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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葡萄糖注射液來稀釋,當然還需要添加生理鹽水或其它電解質溶液進行稀釋,而且要用力震搖使其溶解。 最重要的問題是,紅霉素是絕對不可以直接給胃病患者注射的。因為它對胃粘膜有著強烈的刺激和損傷,如果非用不可,那也需要提前半小時進食或者配合胃粘膜保護劑來使用。 就在剛才,慕遠觀察到,唐瀟拿了三支10毫升的葡萄糖注射液,抽進針筒里的卻是50毫升。如果是添加了其他藥物成分,比如紅霉素稀釋液,那就說得通了。 而且,唐瀟口袋里來不及處理的兩支藥瓶,以及抓握慕遠時那局部冰涼的小手……這一切都說明了她在進入病房前干了什么。 謀殺?不至于。最多是讓慕遠胃病加重或者恢復緩慢,能夠呆在醫院的時間久一點罷了。 可是為什么呢? 慕遠仔仔細細的推敲著,如果這一切都是唐瀟的心機,那么從唐瀟出現開始,就一直裝傻充愣,以蠢賣萌。制造一次百口莫辯的誤解,兩次親密接觸,其中一次還當著三位異性親人的面。 而且,旁敲側擊的告訴自己她被投訴過……不止一次。 呵呵……有意接近我,偷換藥物加重我的病情,在我家人面前制造一些誤會,而且她又刻意給人一種蠢、呆、萌,好哄好騙易推倒的形象,無論身材還是性格,都給人一種食指大動的“欲望”感覺…… 原來如此! 陰溝里的老鼠終于按耐不住,想要從我身上打開突破口??! 正想找機會引蛇出洞呢,沒成想你倒是自己主動出來了嘎! 打開記事本,給慕三無留言,交代清楚自己推理之后,又把計劃羅列詳盡。 閉上眼睛“啪”一聲響指。 張開雙眸時,就已經是面癱慕三無了。隨意掃了一眼記事本,稍經推敲,就已經明白了前因后果,以及做好應對部署。 正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時,突然余光瞄到床頭的糝湯…… 慕三無舔了舔嘴唇:“我還沒喝過呢……干活前餓肚子怎么能行?” 自言自語的說完,抱起保溫壺就牛飲起來。 慕三無顯然是選擇性遺忘掉,剛才主人格已經吃過一碗的事實了。 賺錢的工作不需要自己親自cao刀了,全部都安排好了,按照既定程序運行就可以了,只不過兇殘的慕三無今日又多安排了上千個假賬號,將昨日的資金給分流了下去。一切只待今日開盤,那么今天會是一個讓證券行當終身難忘的黑暗日子…… 騰出手的慕三無,開始著手調查起了唐瀟的一切有關信心。 此時在護士站的唐瀟有點忐忑不安,因為衣袋里那兩支用過的紅霉素找不到了。 她遍尋無果后,想到一個可能。怕是遺落在了慕遠的病房里。 有幾位護士此時正在休息閑聊,看到她一副焦急躊躇的模樣,丙護士調笑道:“瀟瀟,怎么了?難道又被病人欺負了?這次又是哪個老頭子拉著你說要認你當干女兒呢?哈哈……” 陸護士:“唉?我記得你今天不是負責308房嗎?那個病人我見過,年輕帥氣的很,而且據說還沒有女朋友呢,如果他真的對你有意思不妨考慮一下呀,總比那些個中年油膩大叔還有老頭子們強啊?!?/br> 任護士:“沒女朋友嗎?那前天送來急診時候,那兩個非常漂亮有氣質的美女是他什么呀?” 賈護士:“你們不知道?唉!我給你們說呀,那個看起來干練爽快,挽著頭發的是病人的jiejie,人家老公可是咱們南城明星企業夏興集團的總經理啊。另一個長發后攏,簡單一束,溫柔恬靜的那個,是他們家的養女,跟病人青梅竹馬吶!而且你們沒看到她對病人的那個關懷的勁頭,恐怕是童養媳呦?!?/br> 乙護士:“能住特護區的,身家都不俗啊。這樣的人家還需要童養媳?” 賈護士:“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我聽說啊……這個病人腦子有問題的……平時沒事人似的,一旦發病就六親不認什么都能干得出來的呀!你們說說,這樣的人,哪個正常人家的閨女愿意嫁給他?” “這些話都是誰告訴你的?”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問道。 賈護士隨口一答:“好像是昨天聽到誰跟瀟瀟聊天時說的,是誰來的?忘記了!你問瀟瀟,她一準知道……額!護士長!” 八卦正說的順口爽快呢,突然發現不對勁兒,抬頭一看原來問話的是護士長曹秋霞,只見她挺拔的身姿站在休息室門口,氣場強勁,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幾人,一股子壓抑氣氛迅速在幾人之間蔓延。 曹秋霞皺著眉頭:“上班時間一個個都在干嘛?讓你們閑聊八卦呢?不知道特護病區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想在這里干告訴我,想要頂班的大有人在?!?/br> 一番訓斥,路人甲乙丙幾位護士集體失聲,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去工作了。 曹秋霞四下里望了望,沒見著唐瀟,想著回頭要好好說道說道她,但又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嘆氣是因為剛才護士所說的傳言,大部分是真的。曹秋霞的丈夫是人民醫院的院長,當年可是跟著慕爸爸一起走南闖北的鐵桿交情。她本人也是季常悅的老朋友了,不然怎么會把慕遠臨時安排到人民醫院特護區呢。 所以慕遠家里的事情她都清楚,也知道蘇顯容的一切。因此聽到一群護士拿著慕家的事情說三道四才會發火的。 不提正為朋友家現狀暗自惋惜的曹秋霞。且說唐瀟,她在護士站里的表現也被大伙看到,并且成功的引出了她們的八卦之魂,伏筆已經埋下,只待下一步計劃開始。 她此刻正偷偷的在一個犄角旮旯里講電話:“田姨,我可是都按照你要求的做了,你答應的事可不能不算數?!?/br> 看唐瀟表情并不輕松,反而有種受制于人的憋屈感,也不知電話那頭究竟說了什么,唐瀟立刻回道:“田姨!我已經很快了,我今天才見到他本人,你總不能讓我直接就栽贓嫁禍吧?總歹有個過程吧?” ………… 殊不知,兩人的對話此時正在慕遠的電腦中播放著。 唐瀟口中的那位田姨,自然就是慕遠等待的那條毒蛇——田真! 季常悅的遠房姑表親,田玉瓏的母親! 慕遠此刻躺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田真陰沉的說道:“不需要你用什么手段勾引,那個慕遠腦子有病,只要你提到上京,玉生煙這類字眼,他就會立馬發瘋,到時候你把衣服一脫,再把他病號服弄掉,緊緊的就纏著他,即使什么也沒干,跳進黃河他也洗不清?!?/br> 唐瀟臉色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其他原因惱怒道:“田姨,再怎么說我也要臉的,你讓我這么赤、條條的跟一個剛認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