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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張奉這一分神,再回頭之時,便聽到“咕嘟咕嘟”的聲響,定眼一看,不由臉色大駭。呂布趁著張奉分神,竟然真的將曹cao的湯藥給大口飲盡了!張奉嚇得連忙去拍呂布后背,說:“你這個瘋子,狂徒!你做什么!快吐出來,那藥不對你癥,你……你當真氣煞我了!”呂布被張奉拍的直咳嗽,但寧死不吐,二人又是一番僵持不下……天色還早,那面袁紹來到關押俘虜的營帳外面兒。戍守的士兵立刻便將袁紹攔住,說:“奮武將軍!”袁紹聽到“奮武將軍”這四個字,便覺十分刺耳,但也只硬生生忍住,說:“這里面兒,關押的可是胡軫麾下的俘虜?”士兵回話說:“正是!”袁紹便說:“那好,讓我進去看一看?!?/br>“這……”士兵有些為難,說:“不瞞奮武將軍,盟主有令,要親自提審董賊俘虜,無有盟主指令,旁人一概不得入見,因此……還請奮武將軍見諒!”袁紹一笑,說:“竟還有此事?我等都是義軍聯盟之人,如何分得清楚你我?而且我欲提審俘虜,不過也是為盟主分憂罷了,你們如何分不清楚這些兒,還阻攔與我?”士兵們一聽,似乎有些道理,但是曹cao下了令,他們也不能違背,便說:“奮武將軍,卑將實在是……”袁紹不等他們說完,鐵了心要進去,便說:“我等替盟主分憂,等盟主知曉必然也不會怪罪,速速放行便可!”士兵們阻攔袁紹不住,就在此時,卻聽有人從對面的藥房走了出來,說:“奮武將軍何必難為一個值崗的士兵?”袁紹回頭一看,竟是呂布!呂布慢悠悠走出來,不止如此,手里還提著方天畫戟,那股壓迫的氣勢十足。呂布又說:“士兵們奉行軍令,無錯之有,盟主也是謹慎,生怕我義軍營中再混入董賊細作,若是奮武將軍想要提審俘虜,為盟主分憂,不防請奮武將軍移步盟主大帳,與布一同稟報過后,正正經經兒的提審俘虜,豈不更好?”袁紹眼見呂布走出來,便瞇了瞇眼睛,隨即笑了起來,說:“這……罷了,盟主有傷在身,如今日頭尚早,還是不便叨擾了,那……我便告辭了?!?/br>他說著,轉身匆匆離開。呂布瞇著眼睛盯著袁紹的背影,全程面無表情。張奉此時從營帳中走出來,低聲說:“袁公這一大早便來提審俘虜,不知所謂何事……奉要去告之主公才是?!?/br>呂布聽張奉要去曹cao營帳,便十分不放心,明知曹cao傾心于張讓,而且大有不可自拔的趨勢。但呂布仍然十分不放心,心里便是一碗一碗的吃起苦酒。呂布當即說:“布與你同去?!?/br>張奉倒是沒有什么拒絕的意思,便點點頭,與呂布二人一起往曹cao營帳而去。如今時辰尚早,也不知曹cao到底早起了沒有。二人走到曹cao營帳門口,便聽到里面而有些聲響,想來曹cao已然起身。里面傳來曹cao的說話聲,原是張讓在給曹cao換藥。曹cao的痛呼聲隔著帳簾子撲面而來,聲音十分洪亮,非常之……做作。“??!嘶……”“疼疼疼!”“輕些兒,輕些兒……”曹cao連喊了好幾聲,喊得呂布與張奉都不敢進去,便站在帳外面等一會子,待張讓為曹cao換好了藥,二人再進去。呂布這般站著,便聽到曹cao又是一陣做作的大喊,喊得呂布甚是尷尬不已,心想不過一些小傷,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若是叫人聽了豈不笑話?不過轉眼便看到張奉流露出擔心的目光。呂布心中暗自冥想,難不成……張奉比較吃這一套?呂布正自想著,便聽到曹cao的聲音說:“嘶……真的甚疼?!?/br>張讓的聲音說:“主公忍耐一下,讓輕一些兒?!?/br>曹cao的聲音突然帶上了一絲狡黠與不懷好意,說:“我看這樣罷,你親親我,便不疼了,如何?”呂布一聽,甚是不恥,這一瞬間,就連張奉也明白了主公無恥的意圖,原方才那些痛呼都是虛假的?張讓的聲音說:“當真?讓竟聞所未聞,真有鎮痛功效?”曹cao理直氣壯的聲音說:“自然!你聞所未聞,乃是你孤陋寡聞!不信你便親親我?!?/br>呂布冷笑一聲,心中不屑,信你才有鬼。結果還不等呂布想完,便聽張讓的聲音說:“好?!?/br>好?!一向面癱臉的呂布,登時都傻了眼,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何止是呂布,張奉也同樣如此。呂布聽到張讓坦然的一聲好,那聲音輕飄飄的,又乖又巧,甚是聽話一般。聽得呂布不由扼腕,若是張奉也能像他義父這般“好騙”,乖巧又順從,那該有多好?呂布想著,不由盯著張奉看了兩眼。張奉只覺一股幽幽的目光扎在自己身上,奇怪的厲害。隨即營帳中便無有聲息,似乎寂靜了下來,但呂布耳聰目明,仔細一聽,那更是大為嫉妒眼紅。里面如何使沒了聲息,只是聲息變得微弱起來,正在做親密之事,想來曹cao也真是春風得意了。一方面做的盟主,一方面又哄騙了“美人”。呂布還未眼紅徹底,突聽帳子里爆發出曹cao“?。?!”的一聲大喊。這一聲大喊不似之前那般做作,似真的痛呼,而且還是未有準備的痛呼。隨即是曹cao的聲音說:“你按我傷口做什么?!”張讓的聲音十分冷淡的說:“讓不過做個實驗?!?/br>曹cao的聲音詫異的說:“實……實驗?那是何物?”張讓的嗓音冷漠刺骨,淡淡的說:“實驗證明,主公說謊誆騙于讓,親是親了,但未有任何鎮痛效果?!?/br>曹cao:“……”呂布一聽,登時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