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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很不安。 “殿下還沒說,你怎么在這里喝酒呢!”江晚背著手,踮起腳尖四處看了看,嘀咕道:“魏硯呢?怎么也不勸著您一點?!?/br> 鐘離昭沉默片刻,語氣淡淡:“想喝便喝了,不為什么?!?/br> “……好叭?!苯硪膊粡娗?,她試探地問到:“那殿下喝好了嗎?喝好了,我就推您進去?!?/br> 自前日發生的那件事后,她還沒有與鐘離昭獨處過,眼下雖然臉上有些熱,但卻沒有原來那么尷尬了。 江晚想,大概是黑夜能放大人的膽量。 鐘離昭“嗯”了一聲,出乎意料地好說話。 江晚走到他身后,推著輪椅往屋里走去。 朱鏡閣中有一棵巨大的紫金花樹,這兩日漸漸開花了,整個樹冠上全部是紫色的花朵,朱鏡閣的燭光泄露了一縷出來,加上柔和的月光傾斜在上面,好像那紫金花樹會發光一樣。 江晚推著鐘離昭路過樹下,忍不住撓了一下樹干,便見樹干如同被撓了癢癢一般,沙沙的抖動起來,紫色花瓣自空中慢慢飄落。 紫金花樹又名癢癢樹,就是因為這個特性而來。 見到花瓣落下來,江晚唇角微揚,將鐘離昭推到一樓的房間里。她并未立即離去,而是打量了一圈這個屋子,見里面十分簡陋,有些不好意思道:“殿下要不還是搬上去睡吧,我到外面的軟塌上睡?!?/br> 鐘離昭淡淡道:“算了,本王不相信你?!?/br> 江晚:“……” “那我搬到下面來也行?!彪m然很舍不得樓上光線好,風景好的大房間,但是叫病號住在這么簡陋的屋里,她有些不好意思。 “天色不早了,本王要去沐浴,王妃還不走嗎?”鐘離昭沒有回答,直接用了實際行動拒絕。 他推著輪椅往凈室地方向而去,扭頭看她一眼道:“王妃今晚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所以討好本王?” 江晚臉一僵,若無其事道:“哪有,殿下別瞎說?!?/br> “殿下不愿意就算了,我先上樓了?!彼嶂棺?,匆匆地離開了。 鐘離昭若有若思地看著她的背影,原本只是有些許懷疑,現在已經是十分肯定,他的王妃晚上出去干壞事去了。 原本想叫流玉過來,將今晚的事情交代一番,但他頓了頓,到底還是沒有叫人去找流玉。 蹬蹬蹬跑上樓進了內室,撲到床上的江晚拿出了被捏的皺巴巴的荷包,看到上面眼熟地小黃鴨,舒了一口氣,找了一把剪子將它剪碎,以絕后患。 第二日江家姐妹二人再來的時候,江晚就沒有見她們了,只是讓侍女將人打發走。 許是聽說了趙修然出事的事情,二人心虛,便沒有再勉強,之后幾日也不再來朱鏡閣。 半個月后,江晚終于解禁。 距她假裝自己小產,已經過去了二十余日,薛皇后也適時給她和鐘離昭下了帖子,說行宮里的夜曇花要開了,邀請眾人去賞花。 夜宴就在晚上,江晚穿戴打扮好,與鐘離昭一起前去赴宴。 到地方時,已經來了許多人,江晚和鐘離昭落座,坐在上手的趙王妃主動與她打招呼,她便也含笑與趙王妃聊了起來。 趙王也與鐘離昭閑聊起來,偶爾敬他一杯,自己喝酒鐘離昭喝茶。 “你身子才好,不宜飲酒,喝點茶便好?!壁w王妃一面與江晚說話,一面與她介紹今日來的客人身份。 宴席上暗香浮動,管竹絲弦聲不絕于耳,觥籌交錯。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喧嘩聲,一個女子走了進來,她面上覆著一層白紗,眸子似乎會說話,一身素白衣裙,看起來弱不禁風。 不知何時,眾人都安靜了下來,若有若無地打量著鐘離昭和江晚二人。 江晚被這目光看的奇怪,卻按捺住了好奇心,靜靜地坐在那里,看著白衣女子走進來沖帝后行了禮,然后側首看了一眼鐘離昭,沖他微微頷首,“昭表哥,別來無恙?!?/br> 鐘離昭手里拿著茶盞,淡淡道:“別來無恙?!?/br> “昭表哥還是一點也沒變?!迸用佳坶g有輕愁,柳眉微蹙,叫人心疼的想要去為她掃去愁緒。 鐘離昭“嗯”了一聲,禮貌的回了一句:“你也是?!?/br> 女子笑了起來,似乎聽到他這一句夸贊,便十分開心。 夜風吹過,她的裙擺飛揚,她沖江晚行了一禮,沒有再與鐘離昭多說,帶著侍女落座在他們斜對面。 江晚看看鐘離昭,再看看對面的美貌女子,覺得二人之間不簡單。 白衣女子除了帝后,誰也沒有打招呼,唯獨向鐘離昭打了個招呼,她要不是故意,她倒立拉屎。 她仿佛看見,自己頭上籠罩了一層綠云。 江晚氣咻咻地瞪了一眼鐘離昭,夾了一筷子香菜放進了他的碗里。 鐘離昭最不愛吃的食物排行榜中,其中香菜位居榜首。 他放下手中筷子,扭頭看江晚時眉頭微蹙,似乎不能理解她這是怎么了。 江晚哼了一聲,傲嬌地扭過了頭。 “滴滴”,系統又發布了任務。 【一刻鐘后,你的夫君會病發身亡,皇帝為了自己弟弟死后不孤單,下令讓你殉葬,為了自救你選擇: 1.牽住夫君的手,對他說:“鐘離哥哥,人家好冷,要親親~” 2.挑釁情敵,并且扇她一巴掌?!?/br> 第二十三章 對于系統隨時發放任務的行為,江晚已經習以為常,就連對它的任務內容也不再大驚小怪。 反正在鐘離昭面前,自己早就沒有什么形象了。 系統用情敵二字來形容白衣女子,顯然如她猜測的那般,鐘離昭和白衣女子關系匪淺,且聽他們二人說話時親密的語氣,就知道白衣女子肯定是他的老情人。 呵,昭表哥,叫的倒是親熱。 江晚捏著筷子,瞇著眼睛想。 怪不得自己叫他鐘離哥哥,他都一副冷淡的模樣。原以為是自己魅力不夠大,現在看看,怕是他早就聽過更親密,更rou麻的昭表哥稱呼,怎么會被她的鐘離哥哥打動? 這時,白衣女子忽然看了過來,見到她的目光,詫異地微笑點頭。 江晚沖她笑了笑,又夾了一筷子綠油油的菜放進鐘離昭的碗里,那是他不愛吃的芹菜。 鐘離昭扭頭,“誰把你惹著了,到本王這里來撒氣了?” 他夾了一筷子肥rou,放進江晚的碗里,“禮尚往來,王妃務必要吃掉?!?/br> 二人一起生活了將近兩個月,他自然是清楚,江晚最討厭肥rou,一口也不吃。 江晚盯著那塊肥rou,余光看了一眼白衣女子的方向,見她正看著這個方向,便擠出一抹甜膩膩的笑,“還能有誰呢?昭表哥?!?/br> 她語氣溫柔,聲音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