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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了,睡吧?!蹦泻⒆诱f完將女友摟在懷里。 “可那床太響了,我睡不著?!迸⑽?。 男孩子貼心的為女友捂住耳朵:“這樣就聽不見了?!?/br> 席澤拿過一個枕頭墊在許夏腰下,隨后貼在她耳邊曖昧道:“隔音不好,你忍著點?!?/br> 許夏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身體疼的像被撕成兩半,都說初次疼,可此時的疼痛卻遠勝當初,她猶如一條岸上干涸的魚,痛苦的躬起身子想要擺脫這凌遲般的疼痛。 席澤也感覺到了她的干澀不由停頓下來,他雖然很想不管不顧的滿足自己,但終究還是心疼許夏。 他停住動作,細細的親吻和安撫,待感覺許夏的身體放松下來,這才繼續攻城略地。 許夏身體僵硬,她無法反抗,但也絕不迎合,但兩人畢竟親密過那么長時間,席澤早就將她了解的透透徹徹,他知道所有能令她歡愉的法子,于是變著法子去撩撥。 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脖子,她的柔軟,她的腰,他一處也不肯放過,他撞的越來越激烈,鐵床也響的越來越歡暢。 而許夏卻一直緊咬著牙關不發出一個音節,她早已學會忍耐。 終于,席澤幾個深撞后伏在了她身上,他沒有推出來,而是把頭埋在許夏的脖頸邊低低道很:“第一次?!?/br> 許夏緊閉雙眼,眼中有淚滑下,然而席澤卻看不見。 很快,席澤又繼續運動起來,因為有了第一次的輔助,這一次就順利很多,他不再顧忌,感覺許夏不再反抗,他便解了她手上的皮帶,果然,許夏沒了束縛也沒掙扎。 覺得平躺著不夠盡興,他索性將許夏對折起來,不管不顧的朝著自己想要達到的地方用著力。 他越做越覺得舒服,但也漸漸覺得不對勁了,以往他這樣對她,她總是哀哀的求他,或者用了力氣狠狠咬他,可此刻,他能感覺到她的忍耐,不管是痛還是歡愉,她都絕不溢出一個音節。 在這沉默的氣氛里,他心中燒出一團火,這團火驅使著他更加蠻橫的用力,床的響聲變得更加刺耳,似乎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 “兄弟,悠著點,我們還要休息呢?!备舯谀泻W著余意的樣子也狠狠的踢了墻壁一腳,可是對面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 女孩已經從床上坐起,發呆的望著墻壁:“已經快一個小時了,體力真是好?!?/br> 男孩不樂意了:“你是說我不夠好是吧,來,我再表現給你看看?!?/br> 女孩連連后退:“不用了,我說著玩呢?!?/br> 她話音剛落,對面房間就發出一聲重重的響聲,似乎是床塌了,兩人面面相覷,不由異口同聲說了一句:“不會吧?!?/br> 許夏的床的確是塌了,她住進來那天就覺得它不怎么結實,但想著自己不胖且也不會有什么大動作,便沒去管它,可今晚席澤太過于瘋狂,終于讓它承受不住。 席澤正做著最后的沖刺,許夏也正極力忍耐,可床突然塌了,下墜的力道加上席澤的蠻橫終于讓她痛苦的叫了一聲。 席澤本沉迷于進入許夏的身體更深的地方而不可自拔,可聽見她的叫聲后他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可能傷到她了,忙從她身體里退出跨過床去開燈。 燈光下,許夏的臉色慘白,嘴唇更是因為她為了忍耐而咬出了血,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身體更是在不受控制的在顫抖。 “許夏,你……你怎么樣?”席澤也慌了,他手忙腳亂將她從塌了的床上抱起:“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許夏微微睜開眼,淚水從眼角滑落,這不是她在哭泣,而是她的身體。 席澤見她狀態不好,忙為她穿好衣物,然后自己也套上衣褲抱著她匆匆出了門。 隔壁年輕的男女聽到他們離開的聲音,便小心的走出來往許夏的房間瞧了一眼,果然,床塌了,被子凌亂的被丟在地上,一同被丟在地上的,還有數張紅紅的鈔票。 脫力的許夏被席澤放在副駕駛,他一路疾馳的向醫院趕去。 “你要帶我去哪?”許夏終于恢復了一點意識。 “去醫院,我……我可能傷了你?!毕瘽勺载煹恼f道。 許夏能感覺到身體內里的疼痛,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受傷了,但她絕不愿去醫院,她害怕被別人檢查。 “不要去,你放我下車,我要回去?!痹S夏試圖將車門打開。 席澤自然不會理會,他一踩油門,車很快就開到了醫院急診部,他強制的將還沒什么力氣的許夏抱下車沖進急診室。 “哪里不舒服?”幾個男醫生圍了過來關心問道,因為席澤已經戴上了口罩,所以他們也沒認出他來。 席澤有些尷尬:“你們這沒女醫生嗎?” 年輕的男醫生們一臉嚴肅:“先生,救死扶傷不分男女?!?/br> 但一旁年長一些的護士看出了許夏和席澤的門道,于是說道:“有女醫生,我這就去叫她?!?/br> 做完檢查后,席澤拿了藥又將許夏抱上車開回自己的住處,然后將許夏又抱進浴室打開花灑為她洗浴。 “我自己來?!痹S夏不愿和他再呆在一塊,然而經過剛才的事,她發現自己也根本沒力氣去反抗。 席澤也沒有答應:“別擔心,我不會再對你做什么,先洗干凈,然后再上藥?!?/br> 熱水很快將許夏衣物淋濕,席澤幫她將衣服脫下,她雪白的身體上滿是青紫,尤其是手腕處紅彤彤一片。 “你的手受過傷?”席澤終于發現許夏胳膊上的刀疤,長長的一條,觸目驚心。 許夏下意識的把手藏在背后,席澤卻又把她手拉出來:“誰干的?” “自己摔的?!痹S夏平靜的回道。 席澤見她一臉堅定,知道現在自己追問只會讓她更反抗,只好又將她手放下。 他拿著花灑細細為她沖洗身體,她的腿上有淡淡的血痕,讓他自責又心疼。 洗完澡,他將許夏抱到床上,拿了吹風機將她的頭發仔細的吹干,等到頭發吹完,才發現許夏已經睡著了,只是她眉頭緊鎖,似乎夢里有著傷心事。 席澤為她蓋好被子,然后拿來她的手機用她的指紋解了鎖,他翻出程深的電話,然后撥了過去。 原以為現在是凌晨對方不會接聽,但電話剛響了兩聲那邊就傳來一個男子略帶沙啞的聲音:“這么晚了什么事?” 席澤沉默了兩秒:“你好,我是許夏的未婚夫,明天上午你有沒有時間,可不可以找你聊兩句?” 程深并不知道許夏有未婚夫,所以這個電話讓他有些懷疑:“許夏人呢?” 這本來是他職業性的一句問話,但席澤卻曲解了他的用意,他緊緊的握住拳頭,但又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她,在我身邊睡著了?!?/br> 第4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