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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疑問都沒有啊,就連他爸媽和大喧都要懷疑的事實,沒道理于言單憑他一面之詞就信了。“你還拿過這個獎呢?”于言指著一座獎杯問道,秦牧秋看了一眼已經不記得那座獎杯的來歷,于是沒有回答。于言又繼續把關注力轉移到另外一座獎杯上,開口道:“你拿這個獎是哪年?”秦牧秋看了一眼那個獎杯,因為是個比較重要的獎,所以還記得時間:“前年夏天?!?/br>“這么巧,那年在這個頒獎禮上我拿了最佳編劇,但是我沒去領獎,要不然說不定能早點認識你呢?!庇谘哉f的很認真,語氣甚至帶上了一點遺憾,“最佳男主角,如果我在場的話,一定會注意到你的?!?/br>秦牧秋判斷不出他話里幾分真幾分假,心里的不安更甚,于是開口道:“于言,你別這樣,你要是不信你就說出來,我可以向你證明??墒悄氵@個樣子,什么都不問,我……”于言聞言回過頭,目光滿含著寵溺,秦牧秋對上他的目光,意識頓時有些卡殼,連心里那點不安都暫時屏蔽掉了。“我當然信,我為什么不信?!庇谘缘溃骸拔矣植徽J識原來的陳溪,從一開始我認識的人就是你,我吻的人我抱的人我做夢時候想的人從頭到尾都是你,你是陳溪我愛的就是陳溪,你是秦牧秋我愛的就是秦牧秋,你明白嗎?”“你做夢的時候還想過我?”秦牧秋的關注點也有點跑偏。于言挑了挑眉,嗯了一聲,耳朵有點發紅,可想而知這是個怎樣的夢。秦牧秋見對方那副樣子,也后知后覺的猜到了那個夢的內容,于是不由自主的腦補了一下,隨即便覺得自己剛恢復的心跳又有些不太好了。“臉怎么這么紅?”于言伸手在秦牧秋額頭上貼了一下,感覺到他額頭上有細汗,于是有些擔心的道:“去醫院一趟吧,今晚好端端的突然發病,總得有個緣由,否則我連覺都睡不踏實?!?/br>秦牧秋經他提醒才發覺自己手心也有些汗濕,但他知道這多半是由于緊張,和心臟沒有太大的關系。“已經吃過藥了,我現在感覺沒什么問題,再說晚上去很多檢查也做不了,明天再說吧?!鼻啬燎锏?。于言有些猶豫,但是仔細一想,秦牧秋現在的身體狀況可能需要掛專家號才能得到好的反饋,于是只能將行程改到明天。秦牧秋帶著于言去了樓上客房,房間是大喧剛收拾過的,本來打算給秦父秦母住,但是兩口子不愿在這里住,于是便空了出來,正好給于言住。“這套睡衣是之前買的,洗過一次之后一直沒穿,我原來身高只比你差兩厘米,尺寸應該是合適的?!鼻啬燎锬昧艘惶咨钌母褡铀陆o于言。于言接過睡衣,小心翼翼的問道:“不能和你一起睡嗎?”秦牧秋聞言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看上去有些緊張。“什么都不做,只是想和你一起睡覺。如果隔著一堵墻的話,我可能會失眠?!庇谘砸槐菊浀牡?。“那好吧?!鼻啬燎锇讶藥У搅烁舯谧约旱呐P室。他的臥室風格倒是讓于言有些意外,陳設和色調都很干凈簡潔,與外頭的富麗堂皇完全不搭,冷不丁的像是進了另外一個世界。秦牧秋并沒有發覺于言的訝異,而是問道:“你現在要洗澡嗎?我剛才出了一身汗,想先洗個澡?!?/br>“可以嗎?”于言問道。秦牧秋一愣,意識到對方會錯了意,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現在要洗澡的話,可以先用隔壁的洗手間?!?/br>“好吧,還以為可以一起洗呢?!庇谘詳[出了一個十分失望的表情,抱著睡衣去了隔壁。關在四面封閉的洗手間里,秦牧秋之前被于言一番情話打發了的理智終于又回來了。于言說的很動情,他也相信對方不是玩笑,可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對方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一個人的身體里住著另一個靈魂,平心而論,秦牧秋覺得自己是不會輕易相信的,除非有充足的理由說服自己,這和信不信任愛不愛沒什么關系,是一個人基本的邏輯判斷罷了。于言是一個編劇,又是個導演,邏輯能力應該比常人更嚴密,單憑所謂的愛意或者好感,他不可能相信這一切。秦牧秋得出的結論是,于言要么是敷衍他,要么是有事瞞著他。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人輕輕敲了一下。秦牧秋聽見敲門聲一愣,不由有些緊張起來,他洗澡沒有鎖門的習慣,這會兒外面的人只要擰一下門把手,就可以直接進來。可是,于言剛剛不是拿著睡衣去了隔壁?這才十分鐘不到,不可能這么快就洗好了吧?難道外頭會是別人?秦牧秋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快步走過去把門擰死,結果他剛扯過浴巾從浴缸里跨出來,就重重的滑倒了。☆、第30章29.27.11.28門外頭的人被他滑倒的動靜和痛呼聲嚇了一跳,想也沒想就擰開門沖了進來。還好門沒鎖,不然恐怕這扇門今晚要遭殃了。“沒事吧?”于言衣衫完好的出現,也不顧地上的水跡,直接跪在秦牧秋身邊將人半扶起來,見秦牧秋并沒有發病的跡象這才稍稍松了口氣。秦牧秋扯過的浴巾堪堪能蓋住比較重要的位置,整個上身卻毫無保留的露了個光。大家都是男人,本來看看也沒什么,但秦牧秋腦補能力比較強,稍微一發散思維,腦海里的畫面就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去了。于是,看的人還沒怎么樣,被看的人卻毫無預兆的先硬了。“你你你……先出去吧,我沒事!”秦牧秋一只手拽著浴巾,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把人推了出去。這次秦牧秋長了記性,把門從里頭反鎖了。兩人隔著一扇門,秦牧秋面紅耳赤之余,勉強找回了一絲理智,問道:“你不是去洗澡了嗎,怎么這么快回來?我還以為是有什么壞人闖進來了呢!”“你剛剛吃了藥,我不太放心,所以想等著你洗完了我再去?!庇谘缘穆曇舾糁T板傳過來,絲毫沒有任何曖昧的暗示。秦牧秋盯著門板,一只手還拽著浴巾,身體某個部位因為他過于發散的思維,正不甘寂寞的顯示著自己的存在感。“好吧,我快洗完了?!鼻啬燎锶拥粼〗?,又去花灑下面草草的沖了一下,然后才發覺剛才跌倒的時候,自己的小腿和手肘都磕青了,剛才沒有覺察,現在倒是有點覺出疼了。他擦干身體后,站在鏡子前查看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