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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夠久了,姜珩也該回來了。他向穆梣微笑道個別,腳步輕快地下了城樓。走回去時,在路上碰到了杜溫和俞尋。兩人正在交談,沒注意到沈止。沈止猜到這兩位的關系,心里冒出一個詭異的念頭。貌似……杜大將軍的氣勢……看起來不大壓得住俞尋?……善哉,還是別多想的好。沈止適時停住了思考,等他們走了,才繼續回房,剛回到屋里坐下,姜珩就回來了。“出去了?”姜珩俯身看了他一會兒,把他被風吹亂的頭發一縷縷找回方向順回去了,神態看起來耐心極了。沈止道:“阿九每次賣我都賣得很快?!?/br>姜珩眸中閃過笑意,輕聲道:“就算你不想,我也要隨時知道你的蹤跡?!?/br>沈止道:“殿下,您好像一只黏人的小犬?!?/br>“也就你敢這么說了?!苯竦故菦]生氣,摸了摸沈止的臉,過了會兒,道,“方才京中來了消息?!?/br>沈止作出仔細傾聽的樣子。看他乖巧的樣子,姜珩忍不住親了他一口,道:“姜渡剿匪成功,回京了?!?/br>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如今姜洲失寵,和常貴妃待在冷宮里,惶惶不可終日,壓根無力也無心爭權奪勢。姜珩在這千里之外的邊關,若是京中生了什么變故,那就真的鞭長莫及了。沈止皺著眉:“萬一姜渡生什么事端……”姜珩沉默了一下,道:“大哥還在京中,應該能壓制住他。況且陛下身子還撐得住,不會讓他作亂?!?/br>沈止咽下想說的話,點了點頭。他還是有個憂慮。畢竟……給皇上壓制劇毒,用藥續命的,可是姜渡的生母麗妃。但凡麗妃有點歪心思,陛下出了什么事,姜渡真的逼宮的話……姜梧就壓不住了。畢竟姜梧手下除了東宮護衛,再沒有任何兵。姜渡此番出行剿匪,手頭可是有了點兵力,而且上回聽說他在齊魯一帶招兵買馬。但愿只是不會發生的憂慮。沈止想到的姜珩自然也都想到了,只是這回皇上把他和杜溫派出來,在還未徹底到絕路前,違抗圣命可不是什么上上策。得防止最壞的情況出現。夏日北方比京城要炎熱得多,沈止到了新的地方,有點坐不住,在城中逛了個遍,只待了半個月,就顯著的……黑了。尤其是做某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事情時,姜珩把他剝光了,沉默地看他,眼神怪異得很。沈止微笑,滿臉疑惑。姜珩親著他的脖頸,悶悶道:“……你黑了?!?/br>沈止:“……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br>姜珩面無表情:“哦?!?/br>沈止忍著笑意,裝出傷心之色:“莫非殿下是嫌棄下官了?”姜珩沉默了一陣,發狠地頂弄他一下,把人弄得只能細碎地呻吟了,才銜著他的唇深深一吻,淡定道:“沒有。就算你是塊小黑炭我也喜歡?!?/br>他只是看原先玉雪明月般的一個人兒,跟著他出了趟遠門,就成了這樣,有點郁悶。不過他的靜鶴依舊那么好看。大體上,沈止在遇闌城過得還算愉快。除了牧族來擾,或者舉兵攻來時,姜珩親自上場,又不準他出城,他只能待在城墻上隨時注意著。在此地待了一個月,沈止遇到了一個老熟人。第65章彼時沈止正戴著斗笠,在城樓上愉悅地看風景——姜珩實在看不過去,找不到原先做的斗笠,又抽空重新做了一個,讓沈止出門記得戴著。如此又可阻隔陽光,也能讓不相關的人看不見沈止的臉,一舉兩得。姜珩心里很滿意。沈止卻有點小意見:“那個,我可不可以不……”姜珩淡淡道:“不戴可以,我能讓你天天下不了床?!?/br>沈止噎了一下,臉有點紅,憋了半晌,道:“殿下,您真是越來越流氓了?!?/br>城樓上風景絕佳,一眼看不到遠處的盡頭,蒼茫而遼遠,多看會兒都覺得自己的心境仿佛更加開闊了。當真是百看不厭。上面的守兵們也習慣了沈止隔三差五地過來溜達,城樓上雖不時會有點危險,卻也沒見這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公子哥兒被傷著,反而時不時能幫上他們一把,大家便也隨他看,反正杜大將軍也交代過了。在城樓上望了會兒,忽然就見遠處飛速迫近一隊幾十人的騎兵。沈止原本以為是牧族又派人來sao擾了,定睛一看,卻似乎不是。城樓上原本已經拉弓準備射箭的人也發覺不對,有人仔細一看,大喜過望:“是郭守備!”這一言出,頓時激起千層浪,城樓上一時有點sao亂,穆梣呵斥了兩句才稍稍平靜下來,卻仍有人抑制不住興奮在低語。“郭守備沒死!”“我就說,郭守備怎么可能會死!”“怎么才回來這么點人……”“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沈止的注意力被身邊這群激動不已的士兵們分散了,扭頭看他們,聽得疑惑。隨即就見下方開了城門,讓那隊人馬進了城。穆梣讓眾人安靜,自己卻也有點興奮。但他們被分派在城樓上守衛,不能擅離職守,只能眼巴巴看著那隊人進城。沈止心中愈發好奇:“慕副將,那位郭守備是?”“才來軍中不久的新人?!蹦聴q道,“打仗厲害,俞將軍看他有潛質,幾次提拔他。俞將軍向來如此,誰有能力,有多大能力,就做什么?!?/br>沈止笑了笑:“是嗎?那大家為何如此激動?”“他為人風趣,吃苦耐勞,每次打仗都身先士卒,很得大家喜愛?!蹦聴q又看了眼遠去的小隊,嘆氣道,“沈大人,你們來遇闌城前,他們到城外巡邏,結果不知為何,一行人全部失蹤了……”沈止心頭疑惑,看穆梣一時也說不清楚,便適時地不再發問,心里對這位郭守備越來越好奇。想了會兒,他腦中忽有驚雷閃過,又發覺不對,干脆問穆梣:“慕副將,你們這兒,有沒有一位叫齊律的千戶?”穆梣茫然了一下,搖搖頭:“沒有,我都認識,一個姓齊的都沒有?!?/br>沈止有點失望,卻還是點點頭表示明白。邊關并非只有這一處關卡,說不定齊律被調到了其他地方,來了這么久,他也偶爾問過人,又在城中轉悠得不停還遇不上人,也是在預料之中。沈止正想著,牧族的騎兵隊便來了。這回又是那個侓烏帶來的。可惜下方是一片空曠平坦,放眼一看一覽無余,否則只要在四下埋伏著人,牧族敢來多少人都得載跟頭。這一個月來,沈止也在城樓上見到侓烏不少次,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