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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 泰清帝大為嘆服,“師兄,你這兒子成精了啊?!?/br> 胖墩兒抬起頭,小胖手捏掉嘴巴旁的一粒螃蟹rou,重新放到嘴里,說道:“我娘說,在解剖螃蟹這一項上,我已經是個非常成熟的仵作啦?!?/br> 泰清帝數了數胖墩兒面前擺的四只螃蟹,無比肯定地說道:“師叔覺得你娘說得非常對?!?/br> 胖墩兒得意地又拿起一只,卻被紀嬋無情地按住了,“已經夠多了,不能再吃了?!?/br> 胖墩兒不撒手,振振有詞道:“我這是給皇上師叔剝的?!?/br> 泰清帝哈哈大笑,“好嘛,讓他剝,讓他剝,朕今天也嘗嘗子侄輩兒剝的螃蟹?!?/br> …… 泰清帝喝多了,又拉著司豈在紀家住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三輛馬車一起離開紀家,進宮的進宮,上衙的上衙。 考慮到西北戰事的緊迫性,司豈和紀嬋也緊張起來,再去西城,又把幾個鄰居輪著走訪了一遍。 然而接連三天,仍是一無所獲。 為此,司豈嘴上起了好幾個小水泡,上火了。 紀嬋忽然逆生長,額頭上冒出了好幾個紅痘痘。 這天下衙時天已經快黑了,二人肩并肩走出書房,朝大門去了。 靴子在青石板上發出陣陣“橐橐”聲,晚風拂起衣角,上下翻飛,獵獵抖動著。 二人一路無言,直到在大門口遇到負手而立的左言。 左言拱了拱手,“二位大人,包家一案有進展了嗎?” 司豈道:“還沒有?!?/br> 左言點點頭,“今兒范大人問起了?!?/br> 大理寺卿齊大人升任刑部尚書,如今是范行一,范大人在大理寺當家做主。 司豈道:“條陳明兒就報,多謝左大人?!?/br> 左言笑道:“司大人太客氣了?!?/br> 司豈勾了勾唇角,笑意不達眼底,說道:“順天府的李大人約我們去四季緣,左大人有興趣一起喝一杯嗎?” 左言瞥了紀嬋一眼,“正好,左某恰好也要邀請二位一起松快松快呢?!?/br> 四季緣的生意火爆,若非司豈派人打過招呼,李成明連座位都訂不到。 三輛馬車停下時,掌柜裘笑從里面迎了出來,他先同左言打了一躬,稟報道:“三爺,紀大人,李大人已經到了,就在樓上桂花苑?!?/br> 紀嬋道:“辛苦老裘,歸元居這兩天老實嗎?” 裘笑見她臉上有股肅殺之意,言語又恭謹了兩分,說道:“非常老實,聽說萬管事挨了頓毒打,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京城了?!?/br> “很好?!奔o嬋點點頭,對左言說道:“左大人,樓上請?!?/br> 三人一上樓,李成明就迎了出來。 幾天不見,他又瘦了不少。 “司大人查得怎么樣了?”剛落座,李成明便直奔主題。 紀嬋反道:“李大人查得怎么樣了?” 李成明嘆了一聲,“紀大人,在下若有了眉目,只怕就不會火燒火燎地請你們來了?!?/br> 紀嬋聳了聳肩,原來吃飯是借口,開會才是真正目的。 左言調侃道:“看來今天這頓飯不大好吃嘛?!?/br> 李成明道:“左大人肯來指點一二,下官求之不得?!?/br> 左言拿過茶壺,給紀嬋續了茶水,說道:“指點談不上,若有想法,一定知無不言?!?/br> 李成明把卷宗拿出來,遞給紀嬋,說道:“府尹大人下了鈞令,十天內破不了案,在下就只能回家種地去了?!?/br> 紀嬋翻開卷宗,里面除了仵作的尸格,剩下的都是這些日子的尋訪內容。 她看了幾頁,跟她和司豈做的筆錄除了語法和字跡不同,其他大同小異。 司豈也翻了翻,說道:“李大人查過幾個鄰居嗎?” 他派老鄭查過,包家的幾個鄰居出入有規律,在西市的人脈也不錯,跟蹤了三四天,沒有哪條信息是有用的。 作者有話要說:案子下一章有實質性進展,我爭取再寫一章,但大家要明天才能看了。感謝在2020-02-21 22:37:46~2020-02-22 20:44: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579464659 50瓶;貓、26000553、聞非、愛古言 10瓶;蔥油餅vv 8瓶;從吾草、微微南來風 5瓶;粉團米諾 3瓶;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23、第 123 章 司豈能想到的, 早就被府尹逼急了的李成明自然也想過。然而, 他帶人查了一六八開,還是沒有任何收獲。 左言翻看李成明帶來的卷宗, 捻起紙張時發出輕微的“唰唰”聲。 桂花苑的氣氛忽然沉郁起來。 “喲, 劉兄, 你怎么也來了?” “聽說四季緣的菜品獨具特色, 自然要過來嘗嘗?!?/br> “確實不錯,約了誰,要不要一起坐坐?” “約的汝南侯世子?!?/br> “哦, 他呀,聽說世子妃有孕了,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 這么大的事假的了嗎, 都好幾個月了, 趙三哥居然還在用‘聽說’一詞, 嘖嘖?!?/br> “哈哈, 就這還是昨兒從張二公子那兒聽說的呢。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得好好恭喜恭喜, 劉兄先過去,兄弟招待完客人就過來敬酒?!?/br> 陳榕懷孕五個月了? 紀嬋看向司豈。 司豈若有所思, 下意識地重復道:“昨兒, 從張二公子那兒聽說的?!?/br> 左言道:“這事左某也聽說了,蔡世子不容易,成親五六年, 嫡子嫡女總算有了音信?!?/br> 紀嬋冷哼一聲,卻沒說什么。 左言想起紀嬋和魯國公的齟齬,自知失言,尷尬地摸摸鼻子,又翻起了卷宗。 司豈對紀嬋說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人生詭譎多變,都是說不準的?!?/br> 紀嬋笑了起來,“司大人所言極是,喝茶?!彼崞鸩鑹?,親自給三人續了茶。 這時,伙計推開門,端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