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0
窩火兒的厲害,目光陰沉沉的盯著袁紹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冷笑,不過一個敗將,竟然還如此猖狂,看來不給他點子教訓,怕是袁紹不知著袁氏是誰當家!袁紹與袁術這面一場鬧劇,很快便散了,其他軍閥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曹cao瞇了瞇眼睛,心想著這二袁都不是什么好料子,袁紹多有不服氣,日后必然會給自己使絆子。而袁術呢?看起來雖親近自己,但內地里誰知他什么德行?曹cao心思忖著,又應付了旁人敬來的兩杯酒,一轉頭便找不到張讓去了何處。他已然有些微醺,瞇著眼睛尋思了好一陣,也還是呂布甚是“善解人意”,拍了拍曹cao的肩膀,說:“主公,總盟主?!?/br>呂布連喚了兩次,而且每次喚的都很是令人舒坦,曹cao立刻頭皮發麻,只覺呂布又要出什么陰招兒。便見呂布指著一個方向,笑說:“主公必然是在尋覓列侯,那不是么?正與周公子談笑呢?!?/br>談、笑?曹cao的確見過張讓笑,但都不是發自肺腑的,而是冷笑。突聽呂布說張讓與周瑜談笑,心里那叫一個醋啊。苦酒混合著酒水,不斷的在肚子里發酵,又酸又苦,簡直一塌糊涂!曹cao當下便在呂布看熱鬧的眼神中,大步走過去,擠在張讓與周瑜身邊。原來方才孫策與周瑜二人過來給張讓敬酒。周瑜之前過敏,本以為無法參加慶功宴,哪知道聽從了張讓的醫囑,沐浴更衣,又涂了藥膏,喝了一碗藥下肚,竟渾然好了。疹塊不癢了,身上亦不難受了,不到半個時辰,腫塊便全都消散,周瑜的皮膚又恢復了光潔無暇,猶如美玉一般。周瑜是特意來感謝張讓的,孫策也對張讓敬佩的跟什么似的,只覺張讓這不是醫術,而是巫術,不然為何如此神奇?孫策笑說:“列侯,我敬您!”張讓見周瑜也要飲酒,便阻止說:“周公子水土不服,必然極容反復發作,切不可飲酒,忌食生冷,否則又要遭難?!?/br>孫策一聽,趕緊說:“不行不行,那你不要飲酒,若再起那疹塊,怪嚇人的,好端端一塊美玉,險些變成麻子?!?/br>周瑜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孫策,孫策笑嘻嘻的渾然沒個正經。曹cao過來之時,便看到三人果然在談笑風生,當然了,張讓負責談,孫策才是那個負責笑的。曹cao心中醋勁兒濃郁,便說:“諸位在此處,不知談些什么?怎的如此厚此薄彼,不帶我一個?”孫策笑著說:“盟主有所不知,公瑾想要拜列侯為師呢!”確實如此,周瑜因著十分敬仰張讓,覺他醫術高明,因此也想習得一二。“拜師?”曹cao一聽,這可如何是好?張讓都有兩個干兒子了,還有一個放在曹營沒來過來的小狼崽子,如今若再多一個徒兒,豈不是更加粘人?曹cao當即“哈哈”干笑說:“周公子你太謙虛了,拜什么師?張讓不過只習得一些醫術的皮毛而已,這醫典博大精深,可不能誤人子弟?!?/br>張讓也覺如此,他是個法醫,讓他驗尸張讓絕對不在話下,但中醫之流,張讓所用都是當年跟著爺爺習學而來,其實并不專業,因此張讓也不好誤人子弟。張讓便說:“主公所言甚是?!?/br>曹cao被張讓應和一句,當即受寵若驚,趕緊岔開話題,笑著說:“來來來,孫長公子、周公子,我敬二位!”孫策十分豪爽的說:“恭謹不能飲酒,總盟主好意,我替他飲了!”曹cao與孫策性子倒是有幾分相似,都喜沒個正形兒,因此二人一飲酒,立刻惺惺相惜,倒是談天說地起來。那兩人幾乎是相見恨晚,張讓不好多飲,怕是飲酒誤事,而周瑜是不能飲酒,看著倒是眼饞,于是二人便一同坐在席間食飯,說些無關緊要的內容。周瑜博學多才,別看年紀輕輕,但風采逼人,雖話不多,但不至于冷場,倒也談的投機。如此一來,很快酒過三巡,已然入夜三更。三更左右,慶功宴便散了,張讓回到營帳,沒見到曹cao,不知他去了哪里,便出來尋他。一出來正巧碰到了周瑜,周瑜是來尋孫策的,伯父孫堅說孫策是個不省心的,左右都尋不到,請他幫忙來尋。于是張讓去尋曹cao,周瑜去尋孫策,進了擺宴的幕府大帳,只見杯盤狼藉,就是不見二人去向。張讓本都要離開幕府了,突聽有隱約的說話聲,便蹙了蹙眉,從幕府退出來,繞到了幕府大帳后面兒。這一繞過去果然看到了曹cao。何止是曹cao,孫策也在,二人正勾肩搭背,舉著酒壺,對酒當歌!那兩人顯然飲得醉了,一身的酒氣沖天。孫策勾著曹cao的肩膀頭,“嘿嘿”笑著,好端端一張英氣的臉,愣是笑的有些傻氣,含糊的說:“孟……孟德大哥!你說……你說是列侯好看一些兒,還是公瑾俊美一些兒?”張讓和周瑜走過去,便聽到那二人醉醺醺的正在討論百無聊賴的問題。曹cao一聽,想也不想,因著飲酒多了,嗓音有些沙啞,篤定的說:“自是張讓好看!”孫策皺眉擺手說:“不不不,我以為……公瑾更俊美一些兒!”曹cao反駁說:“張讓!”孫策又反駁說:“公瑾!”“定是張讓!”“必是公瑾!”張讓只覺一瞬間掉進了蛤/蟆坑,兩個人不停的叫板著,張讓甚是無奈,趕緊與周瑜一人拽一個。曹cao醉的厲害,已然不分東南西北,見到張讓都認不出來,嘴里喚著:“張讓……張讓……”張讓便說:“讓在?!?/br>曹cao卻推開張讓,踉蹌的走過去,一把抓住孫策,又跟孫策勾肩搭背起來。孫策雙手捧著曹cao的臉,瞇著眼睛仔細打量,口中含糊的說:“咦……好生古怪,公瑾你……這臉盤子,仿佛一夜之間,長了很多,怕不是又腫了?”曹cao則是滿面溫柔愛憐的撫摸著孫策的面頰,又是憂郁,又是嘆息的說:“張讓……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