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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的提示音就更加明顯了。 熟悉的滴滴聲響起,江晚心里一咯噔,抬起頭。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禍福旦兮。你正在和江家人一起用膳,品嘗碗里魚湯的美味,坐在你旁邊的丈夫突然痛苦呻.吟,你連忙放下碗筷查看。 你發現,他被一根魚刺卡住了。 你想辦法救他,卻發現他呻.吟聲漸小,突然沒有了呼吸。 皇帝震怒,下令賜你白綾讓你為丈夫殉葬。 為了自救,你選擇:1握住丈夫的手,深情款款地說:“殿下,我欽慕你已久,請一定一定要叫我給你生猴子?!?/br> 2喝掉飯桌上所有的魚湯,讓你的丈夫無魚湯可喝。] 江晚:“......” 第七章 飯桌正中央放著一盆魚,那盆的大小也就和臉盆差不多。 雪白的魚rou,入口即化。鮮香的魚湯,喝一口就回味無窮,一分鐘前江晚還覺得自己可以喝兩碗。 可現在,她面無表情地盯著那盆魚,思考的只是自己吃完這盆魚,出事的人會不會變成自己。 她就不信了,新婚夜的情況是屬于不可抗力,她被逼著不得不做下選擇。 但今天的情況屬于可抗力,她只要讓鐘離昭不碰那盆魚,他就一定不會死。 思考間,魏硯已經給鐘離昭盛了一碗魚湯,里面還有兩塊魚rou。鐘離昭拿著筷子,夾住了那塊魚rou...... “殿下,我想要喝你這碗魚湯?!币恢焕w纖素手拿起了那只碗。 鐘離昭扭頭,看向江晚的目光帶著探究。 江晚面不改色地用筷子撥下他筷子上的那塊魚rou,將碗端到自己面前,拿起湯勺低頭喝湯。 “這是做什么?”他放下筷子,挑了挑眉。 “我覺得殿下碗里的魚湯更好喝?!彼椭^一口接一口地喝著魚湯,不敢抬頭,小聲地說道。 “晚晚,不可在殿下面前無禮!”江父蹙眉呵斥道,小心翼翼地打量鐘離昭的神色,唯恐他生氣,然后拂袖離去。 但鐘離昭看樣子卻沒生氣,也沒有訓斥江晚的意思。 “奴才為您再盛一碗湯?!蔽撼幰姶?,連忙重新拿了一個碗,想要為她盛魚湯。 江晚正在喝湯的動作一頓,拿起筷子在盆里夾了一塊魚rou,縮著低頭繼續吃。 大家用膳都是用公筷,但被江晚用自己的筷子一攪,這下別人都別想喝那盆魚湯了。 并且據江晚觀察,鐘離昭似乎有些潔癖,并不喜歡動別人碰過的飯菜。 江父臉皮臊的慌,“你的禮儀學到狗肚子里去了?在殿下面前竟然如此不知禮數,真是三歲小兒都比你懂事?!闭f罷又向鐘離昭告罪,“殿下恕罪,是下官教女無方?!?/br> “王妃喜歡,便讓她多吃點?!辩婋x昭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江晚,眸子瞇了起來。 江晚一直沒敢看他,但身上的視線灼熱,就知道他還在看自己。 “魏硯,給本王盛一碗雞湯?!?/br> “是?!蔽撼幒闷娴乜戳艘谎劢?,心道王妃行事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江晚舒了一口氣,他既然不喝魚湯了,那應該就不會被魚刺卡到,也就不會出事了吧。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道熟悉的提示音又響了起來。 江晚的心涼了一截。 抬起眸子,她發現眼前面板上的那段字發生了變化: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禍福旦兮。你正在和江家人一起用膳,品嘗碗里魚湯的美味,坐在你旁邊的丈夫突然痛苦呻.吟,你連忙放下碗筷查看。 你發現,他被一根雞骨頭卡住了。 你想辦法救他,卻發現他呻.吟聲漸小,突然沒有了呼吸! 皇帝震怒,下令賜你白綾讓你為丈夫殉葬。 為了自救,你選擇:1握住丈夫的手,深情款款地說:“殿下,我欽慕你已久,請一定一定要叫我給你生猴子?!?/br> 2吃掉飯桌上所有的飯菜,讓你的丈夫無飯可吃。] 江晚握住手里的湯勺,憋了好半天,險些嘴里蹦出臟字。她欲哭無淚地扭頭,看著鐘離昭面前的那碗雞湯,懷疑她要是再搶過來,他就真的要忍不住怒火了。 老天爺,這個炮灰自救系統究竟是什么鬼東西,為什么非要逼迫她做一些奇奇怪怪,羞恥的事情??!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這句話的話,她怕是該找個地縫鉆下去了。 況且她和鐘離昭本就不熟悉,貿然地說這話,他會把自己當成色狼的吧! 江晚幽怨地看著鐘離昭碗里的那塊雞塊,忍住心中的羞恥,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 反正偷親都被抓住了,還在乎一句話嗎? 嗚嗚嗚,可是真的好羞恥啊。 什么叫我心悅你已久,請一定一定要叫我給你生猴子啊,好奇怪。 江晚臉蛋一點一點地燒了起來,最后變得通紅。 就在這時,鐘離昭忽然扭頭,好奇道:“你怎么了?” 江晚一頓,慢吞吞地抬起頭,對他說:“殿下,我有事想與你說?!?/br> “何事?”他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夾起了碗里的那塊雞塊,正欲送到口中。 這叫原本還在猶豫的江晚,瞬間做了決定,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忍著羞恥,當做周圍的目光不存在,含情脈脈地看著鐘離昭,然后湊到他耳畔,閉上眼睛小聲道:“殿下我欽慕你已久請一定一定要叫我給你生猴子!” 為了防止自己沒有勇氣說出口,她不帶停頓,一口氣說完。 說完這句話,她就飛快地放開他的手,拿起手中的筷子,低下頭假裝吃飯。 都別理她,就當她死了吧!江晚心中流下兩條寬寬的淚水,連脖子都染上了羞意。 假裝沒有察覺鐘離昭探究的視線,她像只縮進龜殼里的烏龜一樣,對外界一切都不做反應。 半響之后,她聽到鐘離昭冷哼了一聲。 江晚身子一僵,頭恨不得埋到碗里面。 至于江家人,她已經無暇去顧忌他們的看法了。 * 用過午膳,鐘離昭和江晚便起身告辭了,江父欲要多留,便被魏硯以王爺身子虛弱,不宜在外待太久的理由拒絕了。 江父便也不敢再留,只好對江晚道:“晚晚你若是無事,便?;貋碜?,看看我和你母親?!?/br> 江晚胡亂地點了點頭,都沒仔細聽他在說什么。 但江父反而很滿意,因為她沒有忤逆自己。 從江府出來,江晚立在馬車前躊躇許久,一直不敢上馬車。 剛才用午膳時的尷尬,她還沒有緩解過來,怎么敢與鐘離昭獨處。 萬一他要是問起剛才自己說的話,她該怎么解釋? 江晚臉色變了又變,一陣青一陣白。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