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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口不擇言地說:“文和先生不要誤會了,元讓方才不過睡迷了,因此……因此看錯了人?!?/br>文和先生聽他這般說,不由笑了笑,便知道夏侯惇是在找借口,于是便說:“哦?那夏侯將軍,是將文和看成了什么人去?方才文和還聽到夏侯將軍喚我的名字,難道……是文和聽錯了?”夏侯惇眼看文和先生笑起來,當即臉皮更是火辣辣的燙,禁不住文和先生的戲謔,便一咬牙,說:“元讓……元讓喚的長秋先生,文和先生定然聽錯了?!?/br>夏侯惇這般一說,賈詡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別看他戴上面具之時一副溫溫柔柔的模樣,不戴面具之時一副鋒芒畢露的紈绔模樣,其實賈詡此人占有欲極強,又喜愛掌控的滋味兒。如今聽夏侯惇硬要把自己的名字說成張讓,那心里登時酸澀起來。夏侯惇說完也有些后悔,沒來由把張讓給卷了進來,正僵持著,便聽到一個聲音說:“這個頑笑可不好笑?!?/br>隨即是“嘩啦!”一聲,帳簾子被掀開,竟是曹cao與張讓從外面走了進來。二人走進來,張讓還端著張奉剛剛熬好的湯藥。想來那二人已經將夏侯惇口不擇言的話聽了個清楚,張讓本人倒是沒什么表情變化。曹cao則是以一副吃干醋的模樣,對夏侯惇皮笑rou不笑的說:“元讓啊,哥哥勸你,換個更有說服力的……借口,如何?”夏侯惇:“……”第171章做個實驗jian臣套路深-第171章做個實驗借口……夏侯惇一聽,無地自容。因為曹cao簡直一語道破天機,的確便是借口。夏侯惇不過找了個借口,甩鍋而已……夏侯惇羞恥的不行,先是偷親了文和先生被抓包,然后又甩鍋不成功,那真是一敗涂地!夏侯惇一看,當即便一歪,直接躺平下來裝死。文和先生本是有些吃味兒的,即使是甩鍋,也不能甩到旁人身上去。不過夏侯惇“裝死”的模樣,倒是極其可憐兒的,文和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夏侯惇聽到文和先生的笑聲,更是無地自容,干脆裝死到底。不過張讓倒是坦然,淡淡的戳穿了夏侯惇的裝死,說:“夏侯將軍呼吸紊亂,心跳過速,會加劇血行,造成出血,因此養傷的這些日子,亦請清心寡欲才是?!?/br>亦?夏侯惇似乎捕捉到了一個重點,為什么要說“亦”?曹cao則是咳嗽了一聲,生怕夏侯惇扒到了自己,便說:“行了,元讓,別裝死了,快起來喝藥,若不然,讓文和先生喂你了?”這一句果然有用,夏侯惇“騰”家伙,立刻坐了起來,自己端過藥碗,“咕嘟咕嘟”的飲了起來,一口氣全干了,苦的他直皺眉。文和先生連忙端來水與夏侯惇,照顧的無微不至。曹cao一看,當即也沒什么可擔心的了,便讓文和先生守著夏侯惇,自己與張讓回去歇息。第二日一大早,天色微微發涼,還沒有大亮之時,張奉已然早早起了,去了藥房熬藥。此次潰敗胡軫,首戰大捷,不過曹營中諸多兄弟受傷,張奉自覺幫不上什么忙,也只能熬熬藥之類,因此便早早起了身。張奉蹲在藥房里熬藥,只他一個人,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嚇得張奉向后便是一肘。只不過來人功夫竟如斯厲害,當時一下擋住張奉的進攻,還在他耳邊輕輕親了一下。張奉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是呂布!張奉看清是呂布,便沒好氣的說:“你來做什么?主公不是嚴明,藥房重地,閑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br>呂布卻面不改色的說:“布如何是閑雜人等?”張奉淡淡的說:“你不是誰是?”呂布又說:“布……乃是太醫令張太醫的夫君?!?/br>“你!”張奉面上一貫沒什么表情,倒不是他清高冷漠,而是張奉一直十分本分,少時喪失家人,張奉一直忍辱負重,因此便養成了如此本分的性子,不愛多言語什么。能讓張奉如此生氣的,恐怕也只有呂布一個。別看呂布平日里嚴肅正經,一臉不茍言笑的模樣,若說耍起無賴,張奉當真自嘆不如。張奉氣得面色漲紅,呂布改口說:“布是來用藥的,今日一早只覺心口隱隱做疼,因此來找張太醫飲藥罷了,何必動怒?”張奉沒好氣的端給他一碗藥,是剛熬出來的,說:“飲!”呂布也受了些傷,傷口倒是沒有如何,不過有些內傷積血,需要飲藥慢慢化解。張奉當即便把張奉給他熬的藥飲了,飲完之后還笑說:“甚甜?!?/br>張奉聽他這般說,丟給呂布一個不屑的目光,把自己正在熬的藥倒出來,準備端走,并不理會呂布。呂布一看,攔住他,說:“這是何人的藥?”張奉淡淡的說:“自是主公的?!?/br>曹cao的?呂布一聽,心中大吃干醋,張奉侍奉他家主公,比侍奉自己還要殷勤得多。呂布便說:“不可!”張奉奇怪說:“為何不可?”呂布一張面癱臉,理所應當的說:“你熬的藥,只能與我喝!”說著劈手就要去搶。張奉吃了一驚,說:“你這個瘋子,快松手,這藥與你不對癥,萬不可飲!”若是當真吃壞了,可如何是好?呂布與張奉二人僵持不下,突然說:“你看,可是袁紹?鬼鬼祟祟的不知作何?”張奉聽到“袁紹”的名字,當即便從藥房的帳簾子往外看去,果然看到袁紹。藥房正對面,對著的便是關押俘虜的營帳。此次對抗胡軫首戰大捷,胡軫的軍隊丟盔卸甲,夏侯惇抓住了不少俘虜,最高官至校尉,可謂是收獲頗豐。袁紹此時卻突然在關押俘虜的營帳外圍逡巡,不知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