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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絲僥幸徹底消失。 光明神既然已經擁有了這樣的神后大人,又怎么會看上自己呢? 拙劣的模仿就是比不上正品。 即便長得再像,也比不上正品的璀璨和光輝。 她等再久都是無用功,即使見到光明神,神明也不會選擇她。 碧翠絲意識到這一點,徹底陷入絕望,渾渾噩噩地回到山洞里,重新像只老鼠一樣蜷縮起來,之后更是在親耳聽聞父親的死亡后,被蠱惑著念出了那句絕對不能說出來的話。 在悲慘生命的最后關頭,她還在想著弟弟。 ——我死了,誰來救他出來? ——他還那么小……那么可愛…… 一點淚水從少女垂死的眼前落下,阿米莉亞接住它,嘆了口氣。 當牛做馬了一輩子的少女,都沒有發現究竟是誰將她推到貴族老爺的床上去的。區區一位女奴,正常來說臉應該是臟到看不清的,為什么那天她正好有閑暇時間洗了把臉,又正好撞上了做客的伯爵? 可憐她一直認不清,到死還在想著家人。 探明了翠碧絲的蹤跡,阿米莉亞收回手,沒有再在這里停留,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山洞。 她有件事情需要確認。 光明神侵蝕她的時候,她曾經以睡夢的方式回顧過祂的過去,其他的事情已經記不清了,唯有那大股大股涌來如潮水般,連神明都敢吞噬的黑水,她印象深刻。 剛剛在翠碧絲的記憶中瞧見取走她靈魂的黑霧時,她就想起了這一點。 難道是那些詭譎的黑水跑下來了?神明都不是它的對手,若是讓它跑到下界,豈不是要吃掉整個世界? 就連她,也不敢說能打得過這些黑水。 阿米莉亞憂心忡忡,在山頂上站了一會兒,抬頭望著神界,想上去看看,又怕試試就逝世,一看就回不來了。 躊躇地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去找阿方索商量商量。 它從前和黑水正面對戰過,總該知道些底細。比如弱點啦真實身份之類的。 好在從它吃掉翠碧絲的過程來看,它還沒有徹底跑到下界,好像必須要借助祈禱的牽引才能下來片刻。 事情還沒有進展到十萬火急的地步,還有時間讓他們準備。 回到神殿,精靈正倚靠在墻邊,手掌攤開,里面放著個閃閃發光的東西。 “看什么呢?”阿米莉亞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它的手。 她低頭一看,是個做工精細的手鏈,金閃閃的,里面摻雜了一些白色的線條。 阿米莉亞:“……這啥?” 阿方索:“你看不出來?” “我當然看得出來!”阿米莉亞漲紅了臉大吼道:“我是問你為什么用我的頭發編手鏈,還…還在里面加你自己的頭發?!?/br> 難不成是結、結發嗎? 雖然這個世界里沒有類似的說法,但阿米莉亞還是忍不住面上有些發熱。 阿方索收回手,手指一翻,將那串閃閃發光的手鏈扣上手腕。金色的色澤在微暗的皮膚上奇異地有些和諧,就像它臉上身上的金色刀疤。 它說:“因為材料不夠了?!?/br> 所以才拔了自己的頭發加進去。 不是因為其他原因,你不要多想哦:) 阿米莉亞:“……” 臉一下子就不紅了呢。 “嗯?”她突然醒悟過來:“等等!你還沒說為啥要用我的頭發編手鏈,不準逃避話題!” 黑暗精靈撩了下眼皮,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轉而盯著她的后背,說:“你還沒發現哪里不對勁嗎?” 語氣有點無奈,又有點‘我早就預料到了’的得意感。 阿米莉亞:“嗯?什么?” 她心里有種不妙的預感,順著精靈的視線,在背后摸索了片刻,摸著摸著,她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我頭發呢? 我這么長的頭發呢?(比比劃劃) 阿米莉亞的頭發又長又卷,原本放下來的時候能垂到膝蓋,但她現在一摸,頂多能到腰間,好長一截頭發都!沒!啦?。?! 精靈還在那里添油加醋:“剪了才能長得更長,你最近的頭發一點也沒有長過,說明需要剪了。不用謝我?!?/br> 阿米莉亞:“……” 阿米莉亞:“…………” 難道它一直不肯說的就是這件事嗎? 尼瑪的,想鯊人。 第65章 阿方索再次被打了一頓。 不僅被打, 還要被咬。 阿米莉亞像吸血鬼一樣趴在它脖子上,啃得鮮血淋漓。 考慮到這兩人身高差了一個多頭,阿方索還得彎下腰,主動把脖子湊上去, 才能讓小祖宗啃得滿意, 啃得舒心。 “煩人鬼, 咬死你?!笔ヅ剜洁熘?,唇瓣被鮮血染得紅艷欲滴。 她正環著精靈的腰, 手感出乎意料的細,兩側都是堅韌緊實的肌rou,捏都捏不動。 她情不自禁多捏了幾下, 捏著捏著就往上摸, 摸著摸著就伸進了衣服里。 到最后阿米莉亞從那股馥郁芳香的甜味兒中清醒過來時, 發現自己的手正放在精靈某個不能描述的部位,掐得小尖兒都出了血。 阿米莉亞:…… 我好像是來談正事的? 怎么不知不覺就搞起來了? 都怪精靈,非要惹她生氣, 她氣上心頭……可不就是想搞一搞精靈來出氣。 阿米莉亞一下子就從美色中清醒過來,深覺此時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愛什么時候都能做, 先把黑水的問題解決了也不遲。 于是她收回手,放開被咬的一片狼藉的脖子,表情也正色起來,咳嗽幾聲, 準備說點正事兒。 “我有點發現, 之前我和你說過的侍女, 她……??!” 精靈一手掐住她的腰, 輕輕松松將人抱起來, 順便把手塞回衣服底下, 腦袋也按在脖子上,強行湊到嘴邊讓她咬,欲要行那種強買強賣之事。 “咬著,誰讓你松口了?!卑⒎剿骱咝σ宦?,說:“什么侍女,我還不夠嗎?” 直接把人抱回了臥室,以rou.體誘之。 阿米莉亞半推半就。 于是今天教皇冕下匯報完事務離開的時候,又掛上了那副復雜難言的神情,而侍女們看阿方索的視線則越發同情,仿佛在他們心里阿方索已經成了個天天被打被壓迫的可憐人兒了似的。 阿方索:“……” 那天結束后,阿米莉亞終于從男色里拔出頭來,說起那些吞噬了碧翠絲的東西。 阿米莉亞說:“那些東西讓我害怕,一看就毛骨悚然,就像以前我在路邊看到一條蛇一樣?!?/br> 自從她得到神格,恐懼退縮這樣的情緒就好像是從她身體上消失了一樣,但又在面對黑水時卷土重來,甚至更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