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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去處?!?/br> 沈寧看向他,輕輕問道:“你不想去么?” 東明晟渾身一顫,深深一拜,“兒臣,不敢?!?/br> 孩子遭得什么罪。沈寧嘆息一聲,“衛選侍固然有罪,但她畢竟是將你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親生母親,你想念她,她想念你,這都是人之常情?!?/br> 東明晟伏在地上沒有抬頭。 “去罷,你去看一看,若是你父皇怪罪下來有我擔著?!鄙驅幗形簳锨?,“陪著二殿下進去罷,我在外頭等著你們?!?/br> 魏會領命,東明晟的手在冰冷的地下握著拳,重重的磕了個頭。 主仆兩人匆匆往冷宮走去。琉璃將手爐捧給沈寧,又為她理了理大氅,卻也對她的舉動并不多話。 不消一柱香的功夫,東明晟與魏會就出來了,沈寧見他雙眼通紅,招招手讓他上前,執了他冰冷的手往回走,柔聲問道:“見著你母親了?” “……嗯?!睎|明晟鼻音甚重。 “別難過,往后再讓你來?!?/br> “……嗯!”東明晟眨了眨眼,一滴眼淚掉進地下。 誰知沈寧這承諾竟是永遠也實現不了,衛選侍竟在見到親兒的當天夜里,一根白綾上吊自盡了。 沈寧得知消息,震驚地呆坐了許久。她難道以為她帶東明晟去看她的目的就是這個?還是她是主動選擇了這種方式,讓東明晟往后只認她一個母親,讓她再無顧忌視如己出? 她讓人從學堂中將東明晟接了回來,沉重地對他道出了殘酷的事實。東明晟一張本已散發些許光彩的臉又變得蒼白之極。 沈寧將緊緊他抱在懷里,喃喃說著對不起。東明晟先是一動不動,許久后抓著她的手臂無聲地哭了起來。 夜里皇帝來了春禧宮,見沈寧縮在暖炕上無精打采,便知道她因何事傷懷,他沒好氣地斥了一句,“叫你多事兒?!?/br> 沈寧一聽,渾身一顫,將頭埋進雙腿間。 見狀東聿衡又心疼了,他走過去將她攬進杯里,“欸,你又沒拿刀子逼她,自己自責個什么勁?” “我就是難受……”沈寧在他胸前悶悶地道。 “她一心求死,跟你不相干?!睎|聿衡親親她的額,如此安撫。 第二日,出現在東明晟面前的沈寧又是一副神采奕奕,琉璃只覺沈寧原來也十分不易。 過了年,馬上便要準備的便是東明奕納妃、黃陵娶妻。 顧元珊沈寧在昭華宮見過幾回,覺得這女娃兒美麗端莊,笑起來還有兩顆小虎牙,東明奕相處久了定會喜歡。惟今需要她擔心的,是被她嚇了之后一聽黃陵就哭的樂華郡主,還有日漸削瘦得與花弄影不似雙胞胎的花破月。 對于花破月又瞞著她上表皇帝,雖知她是怕她為難,但心中也覺恨鐵不成鋼。因此這些時日對她的憔悴視而不見,也故意少讓她進宮。對于樂華郡主,她卻是開始三天兩頭地請她進春禧宮坐坐,努力為黃陵撥亂轉正,消除其撕人陰影,只差沒舉天發誓他不會將自己妻子“刷”地撕作兩半。只是沈寧形容太生動,樂華郡主又嚇哭了。 眨眼到了黃陵大婚之日前夕,樂華郡主好容易半信半疑接受了黃將軍其實是斯文人的說法,坐在家中待嫁時,當夜花破月卻憑空失去了蹤影。 奴婢們直到清晨才發覺此事,黃陵正準備去往顧府迎親,聽聞此事雖是詫異,但隱隱地覺著意料之中。 因為花破月是皇后欽指的側室,因此眾人也不敢隱瞞,將事兒通傳進了宮中?;实壅芍驅幏谈聹蕚渖铣?,聽得昭華宮太監跪在外頭稟明此事,涼颼颼的眼神瞟向了還神情自若為他系扣的貴妃娘娘。 “這可是大事兒,聽說樂華郡主的轎子抬進將軍府,花側室也得跟著進去,短短時辰去哪里找人?”寶睿貴妃唉聲嘆氣。 “皇后娘娘也讓奴才問陛下哩?!蓖忸^太監應聲。 廣德帝讓一干人先行退下,打算與貴妃“商議商議”,不料此時臉皮又變得奇厚的沈寧卻是直言不諱,“是我干的?!?/br> 皇帝瞬間有打她屁股的心。 “把人交出來?!?/br> “不交?!?/br> “寧、兒?!?/br> “不交就是不交,你要狠心,就讓人來拿我問罪好了?!鄙驅幩运Y?。她之所以這么肆無忌憚,是因為她知道花破月嫁不嫁黃陵對東聿衡不痛不癢,他也不關心花破月是死是活,比較起來,拿她認罪這事兒嚴重些。 “你現在是反了天了?認定朕不敢拿你問罪是么?”東聿衡面上惱怒,心里卻好氣又好笑。他早就料到她不可能如此風平浪靜,一度還以為她是惱了花破月死了這條心了,沒想到她還能悄悄兒做出這事兒。 “哎呀,聿衡--我就這么一個好友,我怎么忍心看著她整日整日地哭?她不開心我也跟著難過,你總不想我未來的日子總是難過罷?”沈寧見狀,扭上來拉著他的胳膊搖啊搖,聲音也是難得地嗲得可以滴出水來。 東聿衡心都有些酥了,但他還堅持不受她的詭計,“她嫁給子陵已是她天大的福份,何來難過一說?你別是好事辦了壞事!” “……他們我知道的,我這旁觀者做了幾年,很明白他們的羈絆?!鄙驅幝勓?,靠在皇帝身側輕嘆一聲,“他們是愛得太深,才為對方做出了這樣的決定?!?/br> 東聿衡這回真不理解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說韓震戀慕花家大女,因此情愿讓她嫁與子陵,花家大女戀慕韓震,因此自愿與子陵為妾?” 沈寧偏頭想了想,點了點頭,“是這個意思沒錯?!?/br> “荒唐?!睎|聿衡笑著搖頭。 “怎么個荒唐了?”沈寧不服地問。 “……行了,“皇帝卻繞回了原話,“還不把人交出來?” 沈寧沉默一瞬,又拉著他使勁搖來搖去,“求你了,求你了,只當大花死了還不成么?你就這么想讓我作牢么?” ……瞧瞧這胡攪蠻纏的東西……滑頭的婦人……她就拿捏了他的脾氣,居然還真敢要他在后頭收拾殘局。東聿衡明知該發火,可不知為何他居然很受用! 罷了罷了,她已算是極懂事了,再樣樣壓著她,指不定又出什么夭蛾子。 幸而貴妃娘娘曾經前科累累,讓皇帝陛下大大降低了要求…… 于是東聿衡還板著臉低斥沈寧一句,轉而又叫昭華宮太監進來,說是事關皇家威儀不得張揚,讓黃將軍將空轎抬進將軍府,事后再查。 沈寧高興地親他一口。 反正黃陵今日還有正妻進門,沈寧也就不覺十分愧疚。 傍晚時分,將軍府張燈結彩,來道賀的達官貴人絡繹不絕,寶睿貴妃代表皇帝陛下親自到將軍府慶賀。 大將軍深受皇寵可見一斑。 沈寧說了些場面話,讓左右退了兩步,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