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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豈道:“走吧,劉維雖割了脖子,但下手不狠,人沒死絕,你給他縫一縫?!?/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2-04 23:57:29~2020-02-05 22:04: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nana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Horatio、悅己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我愛豆花湯 10瓶;白莫莫 9瓶;莫兮、媯白 5瓶;□□n、洛洛、柳色黃金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93、第 93 章 哦…… 紀嬋如釋重負, 這可真是太好了! 只要劉維活著, 就能狠狠地咬濟州那幾位一口。 兩人下了馬,將馬匹交給老鄭帶走, 步行進入南城居民區。 羅清領著二人穿過幾條胡同, 又過兩座木橋, 進了一座臨時租下來的小院子。 小安接出來, 把幾人迎到上房西次間。 劉維就躺在一張門板搭的臨時床上,脖子上纏著厚厚一層紗布,紗布上鮮血淋漓。 小安說道:“按照司大人的吩咐, 麻沸散已經喂下去了,前一刻鐘就起了作用。針、線、剪刀和紗布用開水煮過了, 就在盤子里, 可隨時取用?!?/br> “紀大人若有別的要求, 請盡管吩咐在下?!?/br> 紀嬋也不客氣, 吩咐道:“好, 我先看看他的傷口, 麻煩你讓人打些干凈水來,我要洗手?!?/br> 小安去安排了。 紀嬋洗完手, 站到簡易床邊上。 羅清和司豈一人拿一只蠟燭給她照明。 劉維是個矮胖子,腦袋大, 脖子短, 肚子大得像扣了口鍋。 紀嬋一邊拆繃帶一邊打趣道:“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屠夫就是伙夫?!?/br> 小安笑道:“紀大人這話形象,劉維擅長做菜, 就是靠做菜手藝攀上了濟州的幾位大人?!?/br> 紀嬋笑了起來。 燈下觀美人,她這一笑竟比白日還要漂亮幾分。 小安看呆了。 司豈咳嗽一聲,擋住了他的視線。 繃帶拆開了,那條巨大傷口露了出來,鮮血也冒了出來。 紀嬋看看傷口兩側,奇道:“看相貌,此人不像心志堅韌之輩,自殺對他應該是件困難的事,為何沒有試切創呢,哦……”她扒了扒傷口,又道,“我明白了?!?/br> 司豈和小安對視一眼,顯然沒明白“試切創”的意思。 紀嬋捏起穿好的針線,開始縫合,解釋道:“試切創,是自殺者或者因心理矛盾,或者試探銳器的鋒利程度以及體驗疼痛感覺等目的,而采取的輕微切割,一般比較表淺、短小,數量多少不一定?!?/br> 司豈眼里閃過一絲了然,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被人謀殺的?” 紀嬋道:“正是,兇手先刺再劃,造成左側傷口過深,右邊傷口過淺,自殺一般不會形成這樣的傷口?!?/br> 司豈明白了,“這倒是個好消息?!彼c羅清吩咐幾句,羅清把蠟燭拜托給小安,小跑著出去了。 小安心驚膽戰地看著紀嬋在那道冒血的傷口上飛針走線,一張秀氣的小臉變得慘白。 他想看又不敢看,時間就在左右搖擺中過去了。 紀嬋打完最后一個結,剪斷絲線,用煮過的手帕把傷口周圍擦干凈,敷上金瘡藥,包扎好。 “保持傷口干燥,隔天換一次藥?!?/br> “好?!毙“颤c點頭,視線黏在傷口上,“紀大人這一手當真高明得很,以后就沒問題了吧?!?/br> 紀嬋道:“如果接下來不發熱,情況就比較樂觀,如果發熱就麻煩了。請你告訴照顧他的人,一定注意以下幾點……” 留好醫囑,紀嬋和司豈按原計劃去了城外。 城門還沒關,城門外十幾口大鍋同時起了火,濕熱的空氣中彌漫著柴火和米飯的清香。 手執鋼刀的將士們呼喝著讓流民排成十幾列長隊。 流民們沒有了搶奪紀嬋等人時的兇猛,乖得像一頭頭等待進圈的小綿羊一般。 紀嬋在回去的路上說道:“人的本質就是欺軟怕硬?!?/br> 司豈深以為然。 之后兩天,紀嬋清閑了些,幫趙思月料理料理家務,再給劉維換兩次藥,時間就過去了。 司豈始終在忙,幾乎看不見人影。 源源不斷的救濟從京城和附近州府送來,隨州的危機終于解除了。 第三天,新的知州到任,余大人與之做了一個臨時交接。 第五天,余大人回濟州,司豈和紀嬋護送趙思宇姐弟回老家,當然,隨行的還有趙宏遠夫婦的靈柩。 兩天后,趙思月的外祖母的人到了,司豈和紀嬋完成任務,從扶靈的隊伍中悄悄溜出來,返回了隨州。 二人買了輛馬車,隱匿行蹤,前往濟州。 紀嬋穿上紅艷艷的女裝,畫了濃妝,變得潑辣無比。 司豈則扮成了病秧子,整日躺在車上不下來。 隨州到濟州不遠,馬車慢行需要兩天。 第一天晚上,一行人在官道的小鎮上落腳。 這條路的商旅很多,老鄭問了好幾家才找到一間不起眼的小客棧,拿到一間天字號房、兩間人字號房。 天字號房有一張床,人字號房有兩張床。 總共七個人。 紀嬋是女子,必須住天字號房,那么司豈就要去人字號房擠。 然而店小二是個熱情的,介紹道:“房間雖少,但剛好夠住。天字號房床大,貴客跟太太住正合適,剩下的幾位分住兩個房間,把床并在一起,完全沒有問題?!?/br> 他先把老鄭小馬等人送進人字號,又送司豈紀嬋去天字號。 紀嬋被逼無奈,到底與司豈同居了。 司豈倒也自覺,紀嬋洗漱時,他主動去外面喂了一陣蚊子。 換他洗漱時,紀嬋卻沒有出去。 她坐在床上,隔著一架刺繡屏風,觀看某美男的沐浴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