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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過的痕跡,平常的玩具,兒童穿的衣物,一樣都沒有出現。一反常態沒擅自拿主意,反而問道:“宿主準備怎么行動?”魏蘇慎把電視打開,找了兩個紙杯倒茶,示意他坐下。十個電視臺,九個都是音樂節目,方杉看了一會兒:“就這樣?”魏蘇慎:“安靜等待就好?!?/br>方杉:“等什么?”魏蘇慎看了看表:“夜晚降臨。畫皮算是鬼的品種,我沒聽說哪只鬼喜歡白天晃悠?!?/br>“……”黃昏的余暉散落,花瑟直至這時才進屋,從冰箱里拿出冷飲就喝,末了低笑道:“我還以為你們會將這房子翻了天翻地覆?!?/br>魏蘇慎換臺:“不急?!?/br>花瑟挑了挑眉,沒再多說晃晃悠悠往其中一個房間走去,用手掩飾住打呵欠的動作:“我習慣早睡,晚飯請想辦法自行解決?!?/br>方杉和魏蘇慎動手能力都不強,行為倒是默契的很,用桌子上的巧克力果腹。黑夜徹底降臨。魏蘇慎用濕紙巾一點點擦干凈手指,起身望著方杉:“差不多了?!?/br>夜晚容易滋生內心的恐懼感,魚缸里的魚沒有一只陷入沉睡,在水中橫沖直撞。方杉邁步的時候看到這一幕:“都說動物對危險的感知最敏銳?!?/br>說著捧起一個小魚缸,似乎準備把它帶在身邊預知危險。魏蘇慎面無表情拿過來放下:“我是高級動物,比金魚有用的多?!?/br>方杉一本正經:“可宿主不能像金魚一樣被我捧在手心上?!?/br>魏蘇慎忽視這句話,徑直往樓上走:“我記得畫皮最開始是指鬼披著美麗的人皮迷惑人?!?/br>方杉:“版本很多,道理一樣?!?/br>魏蘇慎:“但你看上去并不懷疑花瑟?!?/br>方杉神神秘秘道:“他是同類?!?/br>魏蘇慎目光一動:“原來如此?!?/br>這棟房子有個很有趣的地方,房間相當多,相對的每間房的面積并不大,差不多只能放下一張床外加張桌子。頂層的房間沒有窗戶,門開的情況下也很沉悶,順著梯子爬上去,里面只擺放著雜物。魏蘇慎轉頭去看方杉,用手堵住耳朵:“唱?!?/br>方杉的表情難以言說:“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用歌聲令鬼發情?”魏蘇慎視線上移,像是沒聽見。方杉深吸一口氣,報復般的放聲歌唱。室內除了他的歌聲,并未出現任何反常。魏蘇慎的身體微微有些發熱:“換一個地方?!?/br>說罷,把人拉到隔壁房間,依舊是一個干凈利落的‘唱’字。方杉幽幽望著他:“真把我當賣唱的?”魏蘇慎沒有一點預兆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怎么會,你可是能直擊靈魂的歌手?!?/br>方杉被他笑得有些發懵,一時忘了計較。挨個屋子唱過來,連在走廊上時,也是放聲歌唱,時間久了方杉覺得無聊:“索性用個捉鬼道具,一次性解決?!?/br>魏蘇慎生冷地拒絕:“節約是美德?!?/br>方杉撇了撇嘴……包下一座島的男人,有什么資格說這些?魏蘇慎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兩人默契地尋著聲源移動,方杉眨了眨眼睛:“有沒有聽到……”魏蘇慎點頭。墻縫里,不時會鉆出輕微嬌喘的聲音。方杉適時又唱了幾句停下,嬌喘更加強烈,他低下頭,貼著墻壁,仔細辯聽——“咿——呀——方杉嫌棄地直起身子,對著墻壁敲了兩下:“打擾一下?!?/br>“咿——呀——”聲音非但沒有減弱,反而叫的更浪。方杉低著頭,后退一步,判斷完這堵墻不是承重墻后,對著魏蘇慎搖了搖手指。同一時間,魏蘇慎已經退到門口。方杉握拳,深呼吸,猛地一拳揮出,轟隆一聲后,整個地板都在晃動,厚實的墻被砸出一個窟窿。在他身后,魏蘇慎默默評估了系統的破壞力,決定為了世界和平日后要對他好一些。夾在墻壁里的是一只黑色的人魚,一半的面部覆蓋著青色的鱗片,看上去十分恐怖。尾巴上的某處正在奇怪的翹起,墻破裂的瞬間,被兩側的魚鰭遮住。被打斷了興致,人魚滿眼都是殺氣,嘴巴張合間漏出尖銳的牙齒。方杉一臉冷酷:“交皮不殺?!?/br>幾乎沒等他說完,魚尾就掃了過來,表面的鱗片鋒利光滑,稍一不慎接觸到便會皮開rou綻。方杉跳到半空中躲避攻擊,從側面抱住人魚的腰狠狠向后甩在地上。因為猛烈的撞擊,一些鱗片甚至被砸了下來,人魚扭過頭,從口中噴出黑色的液體。水霧般的迸發狀態下,不論是魏蘇慎還是方杉,都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一些。“不好!”方杉先后在墻和人魚身上砸了幾拳,扯下一塊窗簾堵住它的口,扛起已經沒有行動能力的人魚卡在砸好的縫隙里,尾巴朝著他們,頭則是面向另一個房間。做完這一切,慌忙跑到魏蘇慎身邊。魏蘇慎正低頭望著胳膊上的黑色液體:“需要清洗么?”方杉緊皺著眉頭,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已經遲了?!?/br>魏蘇慎‘哦’了一聲:“記得幫我處理后事?!?/br>方杉眉心一跳:“不會死?!睙o奈地拉著他坐在地上,近距離凝視:“有沒有覺得呼吸發緊,心跳加快?”面對近在咫尺的臉頰,魏蘇慎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方杉掃了眼胳膊上的痕跡:“這種液體叫做黑沙霧,會產生催情的效果,長時間得不到紓解會很麻煩?!闭f到這里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墮落人魚?!?/br>魏蘇慎注意到他面色潮紅,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時低沉了許多,回憶起剛剛的畫面,更多的黑霧是噴在了系統身上。“很難受么?”遲疑了一下問道。方杉別過臉:“我不會屈服于**?!?/br>魏蘇慎單手捏住他的下巴:“其實我們可以……互相幫助一下?!?/br>最后幾個字幾乎低得聽不見。呼吸接觸著呼吸,手指從領口滑下,更近一步的時候,旖旎的氣氛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花瑟氣喘吁吁跑到門口,單手撐住門框大口喘氣:“出什么事了!”問完才看見房間內尷尬的一幕:“我聽見了奇怪的聲音……”方杉:“是我在吊嗓?!?/br>花瑟:“……”吊嗓需要脫衣服?方杉有條不紊地扣好紐扣,拍了拍衣服站起身來。花瑟的注意力很快被分散,看著卡在墻里的人魚,表情喜憂參半:“竟然抓住了?!?/br>語畢走上前單手抓住人魚的尾部用力一扯,一層半透明的薄膜順勢被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