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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地看著他一身大紅喜袍,“黃大哥,你今個兒真精神!” “多謝娘娘?!秉S陵笑著拱了拱手。 “能嫁給黃大哥,樂華郡主也是個有福的?!彼嫘恼\意地道。 “娘娘過譽,陵還得謝過娘娘送來的畫卷?!?/br> 沈寧抿嘴而笑,“我也沒想到大哥會選樂華郡主哩?!?/br> 黃陵干咳一聲,笑而不言。福親王是閑散親王,樂華郡主單純天真,于他而言再好不過。 沈寧輕笑,轉而垂眸小心翼翼提起了花破月之事。她看黃陵的表情似是若有所思,怕是已經猜出十之八九,也有些小小過意不去。 黃陵卻是說道:“不知何處歹人擄了花小姐,陵恐怕花小姐兇多吉少?!?/br> “是、是呀?!币娝室獠稽c破,沈寧更加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 見如今貴為貴妃娘娘的沈寧還在他面前露出做錯事的小孩表情,黃陵失笑一聲,深深看了她一眼。他曾偶爾想過這個女子或許可以與他同騁大漠,卻不料她成了皇宮最嬌貴的花。 “黃大哥,你一定要幸福?!鄙驅幵俅翁ь^,帶著微笑與希冀如此說道。 “承娘娘吉言?!彼K是一笑回應。 番外--生病記 一向身強力壯極難生病的沈寧在某一日竟患了風寒。還是在一個炎熱的夏日。 皇帝回了后宮才得知消息,他被攔在寢殿的門外,臉色頓時沉下來了,“怎么現下才上稟?” 琉璃道:“是娘娘不讓奴婢說的?!?/br> 一旁的秦嬤嬤點頭稱是,心中卻想從沒有哪個后宮得了風寒也立即上奏的,皇貴妃固然得寵,但若壞了規矩又止不住有什么風波。 沈寧在內殿服了藥睡了一覺,聽到外頭隱隱聲響坐起了身,只覺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 “讓開?!睎|聿衡皺眉擺手,意欲進殿看沈寧如何。 秦嬤嬤頓時著急地擋在面前,“萬歲,太醫說娘娘這病容易過病。娘娘現下病著,您若進去竄了病氣可是娘娘與奴才們的大罪過了,還請萬歲移駕,也讓娘娘在里頭能安心養病?!?/br> 并非秦嬤嬤大膽敢攔圣駕,只是這是后宮規矩,后妃生病事小,皇帝生病事兒就大了。 “啊,是這樣么?”沈寧自屏風后現身,隔著菱花門出聲。她看了看東聿衡有些失望,她本就極少生病,一生病起來更顯脆弱。本來希望東聿衡安撫她哄哄她,沒想到連進也不讓進。 那水潤迷蒙的大眼帶了些失望與委屈,立刻讓東聿衡提起了心。他板著臉徑直走向前推開了門,走到她面前伸手探向她的額,“發熱了么?” 東聿衡這干脆的舉動讓沈寧有些動容,她愣愣看了他一會,才后退一步,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就是嗓子難受,有些頭疼?!彼^而說道,“你回乾坤宮罷,被我傳染了就不好了?!彼齽偛胚€覺得委屈呢,一會兒什么委屈都沒了。 女人其實太容易滿足,有時她需要的不是愛人的陪伴,而是他有這份心意就夠了。 “朕身強力壯,哪里那么容易竄???倒是你,不好好在床上躺著,下床做什么?”