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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貪官就是陷害好人的最佳利器?!?/br> 司豈微微一笑,“即便遇到的是貪官,也能讓被誣陷的老百姓少遭不少罪。畢竟,比起屈打成招,還是這樣的方式更好一些?!?/br> 泰清帝搖搖頭,“師兄一針見血,是朕狹隘了。既是如此,這個辦法可先在順天府試行,有效后再行推廣。你牽頭,紀大人實行?!?/br> 司豈起身領旨。 泰清帝示意司豈坐下,又道:“這是紀嬋拿出來的辦法吧?!?/br> 司豈點點頭,“當然,若是微臣的,又豈會留到今日才說,她說她不想出風頭,就把法子交給了微臣?!?/br> 泰清帝單手拖腮,“師兄,我又覺得你之前的猜測是對的了,紀嬋真的可能另有來路,但我又想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個來路,你能想到嗎?” 司豈道:“不管是什么來路,她都是個善良、努力、自信的好女人,有些時候有些事糊涂一些更好,皇上以為如何?” 泰清帝點點頭,眼里又有了些光彩,“師兄,這個方法若是由你推行下去,你就又立了功,朕讓你做順天府府尹如何?” 順天府府尹歷來是皇帝心腹重臣,司豈要能力有能力,要后臺有后臺,的確是極為合適的。 但順天府府尹一職為正三品,位高權重。 司豈年紀尚輕,難以服眾,這也是泰清帝不能直接下旨任命的首要原因。 而且,首輔大人司衡已經拒絕了。 司豈嚇了一跳,“師兄這幾年升遷過快,朝官中已經頗有微詞,皇上萬萬不可。不如先攢著,等微臣娶紀大人時,皇上再論功行賞?!?/br> “哈哈哈……”泰清帝笑得花枝亂顫,幾個案子有了新的方向,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如果讓紀大人知道此事,你猜她會不會覺得腳疼?” 司豈道:“皇上誤會了,微臣絕不會求皇上賜婚強娶的?!?/br> 泰清帝“哦”了一聲,促狹地說道:“就憑師兄當年的所作所為,沒有朕的旨意,她能答應嫁你才怪?!?/br> 司豈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彼挥X得紀嬋討厭他,比起有兒女和妾氏的左言,他還是比較有優勢的。 “如果她喜歡了別人,比如朕呢?”泰清帝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她若喜歡朕,朕絕不會讓著師兄?!?/br> 司豈的表情變了變,“放心,微臣不會讓她喜歡皇上的?!?/br> 泰清帝道:“所以,師兄鐵了心地要跟朕搶女人?” 司豈道:“只要皇上不鐵了心地跟微臣搶,微臣自然也不會跟皇上搶?!?/br> 泰清帝又笑了起來,“師兄你變了,當年的你不是這樣的?!?/br> 司豈一怔,當年他對趙大姑娘是怎樣的? 當時因為年齡相當,所以在父母的主持下一切水到渠成。 他始終恪守君子之風,做了未婚夫婿應該做到的一切。 但始終不曾有過像對紀嬋這般濃烈的感情。 司豈笑道:“所以,皇上看在微臣光棍這么多年的份上,讓一讓微臣如何?” 泰清帝撇撇了嘴,“師兄不但敢跟朕爭女人,還變得厚顏無恥了?!?/br> 司豈挑了挑眉,心道,行吧,你是皇上,隨便你說。 “啟稟皇上,首輔大人來了?!蹦陂T外稟報道。 泰清帝起了身,“快讓老師進來?!?/br> 司衡草擬了一個關于整肅全國清樓妓館,以及各個衙門如何規范管理的條陳。 三人討論一番,把章程定下來。 父子二人一起出宮。 司衡負著手,說道:“再有十日就是為父的壽辰了,你讓紀大人帶孩子來家里坐坐?” “這……”司豈沉吟著。 司衡道:“你在擔心你母親?” 司豈道:“父親,母親對紀大人頗有微詞,兒子不想她平白受辱?!?/br> 司衡笑著搖搖頭,“她不想嫁你嗎?” 司豈也不隱瞞,“兒子提議過,她拒絕了?!?/br> 司衡頷首,“紀大人是有主見的女子,不行就算了吧,保持原狀,大家都省心些?!?/br> 司豈道:“父親,我只娶紀大人一個,不想考慮其他閨秀,母親那邊就請父親幫兒子說一說吧?!?/br> 司衡看了他一眼,“我不反對,但這有一個前提,不要傷了你母親的心,也不能把家里搞得雞飛狗跳?!?/br> 司豈松了口氣,“請父親放心,兒子不會的?!?/br> 兩天后,司豈進宮取來了誠王等人的指紋,與劍柄上的一一對照。 果然沒有相同的,也就是說,指印確實是兇手的。 接下來的任務,是采集名單上列了名字的人的指紋。 因為司豈與他們少有交集,這個時間比較長,除了等待時機,沒有任何辦法。 時間呼嘯而過,眨眼就到了首輔大人壽辰的前一天。 紀嬋一邊思考著一宗案子,一邊往衙門外走。 左言從后面追了上來,笑瞇瞇地問道:“紀大人去賀壽嗎?” 紀嬋道:“下官要去的,左大人呢?”她接到了司大太太親自下的帖子,不走一趟不合適。 左言道:“紀大人還會嫁給司大人嗎?” 柔嘉的死,在京城引起了轟動,但幾天后便又被紀嬋與司豈的關系所替代了。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紀嬋是司豈的棄婦,兩人還有個孩子。 為此,紀嬋的驗尸手段也被打了個折扣。 甚至還有人說,紀嬋能當六品,是靠賣兒子和賣身體得來的。 司豈查過,他和紀嬋的真實關系是陳榕讓人放出來的。 后面的是某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推波助瀾所致。 因為真實,他們無法反駁,也無需反駁。 是以,左言有此一問。 紀嬋看了一眼左言,“我去賀壽,是因為司大太太請了我?!?/br> 左言認真地回望她,說道:“以紀大人如今的身份,婚事只怕會有些艱難,不如再考慮考慮左某?” 他是宗室子弟,不用顧忌司家的勢力。 紀嬋道:“承蒙左大人看得起,下官……” 左言一擺手,“紀大人不急著拒絕,日子還長著呢,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