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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還要讓醫院的人能夠當場發現!……你到底當我是什么?隨處可見的野雞嗎?” 田真呵呵冷笑幾聲:“別忘了,你濫交的視頻還在我兒子手里呢,對方可都是些不入流的垃圾呀,如果視頻發給你現在的任何一個金主……呵呵,拋棄你是小事,說不準有的惱羞成怒會做些過激行為呢。再說了,這慕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如果認定了慕遠強-暴你,無論如何他們也會對你負責的,說不得能讓你一下子野雞變鳳凰,你好好考慮清楚,這件事做的越是徹底,越是影響面大,你得利就越多。事成之后,你就可以拿走原視頻。我的耐心有限,時間緊迫,你必須馬上把事辦成。還有……無論如何這件事不要讓我女兒知道,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唐瀟似乎被田真說動心了,也沒有在意她言語中的輕蔑:“好!如果真如你所言,今天我就能把事情辦成,但事后也需要你們配合幫襯,我要嫁入慕家,既然我能豁出臉面來做這件事,那我的所有后路也都斷了,你也清楚,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呵呵呵……田姨,到時候可不要怪我把你們都拉下水呦?!?/br> 唐瀟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整理了一下衣容,又變成那個呆萌的蠢護士模樣,走了出去。 田真被威脅一通,氣的當場破口大罵。旁邊一個藍色莫西干發型的青年吊兒郎當的說:“我說媽呀,這么極品的女人你怎么就拱手送給我那個傻逼表哥了呢?留在自己手里,多利用幾次不好嗎?” 田真怒氣未消,又聽兒子提出如此蠢笨的問題,頓時有點怒其不爭:“這是你該說的話嗎????媽做這一切是為了什么你不知道嗎?你忘了你姐當年為了讓你逃跑,被你那畜生爹給……算了,總之你姐這輩子受的罪夠多了,好不容易放下心理陰影喜歡上一個男人,我怎么忍心看著她愛而不得啊……無論如何,我也要讓你姐得到那個男人,即使得不到他的心,能得到他的人也好?!?/br> 陳亮一聽母親說到jiejie,頓時收起了嬉皮笑臉,表情變得陰沉悲痛,眼底也更加堅定某種打算。 田玉瓏是田真前夫的女兒,也是她遇人不淑,在田玉瓏不滿周歲時,她父親柳根生就帶著同村一個寡婦跑了,之后她就跟母親姓 田玉瓏三歲那年,在縣城當飯店服務員的田真被當地的一個流氓小頭目陳家棟看上,軟硬兼施的就把她領回了家,連結婚證和酒席都沒辦。 陳亮就是田真和陳家棟所生,陳家棟此人酗酒成性,常常的夜不歸宿,弄了錢也都跟狐朋狗友們花天酒地了,從沒見貼補家用。 而且這人只要醉酒到家,必定要找個由頭打人出氣,因此他不回家反而是家里所有人的共同心愿。 相應的,田真不得不到處打工養活兩個孩子。而田玉瓏比弟弟整整大了四歲,從小就是她照顧著弟弟的飲食起居,雖是jiejie,但對陳亮來說田玉瓏就如同他親娘一般,甚至他對待母親都沒有對jiejie那般敬重,那般恭順。 只是原本還算溫馨的家庭,就在幾年前被陳家棟親手毀滅…… 第20章 一只舔狗的逆襲9 隨著國家政策的實施,陳家棟所屬的地下團伙,慢慢的開始轉型,洗白了。而他們這些沒有文化,又沒一技之長的小流氓們,就此被集團舍棄。并且他本人還在嚴打期間犯了事,進了監獄蹲了幾年。 那時的田玉瓏已二八年華了,品貌絕佳。 那幾年里,田玉瓏憑借出色的個人頭腦,以及私下里學習的金融知識,幫助母親在炒股大潮的黃金期里狠狠地賺了一筆,也為自己和弟弟賺足了未來幾年的學費。 為了相互有個照應,她們娘仨一起搬到了安西市,田玉瓏在那里一邊工作一邊上夜大,弟弟陳亮在一所高中就讀,田真無比滿足當下的生活,平時就負責給女兒和兒子做飯。 可惜好景不長,陳家棟出獄并且找到了她,威逼利誘的從田真手里要錢,好供他吃喝玩樂。 原本剛有起色的家庭很快就又被打回原形,面對著入不敷出的現狀,田真無奈下告訴了女兒,直到此時田玉瓏才知道陳家棟的事,田玉瓏立刻想辦法制止了他無度的索求。 但為時已晚,陳家棟要不到錢,就去田玉瓏上班的地方鬧,誣陷她不贍養父母,各類臟水不要錢的就往她身上潑。 當發現田玉瓏死了心不受他威脅擺布時,他去找了自己的親兒子,先是賣慘,假意要彌補多年的虧欠,成功的從陳亮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于是當天夜晚,他偷走了家里最后一筆錢,出去一頓大醉之后,又搖搖晃晃的回到田真娘仨的出租屋里。 滿屋子搜錢無果,借著酒勁,對田真大打出手。 原本為了省錢,她們租住在郊區的一座廢棄廠房的后院宿舍,單排瓦房,就只有她們一家人。負責看管廠房的那人還提醒她們,如果有人問,就說是偷偷搬進來住的,否則就不租給她們。 因此夜深人靜,縱使哭喊聲再大也沒人回應。直打到田真昏倒在地不知死活。 反應過來事情不對的陳亮剛巧請假趕回家中,看到這一幕后,多年積攢的怨氣就爆發了出來,同陳家棟廝打在一起。 一個高中生怎么可能是一個道上混跡多年的中年人對手? 陳亮被打的嚎啕慘叫,剛下夜大的田玉瓏,老遠就聽到慘叫,著急忙慌的推開房門就看到繼父從床底抽出一柄未開封的片刀,毫無人性的就朝著弟弟腦袋上砍去。 顧不得其他,猛撲過去,一把推了陳家棟一個狗吃屎,接著又壓著他沖弟弟喊到:“小亮快跑,跑了就沒事了,不然他真的有可能打死你的。他只是要錢,jiejie有錢,你快跑,我快按不住他了……” 有著童年陰影,再加上剛被打的凄慘,看到親生父親真的不在乎自己性命,看著那么長的一把片刀,陳亮恐懼的尖叫著跑了出去。 跑出去有一會,陳亮又壯著膽子偷偷回來想要看看情況,結果還沒靠近房子,就聽到母親凄厲的大叫:“??!……你這個畜生!你滾開……畜生!畜生啊……” 陳亮頓時感覺不對,飛一般跑去一腳踹開房門,入眼的一幕令他目眥欲裂,血沖大腦。 憤怒和愧疚繃斷了他最后的理智,不管不顧抄起地上的長刀,對著那個赤、裸、的惡心身影捅去。 一刀又一刀,淚腺如同決堤,無聲的哭泣著,凄笑著,幾乎把陳家棟的胸腹部捅成了rou糜…… 最后還是蘇醒過來的田玉瓏阻止,陳亮才停止了機械的捅刺動作,當晚娘仨抱頭痛哭。 之后田玉瓏指揮著陳亮處理干凈了現場,田真自告奮勇的把陳家棟的碎尸一點點的帶去不同地方或仍或埋或者喂狗,沒有留下一點線索。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