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9
袁術與曹cao說話之后,本該離開,但又瞧見張讓,深知張讓此人,在曹cao心中舉足輕重,而且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竟讓小包子陳留王對他深信不疑,還敬他為阿父。袁術便對閻象招了招手,說了幾句話,閻象很快取了一個錦盒與袁術。袁術便捧著錦盒來到張讓面前,笑瞇瞇的說:“列侯,我這里有禮了?!?/br>張讓見袁術過來,只是冷淡的拱手,說:“后將軍?!?/br>袁術笑的殷勤,雙手奉上錦盒,說:“此物乃是宮廷進貢之物,對列侯甚妙,我尋遍海內,終于尋得一枚,還請列侯笑納?!?/br>袁術把盒子送給張讓,又奉承了兩句,便轉身離開了。曹cao被人敬酒,眼看著袁術找張讓單獨說話,心中不放心,便走過去,只不過他走過去之時,袁術已然離開,毫不拖泥帶水,也未有糾纏什么。曹cao便說:“袁術送了什么稀罕頑意兒與你?”張讓也不知,便“咔嚓”一聲的打開錦盒,原來是一顆水丸,比普通的藥丸大一些,足足有半個手掌那般大。曹cao蹙眉說:“什么物件兒?”張讓拿起那巨大的水丸,輕輕嗅了一下,瞬間明白了袁術方才曖昧的言辭。說是對張讓有“妙處”。張讓很冷淡的把盒子扣上,遞給曹cao,說:“這水丸對讓無甚根本藥效,但的確稀罕,且用藥講究,倒是難得,主公不防一試?!?/br>曹cao越聽越奇怪,張讓如此大力肯定,那這顆水丸,豈不是靈丹妙藥了?但這個頭大了些,仿佛是給牛食的一般。曹cao納罕的說:“到底適合功效?”張讓一臉坦然,淡淡說:“固本壯陽?!?/br>“固……壯……”曹cao一聽,但覺肝火沖的胃疼,必然是酒喝多了,壓低了聲音,恐怕引起旁人注意。“惡狠狠”的說:“與你說了許多次,我壓根兒無需壯陽?!?/br>曹cao說罷了,故意在張讓耳邊吐吹一口熱氣,十分滿意的瞧著張讓耳根子因敏感而慢慢爬起一絲絲殷紅。曹cao沙啞著聲音,輕佻又曖昧的說:“你若不信,今晚……一試便知,如何?”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6更,這是第5更!打棒打鴛鴦曹cao說的十分曖昧,而且也不算隱晦不明。不過張讓仍然一副冷淡面孔,不見絲毫波瀾,除了耳根子敏感,自行發熱之外,并未有太多變化。張讓冷冰冰的注視著曹cao,糾正他說:“此藥十分溫補,主公雖血氣方剛,但亦可食用,每次取豆大吞服便可?!?/br>曹cao:“……”重點難道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么?曹cao眼看著張讓如此不解風情,十分無奈,擺手說:“罷了,對牛彈琴?!?/br>他說著負氣轉頭離開,又去應酬飲酒。曹cao轉身離去,張讓不知他為何突然負氣,只覺曹cao心才是海底針,無論如何也撈不上來。張讓只好把錦盒扣上,隨即抬起手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只覺平日里冰涼涼的耳垂,此時竟熱的發燙。不止如此,張讓又伸手壓住了自己的心口,心跳也異常紊亂……張讓臉上依然未有任何變化,卻自言自語說:“為何……心臟如此難受?”卻說袁術敬酒的事情,袁紹大老遠也看到了。他本就不服氣曹cao。袁紹與曹cao昔日在雒陽城里,本是拜把子的兄弟,二人也曾惺惺相惜過一陣子。只不過袁紹始終有些看曹cao不起,一來是因著曹cao的出身,曹cao乃是宦官曹騰的后代,曹騰收養義子曹嵩,曹嵩生嫡子曹cao。如此一來,曹cao半是宦官之后出身,雖家中極富極貴,但袁紹不同,袁紹乃三公之后,他袁家出產三公,便跟流水線一般,簡直就是批量生產,可謂是鐘鳴鼎食之家。因此袁紹雖欣賞曹cao豪爽和氣度,但又從骨子里看他不起。這一點就像是袁術這個嫡子,看袁紹這個庶子不起一般無二。還有這第二點。第二點便是曹cao的為人了,曹cao口碑不佳,好飛鷹走狗,在雒陽城里又喜歡惹是生非,不知多少雒陽城中的千金小姐,為了曹cao撕破臉皮,鬧得滿城風雨。在袁紹眼中,曹cao雖仗義,卻只是個喝酒頑女人的花花公子,不能成就大事。如今這樣的花花公子反而一步登天,當上了義軍總盟主,袁紹能服氣?昔日里跟隨自己的陣營,全都跑到了曹cao跟前獻媚,不止如此,就連自己的弟弟袁術,也跑到曹cao跟前去敬酒,還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的狂笑不止。袁紹心里窩火兒,便站了起來,端著一杯酒,往袁術那邊兒去了。袁紹走過去,便舉起酒杯,說:“二弟,哥哥敬你一杯!”他說著,十分沒有誠意,冷著臉,便把羽觴耳杯直接扣在了袁術身上。袁術穿著一身華袍,十分金貴,被袁紹一杯全扣了,當即氣的大吼起來,說:“袁紹,你這是做何???”眾人正在推杯換盞,突然聽到袁紹與袁術的爭吵聲,一時間全都放下了耳杯,走過去圍看。前方一片sao亂,只見袁術一身華袍濕了打扮,耳杯的酒量可不淺,還是滿杯故意摔的,自然濕的狼狽。曹cao與張讓也走過去看個究竟,只見袁紹臉上沒什么誠意,半是猙獰,半是嘲諷的說:“這有什么?為兄又不是故意的,二弟你太過大驚小怪了不是?”袁術一聽,氣的哇哇大叫,說:“袁紹,我看你便是故意為之!”袁紹笑了笑,十分好脾性的說:“二弟,如今咱們義軍慶功宴,二弟可不要因著一些個小事兒,便小題大做,難不成是故意擾亂慶功宴么?”“你……”袁術似說不過袁紹,袁紹一甩袖子,便說:“實在對不住,我這袍子上也有些濕了,回去換身衣衫,各位,少陪了!”他說著,揚長而去,并非是去換衣衫,其實便是不想給曹cao這個面子,找了個機會便離開了酒席。袁術眼看著袁紹如此猖狂,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