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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魚口中被塞著的布條同時掉了出來。沒有了那層薄膜,人魚的半截身子呈現出更加丑陋的畸形。但人魚第一時間沒有想著搶回被奪走的皮,不顧發酸的顴骨赤紅雙目怒視方杉:“鬼話連篇!”什么黑沙霧,分明是它受到毆打后噴出的血。“騙炮!”人魚控訴:“你這個卑劣的人類,居然騙炮!”方杉重新拾起地上的布條,塞進了它的嘴里,回頭對魏蘇慎道:“這只人魚被打得神志不清,說出的話不足以作為呈堂證供?!?/br>魏蘇慎不知在想什么,最終微微頷首。人魚用力擠出口腔中的布條,譏諷道:“本以為是騙炮,原來是一場你情我愿的合……”花瑟嘆了口氣捂住它的嘴:“想活命就少說兩句?!?/br>人魚掙扎著口齒不清地甩出最后一個字:“……jian!”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花瑟:我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魏蘇慎:送你一首歌……再給我兩分鐘。方杉:才兩分鐘!分手?。?!魏蘇慎:……只是打個比方。方杉:分手!還差一點,補在明天,欠你們的一更,我也是記著的···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冰晶小楓4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冰晶小楓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冰晶小楓5個;sonic、看書要抖腿、rec、慕雨、尋酒白、妘溪嘻嘻嘻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嘉汜40瓶;sonic27瓶;神邏輯、輦20瓶;葉燁燁、小白、雙皮奶的皮、一念幾輪回、の的454、對妳21g友情10瓶;慕擇9瓶;常青、anita、呵呵5瓶;淺陽微灼、有約不來過夜半、三石、8.9上海堡壘首映、昔兮戲、好喜歡大小姐啊、禾子酒歌、楊思覓和程錦、荊溪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210、養尊處優好系統迎接人魚的是一記重拳。悶響聲后,人魚口吐白沫倒地,神志不清。不顧半死不活的人魚,方杉望著領口半開的魏蘇慎,意味深長道:“需要幫忙么?”后者自己打理好衣服,再度恢復平日里的狀態:“不必?!?/br>方杉沉思……穿好衣服就翻臉不認人,這可不是個好習慣。魏蘇慎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提醒道:“別忘了我們要的東西?!?/br>方杉這才用正眼去看花瑟,看久了突然拉著魏蘇慎的袖子讓他站到自己身邊:“來,向前輩致敬。一鞠躬,二鞠躬……”魏蘇慎并未像平常一樣讓他閉嘴,系統心情不好的時候,少說話是原則。花瑟臉上頗有種哭笑不得的情緒,把手上透明的薄膜扔過去。方杉繞著他轉了一圈,像是看一件觀賞品:“讓我來猜猜,巨星綁定系統?”花瑟笑了笑:“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br>方杉轉過頭對魏蘇慎道:“這可是活著的標本?!?/br>十個宿主里,不得善終者至少五五開。魏蘇慎走過來:“系統可以解綁?”方杉點頭:“完成最終目標即可,好比他從前綁定的是巨星系統,成為巨星后,就有解綁的資格?!?/br>只是從系統誕生以來,能抵制住誘惑的宿主寥寥無幾,通常都是沉迷于任務世界,即便達成目的也不放棄解綁。不時用贊賞的眼神望著花瑟:“難得的清醒人?!?/br>花瑟笑容苦澀:“這種誘惑恐怕凡人很難抵擋?!闭f罷自嘲地笑了笑:“成為巨星后我并沒有放棄系統,只是后來的一次任務中,意外帶回來畫皮的詛咒。甚至連我自己都沒發覺,它偽裝成為人類,接近我,結婚……生子?!?/br>方杉下意識看著手上的薄皮,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它有生命力,像是果凍一樣,黏膩地在手中蠕動。難以想象,花瑟可能和這么個東西同床共枕多年。哪怕是魏蘇慎,也投去了幾分同情的目光,花瑟面色也有些難看:“我花費了好幾年才走出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只畫皮還沒成年,被發現后選擇暫時隱藏。否則我恐怕是……”方杉安慰道:“往好處想,你睡了個未成年魔物,還不用負法律責任?!?/br>花瑟覺得他有必要再去看一趟心理醫生。方杉是個務實的人:“我幫你解決了畫皮,作為報酬,是不是該幫我們完成任務?”花瑟:“很合理?!?/br>方杉抿了抿唇看向生死不明的人魚:“它怎么處理?”好歹也算是……骨rou。花瑟目光有幾分沉重:“我會負起責任?!?/br>即便在怎么隱藏,他的口吻中仍免不了后悔,倘若當初及時止損,解綁系統,哪里還有后來的種種。方杉把空間留給他,和魏蘇慎走到樓下,目睹對方過分的安靜,扯了扯嘴角:“以我的年終獎起誓,絕對不會讓你遭遇到類似的情況?!?/br>魏蘇慎失笑:“我只是在想,他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解綁系統?!?/br>方杉一直強調很多宿主是因為想得到更多,才導致一個悲慘的結局,但這些人中,應該會那么一兩個,是因為不愿意放棄并肩作戰的伙伴。方杉微微一怔,再次強調:“宿主不會面對這樣的困境?!?/br>魏蘇慎輕輕牽起他的手,方杉詫異后反握住,開口繼續撫慰道:“放心,因為找錯了人,所以莫欺少年窮的最終目標從一開始基本就失敗了?!?/br>邊說著用空余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是不是放心多了?”省去了做痛苦抉擇的過程。魏蘇慎很有深意地望著他,突然相當鄭重其事道:“答應我,以后不要輕易安慰人?!?/br>方杉滿眼疑惑。魏蘇慎:“你會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br>“……”花瑟是個言出必諾的人,第二天就打電話讓容岳把合同寄來。他剛掛斷,容岳的電話瞬間就打到了方杉那里——“你們做了什么!”驚嘆的語氣充分代表了他此刻驚疑不定的心情。方杉:“幫了個小忙?!?/br>容岳回憶昨日離開前的點滴:“是找到了他妻子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