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5
張讓向后靠,曹cao就向前逼近,兩個人一點點的動作著。曹cao瞇起眼睛,微微一笑,用沙啞低沉的嗓音說:“現在如何?可要我教你此道?”張讓想了想,也無不可,便沒有拒絕,剛要抬手環住曹cao,結果就在這時候,“嘩啦?。?!”一聲,有人打起帳簾子沖了進來。“兄長!兄長!大事不好了!”是夏侯惇!夏侯惇突然沖將進來,曹cao嚇了一跳,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兒一般,“咚!”一聲,額頭就撞在了張讓的額頭上。張讓被撞得一痛,“嘶……”了一聲,捂住自己的頭。曹cao從沒覺得如此糟心過,連忙站起身來,回頭看向夏侯惇。夏侯惇并未注意二人的反應,而是大喊著:“兄長不好了!”曹cao眼神有些陰霾,轉頭看著夏侯惇,語氣平平的說:“你怎么知道兄長我不好了?”夏侯惇:“……”夏侯惇說:“兄長,真的出大事兒了!濟北相的士兵中毒了!”曹cao納罕的說:“中毒?”曹cao說:“為何突然中毒?何人下毒?”夏侯惇說:“不知為何突然中毒,但袁公今日一早便去了濟北相營中,話里話外,說是咱們下毒呢!”曹cao一聽,冷笑一聲,說:“咱們下毒?”夏侯惇點頭說:“正是,袁公說了,兄長您這么殷勤的邀請濟北相過來飲酒,便是想要支開他,好做這些下作的事情?!?/br>曹cao當即氣的什么心情也無有了,臉色登時沉了下來,說:“我倒是要去看看,他袁紹還能把什么臟水潑在我的頭上!”曹cao說著,就要出營帳,張讓也跟著站起來,說:“曹校尉,讓也同往?!?/br>曹cao看向張讓,他懂得醫術,若是能同往看看中毒士兵的情況,也是好的。便點點頭。于是曹cao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鮑信的營中。袁紹已經在鮑信營中,同來的還有袁長公子袁譚,眾人站在幕府門前正在敘話。袁紹嘆了口氣,說:“濟北相,不是我袁紹喜歡背地里說別人什么,但這害人的,多半都是自己人,濟北相對于自己人,就是太相信了,早晚有的一天,會被坑害的??!我真是替濟北相憂心呢!”曹cao一走進去,就聽到袁紹話里話外的損自己,便冷笑一聲,朗聲說:“袁公此言差矣!按照袁公的話兒,自己人都無法相信,那還能相信什么人呢?”袁紹正在旁敲側擊的說是曹cao派人下的毒,哪知道曹cao這會兒便過來了,而且還抓了一個正著。袁紹臉上一僵,面子不是十分好看,便咳嗽了一聲,說:“孟德老弟啊,你也別怪愚兄這般猜測,這多少有些道理,昨日里濟北相只是去了你的營中,回來之后士兵們就中了毒,這可不是有歹人故意將濟北相引走,然后趁機下毒的手段么?除此之外,還能有些什么?”袁紹說著,還看向濟北相鮑信,說:“濟北相,您說是不是?我這也是,對事兒不對人,如有什么猜測,咱們都說出來,開誠布公的說道說道兒,總比憋在心里的強,是否?”曹cao聽他說的冠冕堂皇,冷笑說:“既然是袁公的私下猜測,在事情大白之前,還是莫要如此篤定,否則等水落石出,萬一打了臉,臉面兒栽地上,那……怕是不好看罷?”袁紹一笑,說:“孟德老弟,咱們非要做這口舌之爭么?事情擺在明面兒上,不是么?昨日里你邀請濟北相去營中喝酒,好端端的什么事兒也沒有,那下毒的歹人為何前日不下毒,明日不下度,偏偏昨日下毒,若說這歹人與孟德老弟沒半點子關系,誰也不會信罷?”鮑信頭疼不已,他一共有兩萬士兵,此次前來會盟,同樣帶了一萬多人,如今這士兵突然中毒,一夜之間竟折損了兩千還多。而且中毒跡象極其詭異,也不知是否會傳播。鮑信聽他們爭吵,心中煩躁,只是陰沉著臉沒說話。張讓一看這架勢,若是這般斗嘴炮下去,也解決不了任何事情。便說:“濟北相,可否讓我前去探看中毒的士兵?”鮑信也聽說了,這個張讓,自從離開雒陽之后,脫胎換骨一般,不止如此,而且還深諳醫術,在陳留更是有長秋先生的美名,一舉成為了天下名士。只不過鮑信始終信不得他,jian宦便是jian宦,鮑信怎么也不相信他會脫胎換骨。鮑信眼神中多有不信任。袁紹不知張讓的身份,因此還以為鮑信是懷疑曹cao,所以連帶著懷疑曹cao身邊的大夫。于是便趁機說:“不可!濟北相,萬萬不可??!萬一就是此人下毒,豈不是正中了他們的詭計?”“呵——”袁紹剛剛說完,突聽張讓輕笑了一聲,笑聲并不十分真切,似有若無。而且之所以說不真切,是因為張讓臉上并未顯露出半點笑意,仍然十分冷漠。袁紹說:“你作何發笑?”張讓淡漠的看著袁紹,說:“袁公,小人只是以為,若當真是我下毒,袁公此時必然已無可能,好端端的站在此處了?!?/br>妖言惑眾“你說什么?!”袁紹乍一聽懵了,隨即才明白過來,原來張讓竟是在諷刺自己,那意思分明便是若他下毒,第一個毒的定是自己!袁紹當即“嗤——??!”的一聲抽出佩劍,冷聲說:“豎子敢然!竟敢對我無禮???”袁紹一拔劍,曹cao立刻踏前一步,將張讓攔在身后,瞇著眼睛抱臂瞧著袁紹,說:“怎么?袁公,此處可是濟北相的營地,袁公這般貿然拔劍,是不是不將濟北相放在眼中???”袁長公子一看,也趕緊阻攔自己父親,低聲說:“父親,萬萬不可啊,濟北相還未發話,咱們這般實在是……”袁紹氣不過,死死瞪著張讓,眼看張讓一臉無畏,縱使自己拔劍,也毫無表情,仿佛在與自己叫板一般,那火氣就更是往上拱,非要親手砍死此人方解心頭之恨!曹cao見袁紹臉色鐵青,心中好笑,又說:“袁公何必如此動怒呢?長秋先生素來有話直說,性子直爽慣了,總比那些虛而委蛇的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