東聿衡不悅地掃視一圈,“怎么寢宮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 琉璃與眾奴婢不由暗自叫屈,娘娘是得了您的旨,若是睡下不必起身??伤齻兡睦锔腋锬镆话?,不出門迎接這皇宮最尊貴的主子。 幸而皇貴妃為眾人說了一句公道話,“看你來了,不是就去迎接了么?” 東聿衡注視著她有些懶洋洋的笑容,抿著嘴攬著她回床上躺著,“哪個太醫來請脈的?說了些什么?” “嗯……張德順張太醫過來了,他就說我受涼染了風寒,吃一兩帖藥就好了。我剛才已經吃了一回了,苦得很?!?/br> “良藥苦口,”東聿衡一面問,一面拉了一旁的薄被為她蓋上,沈寧搖搖頭,“熱得慌?!?/br> “蓋著,捂一身熱出來。朕看你就是昨夜睡在玉床上還不蓋被子,半夜起了風就受了涼?!睎|聿衡自知她夏季睡覺不安份,夜里總要幫她蓋一蓋被子,昨夜因天兒太熱也就忘了管她,誰知今個兒就生了病?;实勖加罹o皺,有些懊惱。 沈寧嘟了嘴,但也乖乖聽話將被子蓋嚴實了,懶懶地側躺著眨了眨眼,見東聿衡一臉肅穆又不免好笑,“唉,不過是個小、風寒,咳咳,明日就好了?!?/br> “……行了,睡罷,朕看著你?!被实勐犃怂脑?,臉色稍霽,但眼底依舊有些陰霾。他從不認為風寒是小病,當年皇太后就是因風寒入體,繼而熱癥不退,最終不治離世。并且不止皇太后,他還聽過許多人都是因風寒而死,寧兒總不能……他在胡亂想些什么! 沈寧不知東聿衡心中糾結,她伸了一手出來撈了撈被子,“我一會兒就睡著了,你別久待,也別擔心?!?/br> “嗯?!睎|聿衡撫了撫她的臉蛋,幸而她沒發熱。 沈寧果然如她所言很快就睡著了,東聿衡默默地注視了她半晌,輕輕起身出了內殿,但他也沒有離去,而是在起居殿中批閱奏折。 萬福與玲瓏翠喜在一旁伺候,殿內靜悄悄地,只有外頭夜蟬鳴叫,平添了一絲躁動。分明殿中置了冰桶,東聿衡還覺悶熱,又讓兩個宮婢為他身后打扇。 他手握朱砂筆,挑眼看了看菱花隔門,忽地一瞬竟想著沈寧笑吟吟地走進來,說她已經好了。再一轉眼,他卻有些好笑地搖頭,復而低頭在奏折批示。 夜里他并未回乾坤宮,反而讓人在內殿里屋鋪了床睡下。半夜本是熟睡的他聽得一點sao動,立即睜開了眼睛,問外頭值夜的太監,“怎么回事?” 那太監立即稟道:“回陛下,皇貴妃娘娘好似發了熱癥,琉璃姑姑正派人去請在宮中值班的太醫?!?/br> 東聿衡一聽,頓時趿鞋下床,連外衣也不披便大步進了內殿,見沈寧滿面潮紅,呼吸有些急促,再一摸額頭,簡直燙進了皇帝心里。他心驚地收回手,拇指用力搓了搓四指,像是要將這熱度搓走似的,“去把張德順……不,去把太醫院凌霄閣的大夫叫來?!?/br> 沈寧發著燒十分難受,意識也有些迷迷糊糊,想勸東聿衡放寬心也好似沒有力氣。隱隱約約間自己似是又被放下床幔把了脈,好像還聽見有陌生人說了一句“為甚這些小病也叫我來”,她有些想笑,又覺自己身在夢中。 折騰了一夜,幸而身上熱度在黎明時退了下來,東聿衡又叫沈寧叫醒,親自扶著她喂了一帖藥,聽沈寧叫苦,又怕蜜餞減了藥性,摟著她輕哄了許久,又喂她喝下一杯溫水才又讓她躺下歇息。萬福捧著冠服等了許久,將春禧的奴才交待一遍的東聿衡才換了朝服上朝去了。 這日朝中無甚大事,東聿衡心中總覺煩悶,也懶得啰嗦,快快地退了朝,大白日里回了春禧宮。進了宮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