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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電顯示便看見程深兩個字,不用多想,這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因為席澤在這里,許夏果斷的將電話掛斷,她和程深的事不想讓他知道。 “你為什么不接電話?”席澤的眼里泛起冷意。 “你在這里不方便?!痹S夏毫不留情的回道。 “不方便?為什么不方便,程深是誰,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他為什么這么晚打電話給你?”席澤抓住許夏的肩膀追問道。 許夏掙扎了幾次都無法從他手下逃脫,不由惱怒道:“我的事與你沒有關系?!?/br> 席澤冷笑道:“與我沒關?你是不是以為你簽了退婚協議就萬事大吉了,我告訴你,那份協議我還沒簽字,所以你現在還是我的未婚妻,我有權力知道剛才那個男人是誰?!?/br> 許夏眼睛睜的大大的:“那份協議,我親眼看見你父親簽的字?!?/br> “可是和你結婚的是我,我沒有簽字,那就是無效的?!毕瘽梢蛔忠痪涞?。 許夏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當年兩人的訂婚協議是她父親和席澤父親簽訂的,她以為退婚協議只要席明居簽了字就生效了。 “那你回去把那份協議再補簽一下吧,否則以你們席家現在的資產,要是被我分去一半可就讓人笑話了?!?/br> 她的這番話讓席澤疑心更加的重,世界上有誰會不愛錢,尤其是許夏以前天天念叨著要當有錢的富太太,席家如今資產雄厚,即便自己和父母已經長期不來往,但若她鐵了心要分財產,拿了那份協議去爭,父母為了維護聲譽總會給她一些,可為什么她現在寧愿不要錢,而且還這么的排斥自己。 答案只有一個,她移情別戀了,那個人對她而言遠勝錢財和他的真心。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世間的復仇之心也會勝于金錢和真心。 席澤緩緩松開手,他轉過身憤怒的將身邊的椅子重重踢到墻上。 很快,墻那邊傳來鄰居的不滿:“小姐,你今天究竟要接幾波客啊,剛才還說我們,現在你倒鬧上了?!?/br> “對不起,對不起?!痹S夏忙站在門口道歉。 “今天除了我,還有誰來過?”席澤并不知道余意來過,他是接到孫運的消息直接趕過來的。 許夏已經不想與他糾纏,她打開門指著外面:“沒有誰,你快走吧?!?/br> 她卻是催促席澤走,席澤卻越是鉆牛角尖,他一把將許夏從門口拽了回來扯開她的衣裳,只見她雪白的身體上幾處淤青,立刻就想多了。 可實際上許夏身上的淤青只是因為火鍋店生意好很是忙碌,傳菜過程中來來回回難免磕碰造成的。 許夏見衣服被扯開,便從席澤手里掙脫出來拿了毯子遮住身體低聲怒道:“你做什么?” 席澤嘲笑了一聲:“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想做?!彼f著就將許夏壓在床上,本就不怎么結實的鐵床發出暗啞的咯吱聲。 許夏害怕他暴虐又充滿欲。望的眼神,她知道他一定是想歪了,現在除非將程深喊過來對峙,否則無論她怎么解釋他都不會相信的。 為了讓他離開,她心一橫,嘴角扯出一抹曖昧的笑,更是伸出一只手輕觸席澤的臉龐:“我知道你現在想要什么,但是我要先見到錢,一千一次,任君滿意?!?/br> “你說什么?”席澤眼里滿是不敢相信。 許夏見他如此知道話語奏效,于是接著說道:“你也知道,當年我走的時候找你父親要了一個億,本來這錢夠我花幾輩子的,只可惜去了澳門一趟,回來就一無所有了,好在還有這副容貌,你若是想要,自然要和剛才的客人一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br> “你……果真如此?”席澤眼睛里滿是痛苦。 “要不然你以為我身上的淤青是哪里來的?”許夏還在演。 席澤沒有再說話,他緩緩從許夏上方退開,最后拉開門狠狠的走了出去。 許夏看著他你去的背影,嘴角是苦澀的笑,她心中暗暗道,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永遠也不要再回來,前途兇險,我一個人去就好。 她躺在床上,緊緊閉上眼睛催眠自己快快入睡,可不久她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直直朝自己房門口而來。 砰的一聲,脆弱的門直接被踹開,席澤滿身是汗的將一疊錢扔在許夏的身上:“這是一萬塊,我買十次?!?/br> 第47章 許夏從席澤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妙,即便沒有開燈,她也能想象黑暗中他此刻的表情,原以為他年輕氣盛自尊心強會一去不返,卻沒想到弄巧成拙。 “你別過來?”許夏下意識的往床后面躲。 席澤也不說話,他一把拖過桌子抵住被踹壞的門,桌子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驚動了隔壁的小情侶。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這都踹門了,不會出什么事吧?!迸⒆雍ε碌囊蕾嗽谀泻牙?。 男孩子卻順勢在女友身上上下其手:“有什么好怕的,剛才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但也大致能猜到是兩口子吵架,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們別打擾別人好事?!?/br> “可現在怎么又沒聲音了?” 男孩側耳聽了聽:“也許,只是單純睡覺吧?!?/br> 席澤自然不會單純的想睡覺,雖然他今天真的只是抱著單純聊天的目的來的,可最后生生被嫉妒和不信任逼的發了瘋。 許夏感覺席澤欺壓上來,伸手就去推他,更是試圖從床上爬下去,可席澤一只手就將快要夠到地的她拖了回來。 感覺到許夏的掙扎,席澤抽出腰間的皮帶將她的手捆綁在床頭的鐵柱上,許夏的胳膊受過傷,只要大力掙扎就會疼痛,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試圖掙脫出來。 黑暗里,只有窗外路燈的一點微光照進來,席澤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他也不管不顧,煩躁的扯開自己領口的扣子,要不是沒有換洗的衣服,他可能會將自己身上這件礙事的衣服直接撕開。 脫去身上的束縛,他便去解許夏的衣服,然而許夏的睡衣是套頭的,手也被綁了,他便直接將她的衣服推到肩胛處,比起不著寸縷,朦朧間這般的猶抱琵琶半遮面更惹人沖動。 “你這是在犯罪?!痹S夏身體戰栗的說道。 席澤直接用嘴堵住她,他貪戀她的氣息,又憤恨她的無情,于是他的吻也變得殘忍起來,良久后他才終于氣息不穩的抬起頭:“要說犯罪,也是你在先,你說過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br> 許夏嘗到嘴里的血腥味,她知道嘴唇肯被咬破了,席澤的語氣狠厲,她能預感到接下來他的殘酷,于是害怕的曲起腿去踢他,可他似乎早就預料到,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壓住。 兩人撕扯間,鐵床又發出響聲,隔壁的小情侶不由又豎起耳朵。 “我就說吧,床頭打架床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