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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除過額頭上是綠色的,其余的都是紅色的。 江晚:“……” 她好像忽然懂了,什么叫做“某些重要部位”。 除過額頭已經變綠的圈圈外,他的脖子上、耳后、脖子以及胸膛上都畫上了紅色的圈圈。 至于她一開始想的那個位置,卻沒有! 要不是她因為愧疚想給他上藥,否則根本發現不了!然后她就會傻乎乎地去選第二個選項,做一些令人羞憤欲死的事情! 垃圾系統,肯定是故意的! 還好她沒有上當,否則的話……江晚腦海里浮現出自己撒嬌的模樣,頓時打了個哆嗦,只覺得頭皮發麻。 “你在看什么?”鐘離昭問。 江晚搖搖頭,深吸一口氣道:“沒什么,讓我繼續給殿下上藥吧?!?/br> 她纖細的手指在他的額頭上拂過,確認那個綠色的圈圈的確是系統所為,便湊到他耳畔,為他微紅的耳根子上藥。 二人靠的極近,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江晚臉蛋又熱了起來,但還是堅定地上完了藥。 只剩下最后一個地方,那就是鐘離昭的胸膛,她輕咳一聲道:“還請殿下把衣服脫了,我給殿下上藥?!?/br> 鐘離昭抬眸,“本王自己來?!?/br> “不,讓我來?!苯砭芙^的果斷堅定。 “你又想非禮本王?” 江晚:“……” “好吧?!彼謬@息了一聲。 就在她想著怎么解釋的時候,鐘離昭忽然解了玉帶,緩緩扯開衣襟,露出……燙紅那一小塊。 真的就那一小塊,其余被他藏得嚴嚴實實。 江晚頭頂一串省略號,已經不想再解釋什么了。她給鐘離昭的胸膛上完藥后,忍不住道:“我都看到了?!?/br> “是粉紅色的?!?/br> 鐘離昭:“……” “滾出去?!彼〈捷p啟。 江晚圓潤的滾了,并且一連幾日都沒敢見鐘離昭,鐘離昭睡在了樓下魏硯的房間,堅決不肯上樓。 這其中原因,只有他們二人懂。 江晚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么就鬼迷心竅了,下意識地說了那句話。 事后她表示自己現在就是很后悔,非常的后悔。 * 一連三日,江愁余姐妹都早膳剛用過,便準時出現在朱鏡閣。 江晚不知道她們二人和趙修然有什么聯系,在她還沒從趙修然那里取回荷包之前,就沒拒絕她們來陪自己。 只不過,她態度就沒有第一日那么好了。 陽光正好,江晚躺在樹蔭下的美人榻上,半闔著眼。 江愁余低頭彈琴,江秋茗則捧著江晚,煽情地回憶起兒時的事情。 “大jiejie,你以前對我真好,還給我繡荷包和手帕?!?/br> 江晚眼皮子掀了掀,“那是因為我沒人疼沒人愛,害怕你這個麻煩精找事,所以打發你的?!?/br> 江秋茗:“……” “大jiejie,你從前那么溫柔善良,現在怎么忽然變了?”她委屈道。 江晚翻開避著鐘離昭悄悄藏起來的話本子,“因為以前欺負不過你,現在我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可以想怎么欺負你就怎么欺負你?!?/br> “……”她怎么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你們翻來覆去只會說著兩句話,沒什么難猜的?!?/br> “大jiejie……” “別叫我大jiejie,我瘆得慌?!?/br> 江晚打了個哈欠,演繹出了杠精的本質。 江秋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里恨極。 江晚這個賤人,現在不過是仗著荊王罷了,等過些日子荊王沒了,她攀上了貴人,她就定要讓她連寡婦都當不了。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趙修然信里約她的日子 。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康康多少人押錯了QVQ 其實系統隨主人的~ 第二十二章 黃昏的行宮,是朦朧溫柔的,藏在青山中,被綠樹碧水環繞。天空中的云朵是粉橘色的,在白墻紅瓦上投下溫暖的光線。 趙修然身著一身青衣,靜靜地立在玉蘭苑的柳樹下,面容蒼白。 他已經在這里等了許久,面上漸漸浮現出急躁。 江晚帶著流玉和采風二人立在遠處的閣樓上,看著趙修然衣冠楚楚的模樣,冷哼了一聲,扭頭對流玉吩咐:“待會兒天黑一些了,你用帕子將臉遮擋起來,把他打暈,將他衣袖里的一個墨綠色、上面繡了一個鴛鴦的荷包搶過來就好?!?/br> 流玉眸子亮晶晶的,眼底有掩藏不住的興奮,“王妃,不用奴婢將他揍一頓,再扔進花叢里喂蚊子嗎?” “……”這是個好主意。 江晚點點頭,也跟著興奮起來,下意識放低聲音,“那你小心一點,別被人發現了?!?/br> 流玉應下,主仆三人在閣樓上又等了一會兒,眼見著趙修然越發的急躁,已經沿著玉蘭苑的宮墻走了十幾個來回,這才叫流玉去實施計劃。 此時天色已經暗沉,看不清人影,江晚只能看到趙修然的人影。 流玉下去后沒一會兒,她就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突然出現在趙修然身后,然后一個手刀劈了過去,趙修然來不及悶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砰!砰!”江晚看不見下方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從趙修然偶爾的悶哼聲,以及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響亮的毆打聲。 約有半刻中過去,流玉停止了毆打,并將人扔進了花叢中,然后拿著荷包匆匆跑上閣樓,將荷包塞到江晚手中。 “拿到了,王妃我們快回朱鏡閣?!彼龤獯跤醯卣f。 “嗯?!苯響?,也沒敢叫二人點燈,摸黑下了樓,抄了一條小路快步回了朱鏡閣。 在外人看來,荊王妃剛小產過沒幾日,卻鬼鬼祟祟地出現在玉蘭苑附近,到時候明天趙修然被發現,她可就難逃嫌疑了。 三人剛摸黑進了朱鏡閣地垂花門,還沒有來得及上樓,就聽到了鐘離昭的聲音。 “王妃出去干什么了?”這時江晚才注意到,鐘離昭正坐在廊下的石桌旁,桌子上放著酒壺,空氣中不止有暗香浮動,更有淡淡的酒香。 天很黑,只能隱約辨出人來,卻不能看到他的表情,江晚猶豫片刻,回答道:“我出去消食了,殿下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明明身子很弱,卻大晚上地躲在這里喝酒。 采風和流玉二人懂眼色地退下去了,只剩二人在庭院里。江晚想了想,還是提著裙子走了過去。 “出去消食怎么鬼鬼祟祟的,也不叫侍女點一盞燈?!辩婋x昭問。 江晚東張西望,一只腳在地上畫著圈圈,就是不看他,“忘了?!?/br> 鐘離昭沒說話,雖然有夜色遮擋,但是江晚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似乎洞察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