音響起后,江晚安靜地伏在他懷里平復了一會兒,這才抬頭用水汪汪地眼睛看著他,“殿下你……你怎么這么壞,你將人家的小衣拿走,待會兒叫我怎么回去見人?” 鐘離昭知道拿走她的貼身小衣,她不可能沒有感覺,所以提前想好了應對法子,“過年時皇兄使人送了不少年禮,里面的東西都歸你?!?/br> “在殿下心里,我是被金錢就可以收買的人嗎?”江晚癟癟嘴,要哭不哭地模樣。 “本王封地上送來了不少好東西,其中上好的粉珠有兩盒,羊脂玉有一大塊,還有珊瑚瑪瑙等物,你拿去做首飾自己戴也好,或者是拿去送人也可以?!?/br> 鐘離昭還補充了一句,“這些都入你的私庫?!?/br> 江晚臉上羞憤地表情立即收起,笑瞇瞇道:“還要殿下這三日都聽我的,我讓殿下做什么,殿下就做什么?!?/br> “……好?!辩婋x昭意味深長地看了王妃一眼,總覺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二人回去的時候,陳mama已經將獵物們都烤好了,江晚和鐘離昭一人笑瞇瞇,一人冷著臉回來,活像是她欺負了鐘離昭一般。 “殿下吃個雞腿?!泵媲暗囊半u身上一共兩個雞腿,江晚把一個給了孟谷青,一個給了身邊的鐘離昭。 “你自己吃,吃完我們早點回去,是不是?”鐘離昭斜睨了一眼她的胸口。 江晚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默默地低下頭吃雞腿。好在如今還是初春時節,自己衣服穿得厚,外面還披著一件大氅,所以沒有穿小衣也沒事。 要是放在夏天,她可能已經沒臉見人了。 “王妃你的臉紅了?!泵瞎惹嗤嶂X袋,指著她紅彤彤地臉頰道。 “你看錯了?!苯砻嗣约喊l燙地臉頰,無比慶幸蘇力坦已經走了,否則她怕是根本不能安然地坐在這里吃完東西。 吃飽喝足以后,一行人收拾了東西回云中郡,江晚攏了攏大氅小跑著鉆進了馬車里,一路上都沒和鐘離昭主動說話。 因為鐘離昭答應了江晚的條件,未來三日都要聽她的話,所以第二日一大早,江晚便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思考指揮鐘離昭做什么事。 “殿下,我口渴了,你給我倒杯水吧!”她坐在床上懶洋洋道。 鐘離昭看了她一眼,起身倒了一杯茶給她。 “殿下我餓了,我想吃點心?!苯砼吭谲涢缴峡磿?,歪著腦袋軟綿綿道。 鐘離昭放下手中看到一半的書,起身給她端來一盤點心。 “殿下我想吃蘋果,你給我削個蘋果?!?/br> “殿下我肩膀疼,你給我揉揉肩膀吧~” “殿下……” 鐘離昭將人撈到懷里,封住了她的小嘴,“夜深了,王妃是不是困了,本王抱你去沐浴?!?/br> “……” 江晚推了推他的胸膛,“不必了,我自己來?!?/br> 鐘離昭輕哼一聲,不容她拒絕地將人抱進了凈室,將人放到已經放滿水的浴桶里,慢條斯理地脫掉她身上的衣物,然后脫光了自己,邁著長腿進了浴桶。 近距離看到某個東西,江晚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 “小色胚你都看了多少次了,如今知道害羞了?”鐘離昭將她的手拉下來,撩起溫水慢悠悠地開始給她洗澡。 江晚像是一只煮熟了的鴨子,整個人紅撲撲的,咬著唇神情有些難耐。 鐘離昭也太狗了,那慢悠悠地動作根本不是洗澡,而是折磨自己! “想要就干脆一點,別磨磨唧唧的!”她聲音帶著哭腔,柔軟纖細地雙臂攀著他的脖子。 鐘離昭低笑了一聲,抱著她的細腰將人拉著坐到自己身上,然后摁著她坐了下去。 二月初的時候,云中郡下了一場桃花雪,緊接著就像是按下了什么開關一樣,山頭忽然就綠了起來,春回大地,百花齊放,小鳥們嘰嘰喳喳地開始筑巢。 就在此時,鐘離昭帶著養了兩個月的秦鄉大軍,越過乾河向胡人發起了攻勢。 江晚窩在云中郡無事可做,除了與鐘離昭偶爾通信以外,其余日子都在研究怎么提高云中郡糧食的產量。 前些日子,她出城踏青看到百姓們都已經開始播種,便與田里的老農聊了一會兒,問了地里一年的糧食產量,發現產量低地驚人,便開始回想起前世提高糧食產量地方法,看能不能運用起來。 第九十章 現代提高糧食產量的方法有很多, 但能拿出來用的方法,只有傳統的漚肥、間作、插秧補種等方法。 江晚每日乘著馬車出門,白日的時間大多數都在田壟上, 或是帶著侍女們去山上采些野花和野果, 等到傍晚踏月而歸。 比較無奈的是, 哪怕自己認真地提供了幾種方法,地里地百姓們也不肯相信她,畢竟沒有人愿意拿自己一家老少未來一年的口糧來賭。 江晚無奈之下,只好叫人買下了城外的一大片地, 雇了一些經驗豐富的老農來, 按照自己的吩咐播種。 傍晚時分, 江晚乘著馬車自城外歸來,手里捧著一束野花, 胳膊上還掛著一個小竹籃,底部鋪著一層厚厚的樹葉, 里面是大半籃子紅艷艷地覆盆子。 天漸漸熱了起來, 微暖的晚風吹過, 吹的她衣袂飄飄。 “那些農活自有農人去做,王妃何必親自去照看呢?這日日往外跑,您都曬黑了許多,小心殿下打完胡人回來都不認識您了?!辈娠L跟在她身后抱怨道,她手里也捧著一大束野花, 胳膊上掛著的籃子里也放的全部是花瓣。 “我曬黑了?”江晚一聽這話,臉上的笑頓時沒了,偏頭問一旁的流玉,“流玉我黑了嗎?” 流玉瞧了她一眼,抿唇笑起來, “是有一點曬黑了,但哪有采風說的那么夸張?殿下對王妃視若珍寶,心里眼里都只有您一人,即便是您曬得再黑也保管一眼就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