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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都無動于衷,好似事不關己一般。寡婦一看,這事兒定下來了,當即就想在張讓面前現弄,便歡喜的說:“賤妾給各位斟酒,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各位一定幸飲才是呢!”她說著,捧起酒壺來,主動給眾人添酒。張讓因著昨日喝多了酒,今日胃里還不舒坦,所以并未多飲,只是呷了一兩口便作罷,他的羽觴耳杯幾乎是滿的。衛家寡婦卻殷勤的走到他身邊來,跪下來款款的給張讓斟酒,不過張讓并未有什么表示,只是稍微點了點頭。寡婦有些不甘,站起來之后曖昧的蹭了一下張讓,然后去個旁人斟酒,路過張讓的時候又蹭了一下他。曹cao看的清楚,心想這寡婦眼神也夠是不濟,竟看上了張讓這個宦官,也合該她撞到了石頭,就算是撞得頭破血流也毫無意義。曹cao心里冷笑著看熱鬧,就見那寡婦來來回回的斟酒,路過了張讓足足三次,每次都曖昧的蹭張讓一下子,張讓每次都一臉止水般的平靜。寡婦咬了咬嘴唇,硬著頭皮抱著酒壺又走過去,柔聲說:“啊呀,長秋先生的酒沒了,賤妾再給長秋先生添一些?!?/br>她說著,睜著眼睛說瞎話,找借口又給張讓還未動絲毫的耳杯里,再次添了一些酒水。酒水幾乎要溢出來,已經裝不下了,寡婦第四次曖昧的蹭了蹭張讓,這回的動作極為露骨。因為已經是第四次,張讓竟有了反應。曹cao還以為張讓這宦官是個假正經,假清高,終究抵不過衛家寡婦的故意現弄。哪知道……張讓突然歪了一下身,皺著眉,一臉狐疑的看著寡婦,口氣淡淡的說:“這位夫人,您來回撞了我四次,可是對我有什么不滿?”衛家寡婦登時傻了眼,一臉怔愣的看著直言不諱的張讓。曹cao先是一愣,隨即心底莫名有些歡心,小聲對張讓嗤笑說:“長秋先生怎的如此不解風情?”作者有話要說: 4更~今天一共6更!下令通緝寡婦被當眾戳破,臉上紅了黑黑了紅的,難堪的厲害。曹cao倒是歡心,因為除了自己,終于有人被張讓扒掉了臉皮,當真有意思的很。一場宴席就這么不歡而散,眾人吃了酒,衛老就叫去了張讓,和他單獨談一談家資的事情。其實衛老想要饋贈張讓這家資,并不是只是為了救命之恩這么簡單。衛老并不是一個糊涂的老頭兒,因此不會一拍腦袋就把自己的家資全都散出去。衛老自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一來是張讓的確救了他,衛老也說了,能救一個陌生人,是需要很多勇氣的,張讓做到了,因此衛老想要知恩圖報,告訴那些毫無善心的衛家人,種瓜得瓜這個道理,種出來的瓜雖有些壞了瓤子,卻不全是壞的。二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眼下的時局。衛老雖不在雒陽,但從他認識曹cao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衛老這個人很關心時局,如今董卓帶兵進入雒陽,弒殺少帝,殘殺執金吾,吞并雒陽軍隊,屠戮百姓,貪婪無度,可以說是人神共憤了。董卓的殘暴是一般人都無法想象的,董卓進京以后,為了掠奪軍資,除了監/禁張讓這個寶藏之外,還將雒陽城中的富賈羅列出來,但凡有些小錢的商賈全都抓起來,隨便安個罪名,便摘了腦袋,奪走家資充為己用。雒陽城里的有錢人跑的跑,死的死,散的散,已經所剩無幾,而董卓的野心并未得到滿足。衛老知道,董卓下一步便會把手掌伸出雒陽,陳留距離雒陽不過五百里,又是大郡,相對富庶,董卓荼毒陳留不過是今日和明日的差別。衛老的家資早晚保不住,如果能用在正道上,起碼能反抗董卓,博取一絲活下去的生機……衛老認出了曹cao,因此想要資助曹cao屯兵反抗董卓,如果把自己家資饋贈給張讓,一方面是報答了張讓的恩惠,一方面是資助了反董卓的軍隊,還有一方面則是為自己謀取了很多的生機,何樂而不為?張讓一直在衛老那里呆到了天黑,這才拿了各種田契等等,回了自己的屋舍。“吱呀——”一聲,張讓推門進了屋兒,有些疲憊,因此懶得點燈,想要先上榻歇一會兒,便徑直往里走。哪知道這黑燈瞎火的,突然摸到了一個溫軟的東西。隨即一個嬌俏的聲音,打著十八道兒彎,說:“啊呀,長秋先生,您著什么急呀!真是猴急!”張讓有些奇怪,這是自己的屋舍,卻突然出現一個女人的聲音?他立刻點燈一看,這才看清了,果然是個女子。而且就是今日在宴席上,對自己有意見,故意撞了自己四次的衛家寡婦!曹cao睡不著覺,因此想找張讓了解一下情況,問問過繼家資的事情,到底怎么樣了。他從屋舍出來,徑直往張讓下榻的屋舍而去,里面兒黑著燈,曹cao一看,恐是張讓還未歸來,他本想等一會兒再來,哪知道這時候就看到有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潛伏過來,摸進了張讓的屋舍。曹cao耳聰目明,雖然天色很黑,卻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那個衛家的寡婦!寡婦進了張讓的屋舍,仍舊沒有點燈,曹cao于是跟上去看個究竟,躲在屋舍的窗外小心的聽里面的動靜。唯恐那寡婦表面上裝的孟浪,其實內地里卻是個細作。曹cao還在聽墻角,張讓便回來了,隨即屋舍里傳來寡婦的嬌嗔,燈火一下亮了起來……張讓點起燈來,奇怪的看著那寡婦,皺眉說:“深更半夜,夫人來我房中做什么?”寡婦“嘻嘻”一笑,風情萬種的走近一步,柔柔的拉長聲音撒嬌說:“先生——長秋先生——賤妾聽聞,長秋先生醫術了得,因此特來求助先生……咳咳咳!賤妾身子突感不適,因此想要長秋先生幫忙看一看……身子呢!”寡婦說完,又笑了起來。曹cao蹲在窗下,聽著里面的動靜,不由好笑,縱使寡婦使出十八般武藝,張讓也不可能真的和她有點什么。寡婦說罷了,撩起自己的衣袖來,露出白生生蓮藕一般的手臂,