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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得多,起碼長秋先生有什么說什么,不是么?”“再者說……”曹cao一笑,又說:“長秋先生的話,不過也是合理的推測而已,與大哥方才說的推測一般,為何大哥說得,旁人都說不得?”曹cao這么一反駁,當即袁紹臉色更是不好看。張讓過來鮑信營中,可不是專門為了與袁紹拌嘴,或者給袁紹難堪來的,這些都不是他的職責之內,張讓是為了來看那些中毒的士兵來的。張讓看向鮑信,說:“不知濟北相,可否讓長秋為中毒士兵診脈?”鮑信左右為難,昨天晚上歸來之后,鮑信飲的醉醺醺,就聽到士兵來報,說營中有許多士兵疑似中毒,但是軍醫并不能診出是什么毒,如何中的毒。只是一晚上,又有很多的士兵中了毒,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鮑信便說:“好,請隨我來便是!”鮑信說著,就引著眾人往中毒士兵的營地而去。因著這毒疑似會傳播,所以鮑信已經讓人把這些中毒的士兵隔離起來,單獨安置在一個大帳之中,除了探看的軍醫之外,不與其他人接觸。但饒是這般,這毒似乎十分之歹毒,竟還有士兵陸陸續續的被傳染中毒。一夜之間,大約折損了兩千士兵,這個數量還在不斷的蔓延著。鮑信帶著眾人走過去,軍醫在帳外叩見鮑信與各位。軍醫說:“各位若是想要進營帳,恐怕……恐怕要做好一些準備才是?!?/br>“準備?!”袁紹冷笑一聲,說:“想我袁紹什么場面兒沒有見過,只不過是中毒而已,還需做什么準備?”袁紹說罷,“嘩啦!”一聲掀開帳簾子,率先走了進去。眾人并未看到里面的光景,只是看到袁紹走進去的步伐頓了一下,似有些僵硬。眾人這才陸陸續續走進營帳,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惡臭的氣味兒沖天而起。“嘔——”“嘔——癢??!好癢!”“疼!又癢又疼!”營帳中充斥著呼喊和呻/吟的聲音,伴隨著一聲聲嘔吐的聲音,沖天的惡臭席卷而來。原來軍醫說的做準備,竟是為了這個。這些中毒的士兵上吐下瀉,又被隔離在此處,而且營帳沒有窗戶,一直關閉著帳簾子,氣味兒散不出去,自然惡臭沖天。袁紹第一個走進來,當即差點惡心的嘔吐出來。不只是氣味兒的問題,還有視覺上的沖擊。只見那些士兵,一個個三五成群的躺在地上,歪在墻邊,臉上浮腫泛紅,眼皮上、顴骨上、嘴巴上,甚至是耳朵里面,竟都腫起一個個大包,腫包泛白,連成一片,仿佛潰爛一樣。士兵們一邊嘔吐,一邊抓撓著那些腫包,抓到身上都是血痕,斑斑駁駁,鮮血淋漓。眾人一看,全都大驚失色,唯獨張讓臉上半絲不見嫌棄的表情。張讓立刻就要上前查看,袁紹覺得惡心,趕緊往后縮了縮,不敢靠前,生怕自己也被傳染。曹cao皺了皺眉,雖沒有向后搓,但亦覺得十分惡心,而且據說這疾病傳播迅速,說實在的,在這里曹cao真是片刻也呆不下去。奈何張讓想要上前查看,因此曹cao也不好離開。袁長公子眼看著張讓要上前查看,便一狠心,連忙說:“長秋先生,譚來幫你罷?!?/br>他說著,從張讓手中提過藥箱子,與張讓挨得很近。張讓蹲下來,正在檢查一個士兵的情況,便順口說:“有勞袁長公子幫我卷一下袖口?!?/br>他手里拿著東西,不好卷袖子,又怕袖子蹭到了士兵潰爛的傷口。袁譚一聽,趕緊輕輕挽起張讓的袖口,沒成想張讓袖袍之下,手臂竟猶如蓮藕一般白皙,手臂纖長膚色光潤,看的袁譚眼神一怔。曹cao本十分嫌棄那些中毒的士兵,結果看到這光景,袁譚一臉癡相,當即心中窩火,便突然走過去,毫不客氣得一下撞開袁譚。然后親自給張讓卷起袖口來,不讓袁譚占張讓的便宜。袁譚突然被擠開,這才回了神,趕緊咳嗽一聲,又是失落,又是向往的盯著張讓的背影看。頗有些癡癡然的模樣。張讓卻未感覺到袁譚盯著自己的“詭異”目光,只是蹲下來,仔細幫那些士兵檢查傷口。“嘔——??!”士兵突然嗓子一陣翻滾,就要嘔吐,曹cao嚇了一跳,趕緊摟著張讓退開兩步。“嘩啦?。?!”一聲,那士兵果然直接吐了出來,吐了滿地都是,腹中的飲食還有服用的藥丸,怎么進去的就怎么吐了出來,還伴隨著酸臭的胃水。曹cao當即嫌棄的不行,想要攔住張讓,不讓他再去探看,否則張讓若是被傳染上了,那曹cao豈不是要虧死?曹cao攔住張讓,連忙低聲說:“怎么樣?別過去了罷,我看這毒癥厲害的很,你還是小心些?!?/br>張讓卻說:“曹校尉請放心,這似乎不是什么毒癥?!?/br>“不是?”曹cao一陣迷茫,不是毒癥?不是口口聲聲說有人下毒,為何不是毒癥?袁紹見他們說悄悄話,便冷笑說:“怎么,大名鼎鼎的長秋先生,也看不出這是什么毒癥?還是說……”袁紹話鋒一轉,說:“還是說,就是你們下毒,因此假裝看不出是什么毒癥?!”張讓聽著袁紹找茬兒一般的話,實在是懶得理他。只是對曹cao說無妨,便又走了回去,重新蹲下來查看病患。張讓查看了一個病患,又去查看其它士兵。曹cao十分嫌棄那些士兵,嘔吐出來的污物奇臭無比,酸臭不堪,不止如此,而且還腹瀉,當真是一言不合就腹瀉。其他人則是一直大喊著癢,幾乎要把自己的臉皮和脖頸全都抓爛不可。張讓挨個看了這些病患,就招來鮑信的軍醫,說:“這些士兵何時染疾?”軍醫還未回復,袁紹已經冷笑說:“下毒便是下毒,說什么染疾?把這些毒癥歸為染疾,就能擺脫得了干系了么?”張讓聽了袁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